禽獸。
剛才在秦珩的書房裏,他並沒有對她做什麼。
“靜靜不舒服麼?”
王太後忽然出聲,餘靜嚇了一跳, “沒……有。”
梁微今晚似乎不怎麼愛說話,乖巧溫順極了,話最多的要數王太後了,從上桌開始,就沒有停過,先是慰問秦爸,不知怎麼話題就繞回兒子這裏了。王太後放下碗筷,說:“秦珩,微微身子也養得差不多了,你們是該考慮要孩子了吧。”
一時間,在場的幾個人除了王太後,都是專心對付自己的胃。見沒人理自己,王太後不知倦,“我說啊,要孩子這事也該早點考慮,別學你哥,那混賬也不知在做什麼,沒一個正經的。你看看,周子揚那孩子多定性。”
秦珩不冷不淡,“先說我哥吧,不是先來後到嗎。”
“吃飯哪裏那麼多廢話。”秦爸不鹹不淡,飯桌上頓時安靜。
食不知味吃好了,秦爸和秦珩在書房不知談什麼,餘靜和梁微陪王太後聊天,盡是說秦珩小時候的趣事。餘靜對他小時候的事情,知道的太多了,而且她一點也不想聽關於他的事,心亂如麻,不知道該怎麼辦。如果有一天,王太後知道她和秦珩,會不會很失望?
就在她不知要怎麼脫身時,秦珩從書房出來,下了樓,“梁微,給我爸泡杯茶上去。”
梁微怔了一下,欲要接話,王太後瞪了秦珩一眼,那眼神是在說,有你這麼指使媳婦做事的麼。秦珩不以為意,眸光掠了餘靜一眼,冷淡:“我送你回去。”
餘靜還沒拒絕,王太後好像也是困了,“開車小心點,早點回來。”
臨出門前,梁微附耳對餘靜說了句幫她探口風。餘靜簡直是欲哭無淚,探口風除非是想自取滅亡。從秦家大院出來,因為是深秋,天氣有些涼意。車子在寬敞的路麵上暢通無阻,秦珩接了兩通電話,都是說了幾句就匆匆掛了。
話說人已經送到了,按常理來說,他應該打道回府。餘靜下車,往樓道走去,哪知道秦珩也跟著下車,亦步亦趨跟著進去。等電梯的時候,她努力控製情緒,語音依然是微微顫唞。
“秦珩,你別這樣,昨晚的事情你能當沒有發生過嗎,我都沒有說什麼,你還要……”
這時候,恰好有人走進來,餘靜立馬閉嘴。直到叮咚聲響,她先於他跨出去,在門外磨蹭了好半天,也沒有要開門進去的意思,秦珩也不催,嘴角噙著三分似笑非笑。
過了好久,餘靜先受不了這份煎熬,放軟聲調,“秦珩,別這樣好不好?算我求你了。”
“開門,我不想說第二遍。”口氣淡漠,和臉上的笑意十分不協調。
餘靜倔脾氣也上來了,抱著手站著,心想好耐心不一定比不過,但她又高估了自己,秦珩的確沒耐心,但他有手段,說了句:“你想讓你鄰居看到我們在這裏拉拉扯扯?”
說完這句話後,餘靜對座的主人也歸來了,因為極少碰麵,鄰居很友好對她笑了笑。餘靜臉皮再厚,也不好意思繼續磨蹭,慢吞吞摸出鑰匙,秦珩早已失去耐心了,一把奪過鑰匙。
餘靜氣得想揍人,而他完全不把她怒意當回事,朝鄰居揚了揚下巴,慢慢步入屋內,好像這裏他才是主人一樣。餘靜愣在門外,他忽然說了句:“我餓了,有什麼吃的?”
“餓了回自己家去,我這裏供不起你秦二少。”
“我可認為,你在生氣?”秦珩戲謔地看著她。
“你很無聊是不是?”
“是很無聊,難道你有好的建議?”他掀了眼皮,幽深的眸子,似要把她望穿。
餘靜哼了哼,直接進廚房燒水喝,秦珩跟著走過去,站在門邊饒有興致地看著她。看她動作麻利,不覺揚了眉。忙好了,轉身就撞了這墩神,餘靜是真的被嚇得不輕,還沒罵出口,秦珩一把拉過她,把她的頭按在胸`前。
“你不要鬧了。”餘靜又驚又怕,死命掙紮著。是的,昨晚到今晚,折磨了一天的神經快要崩潰了,她不知道還能撐多久。
“鬧?小時候你鬧得可比這厲害得多。”他勾起她的下頜,牢牢鉗住她的雙腕,逼著她看自己。
餘靜掙不脫,驚慌失措,“拜托你不要上綱上線,那是小時候。”
“那你要怎樣?這樣嗎?”他擰了下眉,不忘提醒,“還是,你想著你那情哥哥?別忘了,他已經不要你了。”
“秦珩,你有病,微微對你這麼好,你竟還要對不起她。”氣極了,思維也混亂了。可她忘了梁微對她說的那些事,秦珩不會不知道,那麼,他對自己做這些不堪的事情,難道是要報複梁微?梁微也說,他娶她不過是為了折磨她……
“如果這也算對不起,那你也有一份。”他‘好心’提醒,一手撩起她的裙擺,大手隔著薄薄的純棉內褲壓在她的花瓣上,“所以,我們一起對不起,你就沒話可說了。”
餘靜到抽了口冷氣,昨晚他要的太厲害,今天下麵還在難受,所以就穿了條裙子,沒想竟是便宜了他。不想他得逞,拚命扭動身子掙紮。他把她抵在門縫處,撐開她的雙腿,壓住她,手指挑開內褲,長指探進去,撚揉幹澀的花瓣,一邊說,“你越反抗,我越是想要你,還是說,你和他的時候,你也是這麼折磨人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