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妳是不是病了?」
她聞言抬頭看他,無力的問:「你希望我病了?」
這男人怎麼像他兒子一樣,動不動就咒她病了。
見她有氣無力的模樣,赫連鷹一陣心疼。記憶中,她向來都是精神十足,這會兒她安靜下來,他反倒開始感到不安。
突然,他伸手拉住她貼在他胸膛上的小手,氣息不穩的問道:「還恨我?」
「事情都已經過去那麼多年,回想起來也不全是你的錯。我不想和你吵了,也無所謂恨不恨。」杜念秋抽回手,麵無表情的替他換藥。
聽她這麼一說,赫連鷹心中的不安反而升得更高。不過他這會兒已懂得以退為進,不敢再逼她麼自己回去,隻問:「那小子叫什麼名字?」
「齊傲。齊家治國平天下的齊,高傲的做。」
「為什麼姓齊?」還好不姓蕭,不然他大概會當場抓狂。
「他的小命是師父救回來的,便讓他跟著師父姓。」
「妳師父?」他想起那把鳳凰匕首和玉簪。
杜念秋看了他一眼,才道:「你應該認識的。我師父是齊白鳳。」
齊白鳳?!赫連鷹臉色一驚,「妳……」
她早知道齊大俠和爹的友好關係,難怪當年一再瞞他。難道她打一開始就沒打算留下來?!
「我從來沒說過嫁你。」她一臉平靜的將他的傷口包紮好。「你傷好後就回黑鷹山去吧!兒子可以和你回去,我隻希望你能讓他有空回來看看。至於蘭兒,恐怕不能讓你納她為妾,她體弱膽小,無法適應沙漠高熱的氣溫。我想你黑鷹山大屋中也不差她一個小妾。」
他皺眉看她,「妳到底以為我納了多少妻妾?」
從見麵到現在,她已經不隻一次提到這點了。
杜念秋倏地站起身來,火氣又有點上升,「我沒興趣知道!」
「隻有一個。」見她那模樣,赫連鷹的心情突然好起來。
杜念秋握緊拳頭,眼底冒出火花。天啊,她好想衝到黑鷹山去掐死那女人,叫她少碰她的男人!
「她很漂亮,娘和月牙兒也很喜歡她,我相信她會對兒子很好。」赫連鷹好笑的打量她強扯出的微笑。
「那很好啊!」杜念秋努力鎮定的倒杯茶喝,其實心裡早已嫉妒很快發瘋了。
「妳不想知道她是誰?」
「不想!」她呯的一聲將茶杯放回桌上,隨即轉身往外走,妒火衝天的甩上門,卻還是聽見他的聲音從門內傳來。
「她叫杜念秋。」
赫連鷹話才說完,就聽見她在門外踢到盆子跌倒的聲音,忍不住哈哈大笑。
該死!那說謊不打草稿的男人,簡直就是個超級大王八!聽聞他的笑聲,杜念秋又羞又氣又尷尬,趕忙紅著臉爬起來轉回房裡,希望沒人看見她這副模樣。
「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害她一個失神跌了個鼻青臉腫。
「過來,妳臉上沾了泥巴。」他答非所問。
「哪裡?」她聽話的走到床邊,小手還不停的在臉上摸,想擦掉臉上的泥。
「過來一點,我幫妳弄掉。」
她將臉湊過去,赫連鷹突然伸手抓住她的頸項,將她拉到身前熱吻。
真是的,她怎麼老上他這種當!杜念秋被吻得措手不及,想推開他卻碰到他胸`前的傷口。豈料他悶哼一聲,竟然還死不肯放,教她推也推不下手,怕他傷口裂開了,隻好任由他去。
兩人越來越熱烈,老半天停不下來,慾火直直向上攀升,頗有燎原之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