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你也太高估了我,秦珩的行蹤你都不知道,我怎麼知道?”餘靜頭痛,該死的秦珩,還真是沒事給她找事,萬一哪天東窗事發,她要怎麼解釋今晚的事情,還有最近來,兩人背著梁微頻頻喝茶的事?
梁微不信,“靜靜,我睡不著,想找個人說說,今晚我去你那邊睡覺吧。”
餘靜傻眼,梁微要來?但是如果這個時候拒絕,定會引起她的懷疑,還沒等她答應,梁微說:“就這樣說定了,你在家等我,我這就過去。”
緊接著,梁微先於她掛了電話。
餘靜怔了,匆忙走進臥室,秦珩睡得正香,哪裏知道她的煩惱。
二、引狼入室
她要過來,兩小時後就能到她這裏,而她這裏,梁微的老公正躺在床上……一秒鍾內,腦子裏閃過無數的可能性,最壞的結果就是好姐妹為了一個男人反目,如果真有其事,會不會是年度最諷刺的飯後談資?
想著這些,餘靜鬱結,這男人莫不是存心和她作對的?餘靜心急如焚,怕梁微闖進來,看到這‘曖昧’的一幕,雖然沒有做虧心事,但大活人躺在她床上,她要作何解釋?
而床上的秦珩,半側身,呼吸平穩,使得他的側臉在鵝黃的燈影裏,安靜的如同熟睡的小孩。老人也說,男人其實就是小孩,隻要你能掌握他的軟肋,他就能對你俯首稱臣。想到這些,餘靜歎氣。琢磨著是不是應該叫醒他,然後將他趕走,至少要在梁微到來之前。算一算時間,從秦珩的家駕車到她這裏,至少要花兩小時。現在她是多麼慶幸,他們離得這般遠,如果十幾分腳程,那她真要措手不及了。
慶幸之餘,又不由憂心忡忡,最後一咬牙,半蹲在床腳,搖了搖他,“哥,我送你到附近的酒店去睡吧。”
“……”秦珩微微皺了下眉,不吭氣,翻身繼續睡。睡顏如同剛出生的幼兒,天真無害。
餘靜無奈,去廚房衝了杯蜂蜜水,扶他起來喝了兩口,他就不肯在喝了,任餘靜怎麼哄,他都是緊抿薄唇。坐在床下觀察了他好一會,不由想起這些日,那些奇怪的夢,還有夢裏的那些感覺,尤其是醒來後,底褲濕了一片。雖然,那些夢的畫麵斷斷續續的,真實得令她懷疑,是不是周子揚在她熟睡後回來要了她一次又一次。她都記不得最後一次和周子揚做是什麼時候了,應該是很久以前的事了,有一段時間,他回來就嚷累,躺下就睡了。那時候她誤以為是工作太忙,壓力過大,也沒往深處想,直到無意撞見他和狐狸精……那些畫麵重疊在一起,她恍然醒悟,隻覺自己遲鈍的可以。男人在累,那方麵的功能不會消退,除非是他吃飽了……
這不是最失望的,令她惱的是,一邊和她談婚論嫁,一邊又和別人牽扯不清。還是一個不如她的女人。雖心有不甘,但又能如何呢,挽回?她很頭疼,秦珩說,周子揚是混蛋,不值得她傷心。
“秦珩,別鬧了好不好?微微等一會過來。”她說得可憐兮兮的。在C市,一直是秦珩照顧她,後來有了周子揚,他才從她的生活中淡出,如今塵封已久的舊夢一遍又一遍地上演。
“靜靜乖,我困……”他的手在空中撈了好幾次,仿佛是要抓住什麼東西,最後重重地落下。
“秦珩……”她心急如火,作勢扶起他,不管他去哪裏,都不能留在她這裏。她還沒把他扶起來,就被他胳膊一帶,人已經滾進床裏,他一個閃電的翻身,她就被他壓在了身/下。大腦思維停止了幾秒鍾,混沌不堪搞不清狀態,秦珩也沒等她喘口氣,更是不待她清醒過來,壓下臉,帶著酒氣的口腔壓下來,強取豪奪地掠奪走她的呼吸,強製和她津液相纏。
也許是這個轉變太過於突然,根本就沒想到秦珩會酒後‘亂/性’,腦子一片空白,心底明明是有個聲音在呐喊,推開他……他是梁微的老公……
酒後的人力氣之大,餘靜哪裏能推得動他,這男人就如一堵牆,她就如一隻蒼蠅,被高牆堵住了去路,急了隻是嗡嗡亂飛亂撞。
她掙紮著,口腔裏難抑地低喘,斷斷續續地說:“我不是微微,你認錯人了……”
醉意迷離的秦珩,已迷醉了,將她掙紮的手固定在床頭,好讓他能安心掠奪她的甜美。餘靜掙不脫,眼睜睜地看著他在她身上肆意地吻過,不知是不是太久沒被男人撫摸過,秦珩的吻竟然激起了她一陣陣的顫栗酥|麻。
也不知過了多久,餘靜心如死灰,可身體的反應卻是如此的強烈,強烈到她都鄙夷自己。她怎麼能這麼的無恥?秦珩是梁微的老公啊,她怎能對他起反應?餘靜想哭,卻是沒有眼淚,想喊叫,卻是低吟出聲,那一聲還不如不喊,更像是欲拒還迎。
羞愧、恥辱,一起迸發,一點點的淹沒著她。
秦珩如饑如渴,吻得她幾乎窒息才移開唇,往下吻去。輕喃,像情人間的低語,親昵曖昧。手乘勢緩緩地向下滑去,覆蓋她誘人的雪峰,輕重不一地搓揉。他手所經之處,像是一烈火在熊熊燃燒著。
“秦珩你不能這樣,我不是微微……”她幾乎是絕望的低喊,什麼是引狼入室?也許就是她,隻有她笨,男朋友出軌了還渾然不知,活該被人劈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