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溫度弄醒的。秦珩從背後摟了她,嘴唇灼燙著她的後頸及耳垂,他的手分明是涼的,可觸在她溫熱的肌膚上又是那麼燙熱,還有他全身都是冰冷的,貼著她的身體,仿佛有電流擊過,她不由打了個寒戰。她分明記得秦珩已經洗過澡,還是她記憶出了問題?
腦子有過短暫的清醒,竟也記不起這裏是他人的地盤,或許不願意深想,不願意破壞秦誠在心裏的形象。其實他提議時她就該想到的,可她抱著僥幸心裏,或許隱隱中也有著期待。
“別鬧了,我困。”餘靜咕噥,用手拐推他,可她軟綿綿的聲音在寂靜的夜半,仿佛夾帶幾分曖昧。
秦珩不肯放過她,把她礙事的手抓在一起緊緊地握著,灼燙的嘴從後往前慢慢地輕啃,在她敏[gǎn]的肩胛骨咬了一口。空著的另一隻手在她的抗拒中不厭其煩地撩撥著她身體的每一處。原本就有點悶熱的空氣騰升了曖昧氣息,她本來又困又乏,在他的執意撩撥下,漸漸放棄了抗拒。
他就如一個侵略者,攻城略地霸道地不容她心╩
掛了電話她又呆了一下,周子揚去了大連?沒有告知她私自去了大連見她父母?他這舉動餘靜隻覺很煩躁,害她沒心情在做工作。她明知道將私人情緒帶到公事裏是很愚蠢的行為,可她抑製不住。
在她煩亂中簽錯了一份快遞,又把一份原本是發給李副的報告發送到了老總那裏。還沒等她喘口氣老總辦公室的電話過來了,他親自打電話來讓她上去一趟。餘靜想死的心都有了,事到臨頭懊悔遲。
這個時候已經快下班了,樓上幾乎沒人,餘靜到了老總辦公室門前深吸了口氣,敲門裏麵老總的聲音傳出來。她推門進去,恭敬地說:“周總好。”
周總大約五十幾歲,人很精神,但對下屬有些嚴厲。餘靜和他沒有交情,也僅在某些場合見過幾次,想必他沒認出她來。周總對她點頭示意她坐下,開門見山說:“工作壓力很大?”
“沒有。”餘靜正襟危坐。
“那就好,聽說最近你精神不是很好,年輕人可不要大意,身體要緊,有什麼需要盡管開口,不要覺得難為情。”
“謝謝周總。”
“不客氣,有你們年輕人公司才有前景。”周總頓了頓忽然說:“對了,你和秦總很熟?”
“有過幾麵之緣。”餘靜一怔,不明白他所說的秦總是不是她想那個人,不敢妄揣摩周總心思,隻有避重就輕謹慎回答,免得出錯。
“好,你先下去,有事再叫你。”
一番沒頭沒尾的談話,餘靜摸不清頭腦也不能一問究竟,憋在心裏又很難受。下班了,餘靜要回去才想起沒鑰匙,難道要自動送上門?餘靜跺了跺腳,準備就近訂酒店,哪料秦珩電話適時響起。
“什麼時候回來?我餓了。”
餘靜聽得火大,尤其是那句我餓了,也許是她心裏有鬼所以才覺得十分曖昧,沒好氣:“餓了找你媽。”
“我這不是在找嗎?”他低笑,正經道:“好了不和你開玩笑,要是把你氣跑了我到哪裏找老婆去?”
即使不是麵對麵,即便是他們已經是那種關係,她還是聽得麵紅耳赤。他重複:“什麼時候回來?”
“我才不回去,那又不是我的家我為什麼要回去?”她存心找別扭。
“怎麼不是你家了?這裏可是登記你的名字。”
“你別冤枉人,還有你別拿你那一套來應付我,你是想用一棟房子來打發我還是鎖住我?”餘靜有點氣急敗壞。
“我以為你喜歡,記得小時候你說你長大了要居住在城堡裏。”
“那是胡扯。”餘靜自知爭不過他非常挫敗,吵不過也就罷了,連爭辯也不是對手,不是對手也就罷了,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