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氣。他一手捏住她的下巴,齜牙咧嘴的道﹕「妳的男人使得一手好鞭是吧﹖妳說,是他使得好,還是我使得好﹖」
她臉色刷白,全身不住顫唞。
那人仰首狂笑,突地後退一步,長鞭向前一揮,周遭兇獸暴出沖天的歡呼。
她隻覺得有股火熱的刺痛從左胸撕裂,她咬住下唇,製止那幾乎脫口而出的屈辱哀號,雪白的貝齒咬破了粉唇,鮮紅的血滴了下來。這一鞭讓她疼得差點當場昏過去,她忍住了叫聲,卻忍不住疼痛的熱淚。
好痛,真的好痛,她腦海中隻有疼痛這一個感覺而已。滾燙的淚珠從眼角滑落,她整個人像被那一鞭撕成兩半,連呼吸都感到疼痛。
「賤婊子﹗」那強盜頭子並不因此感到滿意,狂吼一聲,手一揚,第二鞭隨之而下。
一鞭她就受不住了,何況再一鞭﹖那火辣的疼痛等胸人肺,她痛得不能自己,因為無法承受的皮肉之痛而昏了過去。
薛五怒氣未消,見她昏了過去,火大的道﹕「拿鹽水來,給我撥醒她﹗」
一旁的盜匪興致高昂的提了桶早準備好的鹽水,整桶潑向蘭兒。
溶了鹽巴的清水淋到她那兩道鞭傷上,發揮的效果是十分立即的,她幾乎是立刻又再痛醒。
「不要以為挨兩鞭就可以算了﹗妳要為我兒子的死付出代價﹕」薛五殘酷的咆哮,兩隻黑瞳中盡是復仇的火焰。他手一甩,跟著又是一鞭──屋外大雨傾盆,不時閃電打雷,隆隆雷聲和落下的鞭聲及強盜們發出的喧囂歡呼交錯成」股巨大的聲浪一次又一次的淹沒了她。
每當蘭兒痛昏過去,他們就會拿鹽水潑醒她,然後又是一陣鞭打,就這樣重復再重復。
她不知道究竟被折磨了多久,隻知道那條惡魔般的長鞭一次又一次的落下,每當她身上多出另一道皮開肉綻的傷口時,便又引發周圍野獸的歡呼,而她痛苦的哀叫隻讓他們更加興奮。
到了最後,她的神經幾乎已經麻痺,殘破的雙唇隻能微微顫唞著,連哀號的力氣也沒有。
她以為自己跌進了一個黑色的漩渦,來到了地獄,有著永無止盡的鞭打和疼痛,每每在長鞭打到她身上時,四周便重復的響起野獸般興奮的狂叫。
不知道是第幾次從昏迷中痛醒時,她發現自己沒了眼淚﹔當那似乎、永無止息的鞭子打在她身上時,她竟也沒了痛感﹗隻覺得眼前的這些一人像瘋狂的野獸,而她就是即將被獻給惡鬼頭頭的祭品。
她為何還活著﹖為何還沒死去﹖她開始相信她永遠無法從這場噩夢醒來,無法解脫。無力的垂吊在半空中,蘭兒雙眼主洞的望著身前那殘暴的怪物,全身的氣力隨著緩緩滲出的血水漸漸流失。
「想死嗎﹖」那抓著長鞭、麵孔扭曲的怪物發出可怕的聲音,扳起她的下巴問。
蘭兒像個布娃娃般,黑瞳無神,對他的問話一點反應也無。那怪物並不以為意,雙眼充斥著血紅的暴力與性欲,他咧開血盆大口道﹕「沒那麼簡單,老子會讓妳重新活過來的,哈哈哈……」他邊笑邊解開褲頭。蘭兒茫然的黑瞳瞪視著他的動作,突然神智重回腦海,意識到他想對她做什麼──「不……不要……不要……」她乾啞的喉嚨發出微弱的聲音,無力的雙腳拚命地在半空中踢動,想要踢開那向她逼近的惡人。
他一把抓住她跟動的細小白膂腳踝,甩了她一巴掌,將臉湊上前,邪惡的道﹕「妳給我安分點,等老子享用完,妳還得好好伺候咱們這班好兄弟﹗」說著,他大手就扯掉她身上早已破碎不堪的衣料,骯臟的黑手毫不憐香惜玉地在她滿是鞭傷與血漬的玉體上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