久於人世,所以在將死之前再次踏上金沙江的土地上。每走過你曾停留的角落,感受你的氣息,我那失落的心就快要不能活了!
金沙江的星空依然燦爛,但是沒有了你的陪伴,我的心也隻能隨著月色在江水裏漂流著,找不到停靠點!我是一朵風中飄搖的野花,因為你的愛才能勇敢地盛放。現在這花就要凋謝了,我不害怕。隻希望野風能將我凋零的花瓣葬於你曾駐留的每一個地方……
“風花……風葬……”看到日記最後幾行的時候,我早已哭得不能自己了,“紀柔,她……”“我們把她的骨灰撒在金沙江邊的土地上。”//
“那他去看精神科的目的是什麼?”我迫不及待的問道,那奇怪的念頭越來越盛了!“做催眠!”“催眠?”我一時間反應不過來,他不是登啟事尋人了嗎?還去做催眠幹嘛呢?
“他說他很想知道自己到底忘記了什麼,他要把它找出來!”“那何教授怎麼說?”“何教授說那男子的病的確很奇怪,值得研究。他的腦子裏可能存在某些理應被封鎖的記憶片段逃了出來。而那記憶片段實在太強烈了,無法再被壓製回去,於是成了困擾他的夢境。”
強烈的記憶片段?他腦子裏強烈得無法壓製的記憶裏有我!而且還有我們作為生生世世相認憑證的詩!那除了是拾來外,不可能再有誰了!
“那男的被催眠之後說了些什麼?”我迫切地問。小妮很不好意思地笑著說,“當時我太累了,隻聽了個開頭就被何教授給同時催眠了。其中有提到蝶舞這個名字。”
不是吧!這麼關鍵的時刻竟然睡著了?!我心急得像火燒了一樣,有點想揍人的衝動呢!
“你別急,我忘記了不要緊,你可以去找一下何教授啊。”小妮一看勢頭不對,馬上亡羊補牢。“做催眠的時候不都有做錄音存檔的嗎?說不定何教授那裏還有當年的錄音帶!”
“希望他一定要保留著,不然的話,我隻能把何教授也催眠了,要他複述當日的情況!”我當然是在說氣話,因為我的催眠功力僅限於上課時催眠自己而己!
急急忙忙地找到何教授,可是他總說基於病人的隱私權,不肯把錄音帶交給我!這時候我想起了守諾,隻要是人的社會都會有錢好辦事!隻不過以往是金子,現在是鈔票而己!看來人性在這麼多年都沒有怎麼改變,隻是用懂華麗的言語掩飾著!於是托守諾不論用什麼途徑都要給我把那錄音帶拿到手!
一天之後,那盒錄音帶終於到我手上。
拿起它的時候,我的手都發抖了。裏麵極可能藏著拾來的一切記憶啊!包括我與他的,更包括他後來失蹤後的一切一切!
錄音帶裏前麵一大段是何教授的的催眠誘導語,果然是稍為正常的人聽了都會睡著,我真的錯怪小妮了!錄音機裏傳來一個年輕的男聲,他斷斷續續說著他被催眠後看到的片段:
我看到她了,在一大堆人群之中。她的眼晴很清澈,沒有一點俗氣,就像一顆珍珠般明亮!我不想這顆珍珠被任何人沾汙,包括我自己,隻想把它好好地珍藏起來。
我慢慢走近她,她很害怕,但眼裏閃著熊熊的生存欲望。這一刻我決定了,她就是我要的女人,一個與我心靈契合的女人。
我很喜歡定定望著她,看她說話的樣子,害羞的樣子,還有她跳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