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杖,皇姑最後竟然拿權杖來威脅他,南凝夜心理很不舒服。而這事情豈是楚慧皇姑能去查的,楚慧長公主本就向著夏雨夢,到時候來個裏應外合,他南凝夜這段時間不就白忙活了嗎?看今天楚慧長公主的態度,這夏雨夢她是保定了。
“皇姑!我在這裏在還認你這個皇姑,你身上流的是皇家血統,為何就容得下一個與他人私通,還懷上孽種的罪妃,來如此踐踏皇家的尊嚴和血統的幹淨。”南凝夜和楚慧長公主的交談已經發展到無法好好說話了。
楚慧長公主楞了片刻後,站起來說。劍眉一豎怒喝到“夜兒,聽皇姑一句勸,放了夢兒,這樣僵持下去對誰都不好,而你絕對沒有權利來說夢兒半句不是。你好自為之。夢兒若有半點閃失,我定讓你的未來的皇位陪葬。”
楚慧長公主年輕的時候,也是個威名遠揚,為人高調的很,先帝確一直很寵愛這個霸道的女兒,直到楚慧長公主後來嫁給了花大將軍,性子就收斂了不少,一年比一年沉默,一年比一年低調,就像變了個人一樣,除了每年的壽辰之位,基本上就沒再外人麵前露過臉。也隻有每年那日世人才得以瞻仰楚慧長公主。
南凝夜此時確無暇欣賞楚慧長公主的霸道氣質,心裏嘀咕著,難道夏雨夢背後的勢力是楚慧長公主,這沒道理呀,就算長公主再不喜愛他南凝夜,也沒必要幫著一個刁蠻任性,無法無天的女人來為難他。這道理說不通。
“夏雨夢,我還真是小瞧了你!”一拳之下,玉石桌已碎。
黑暗中一個纖細嬌小的身影悄悄的靠近了太子殿,身姿一搖一晃,看不清是誰。
深夜裏。冬兒睡在我花思菱正室旁的耳室守夜。
花思菱心裏想著事情睡不著覺,想找個人說說話。看著耳室睡著的冬兒,詫異的問道“冬兒,怎是你守夜,昨晚不是你守的夜嗎?”
“回娘娘,是雪玉讓我替她一夜的。”雖說雪玉和冬兒從小就伺候花思菱,可長相不怎樣的冬兒一直都不太討花思菱歡心,一般跑腿這些都是冬兒去做的。雪玉的日子過的和偏房裏邊的小姐差不多。
“哼!雪玉讓你替她守夜,好大膽子,冬兒,你好好說說,雪玉去哪裏了。”花思菱氣憤的說道了。
“娘娘,娘娘恕罪,冬兒她,她好像是去太子那邊了。”冬兒戰戰兢兢的說道,花思菱的心狠手辣她以前是見過的。
雪玉勾引太子的事她早就發現了,隻是礙於是自己帶進宮裏的人,才不好下手,不然,雪玉早就死了好幾回了。
“這小蹄子怕是去太子那邊說夏雨夢的事去了,枉費本宮如此信她,沒想到她的小蹄子竟這麼長。”花思菱好看的臉蛋氣的都有點變形了。“雪玉,本宮怕是留不得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