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複?”秦珩眸光深邃,一遍遍探究她的眼神。餘靜緘口,心底後悔極了,怎麼就脫口而出了呢,梁微對她傾訴也許是關於信任。可她這是在做什麼,秦珩無關緊要的一句話就激怒了她。餘靜心思複雜,緘口不言,深怕激動之下口無遮攔。
“如果我說是呢,你要幫她?”秦珩意味深長地笑,俯□貪戀地吻著她的鎖骨。
餘靜動不得分毫,生生的承受他濡濕的軟舌,努力地壓抑著心潮澎湃。也不知為什麼,秦珩的吻像是附了魔咒,隻要他的舌輕輕觸碰她,餘靜就忍不住顫酥。
她鄙視這樣的自己,心未動身先遠。
“秦珩,我不知道你和微微有什麼誤會,但請你不要用這種方法懲罰她。”餘靜底氣不足,聲音細如蚊飛。
秦珩意味不明,狹長的眼眸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笑意,很是配合她,還一臉受傷的表情,說道:“真沒想到你們姐妹感情這般好,你說要怎麼辦?你好姐妹傷了我,你要怎麼補償?”
餘靜無語,一絲歉意在心頭徘徊。當初也是因為自己的‘極力’撮合,兩人才走到一起的。還記得梁微懷孕後找她哭訴,當時餘靜就懵了,懵懵懂懂地找到秦珩理論,幾乎是惱羞成怒。那次她說了什麼?好像是指著秦珩的鼻子說,秦珩,如果你敢對不起微微,我永遠都不會原諒你。後來,秦珩竟真的娶了梁微,消息來得太突然,餘靜隻覺天塌了。餘靜不敢妄自菲薄,秦珩娶梁微絕不會因為她那番話。當梁微說孩子不是他的時候,餘靜覺得很諷刺,當初為了梁微斷了自己的後路,卻是這個結果。
“秦珩,不管你和微微之間有什麼誤會,那是你們之間的事情,我一個外人,你用這種幼稚的手段不覺得很無聊?”
秦珩斂著眼,低低一笑。乘她不備橫抱起她往臥室走。餘靜心驚,這男人的蠻狠,她怕極了。秦珩踢開門,把她摔倒床裏,餘靜驚恐地看著他,不自覺地往後挪動。
“房間就這點大,還能逃得掉?”秦珩脫了外套,往床上躺,長胳膊一伸,餘靜就被帶進他的側身。
“別動,今晚有點累,讓我休息一會。”這會兒的秦珩語氣軟軟的,沒任何的殺傷力。
可餘靜知道,如果她動半分,他身體的暴虐分子立馬蹦出來。也許是真的累了,沒一會他均勻的呼吸聲在耳邊響起,餘靜試探地動了動,他的胳膊摟得更緊了些。餘靜瞪著眼,緊張又無聊,不免感慨。
也不知躺了多久,他的聲音在耳畔響起,暗啞低沉,夾著某種誘惑的悸動。
“想什麼呢。”
“我在想,第一次見你的時候,你還是個孤僻冷漠的男孩。”
“那現在呢。”
餘靜說了這句話才意識到兩人躺在床上,還是這樣曖昧危險的姿勢。他的腿搭在她的腿上,手不安分地輕撫她的小腹,臉頰是他灼熱的鼻息。
“秦珩,你放了我吧,你看我已經不小了,做你的情人年紀已經不合適。”她試圖和他講常理,希望他不要鑽牛角尖。她不想為了一個男人丟掉友情,更不想把自己置於不堪的境地,即便是現在她已經沒資格談論友情,可是她不想良心有虧欠。“微微愛你,或許你這一生,不會在找到像微微這樣愛你的女子。你還有什麼不滿足,她一心一意愛著你,家庭美滿幸福不是對你最大的慰藉嗎。”
秦珩並不領情,冷笑:“慰藉?如果你真想我幸福,那就不要再提她,如果你在乎她,那麼就好好討我歡心,若不然我立馬和她離婚。”
“你和她離不離婚關我什麼事?你愛離不離。”她也生氣。
“好,你說的,明天我就讓律師擬一份離婚協議。”
“你……”餘靜頭疼又犯了,仿佛是問自己又像是在問他,“你以前不是這樣的。”
“那我是太慣你了。”秦珩有些懊惱,當初怎麼就意氣用事,為了她一句話,竟然做出那般荒唐的舉措。現在想想就覺得可笑至極,餘靜的確是有本事,有本事攪得他生活一團糟。如果她知道,這一年他過的是什麼日子,也許她就敢這樣說了,但秦珩不打算對她說。
“你不要和微微離婚好不好?她會受不了的。”餘靜先軟下來,幾乎是帶著哭腔,這樣的自己,她都覺得是故作姿態,但她害怕梁微知曉她和秦珩的事情。
“那你要拿出誠意來。”秦珩意味深長地笑了下,翻身把她壓在身/下,吻咬她的雪頸。
餘靜想躲開,他手指收緊,一手直接向上推開她的內衣,兩座傲立的雪峰毫無遮蔽,一手恣意揉捏。
她對這樣的秦珩一點辦法也沒有,更是鄙視這樣的自己,明明心裏抗拒得要命,但身體的反應,她覺得可恥。酥|麻自他的大手傳來,她的雙腿都軟了。
尤其是這一聲軟綿無力的‘不要’怎麼聽都覺得是欲拒還迎故作姿態,熟稔如秦珩,豈有看不透她的心思。這幾天忙得頭暈腦脹,也沒時間來理她,其實不過是一夜,一夜沒有碰她而已,就如隔了好些年。秦珩有些懊惱,以前沒碰她也這樣過來了,如今食髓知味,難免不依不饒。
“那你要什麼……”
餘靜亂了,她深知自己沒本事說服他,可總不能任他為所欲為。在她思索之際,秦珩早已不需要等她答案。他的長舌探進她緊閉的唇齒,貪婪地吸吮屬於她的甘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