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就沒看出哪裏神聖了?溫葉君錯愕的搔了搔頭,倒也沒再發話。

“謝謝公子。”那白衣女子感激一笑,模樣甚是嬌羞。

“為人君子,見佳人有難如何不幫?”香治亦是展顏一笑,隻不過眸中卻是悄悄掩去一抹得意之芒。

“公子你真是好人!小憐能遇見公子,真是三生修來的福氣!”白衣女子亦就是小憐,杏眸中再次湧出水霧。

“別哭,這一哭讓公子我心更疼了!來,我幫你……”

“哼!我先走了!”某人終於忍不住,轉身便走,那麵上顯露的陰沉之色就宛如暴風雨要來臨一般。

“老弟,你去跟著他,將他帶去別院,這裏就交給我了!”如玉見此,無奈衝著一旁溫葉君吩咐。

“額,好!”溫葉君仍舊一頭霧水,但礙於親姐吩咐,不得不從,趕緊邁步追了上去。

而這時,本還圍觀的人群,見美人其他人買走,隻是惋惜的輕歎一聲,便快速散去。

“你打算怎麼辦?”如玉雙手環胸,挑眉道,但看向白衣女子的美眸中卻是帶著一絲猜疑。

她剛剛悄悄的探了下女子體內,並未發現任何真氣流動,的確為一平凡女子。但如玉對此卻仍舊持有疑慮,如今這年頭,誰還沒個葬父的本錢?就算隨便挖個坑也能埋啊!

“自然是給錢幫其葬父啊!”香治餘光目送那抹遠處的紫影離去,唇角不由勾起一抹壞笑,旋即將環住白衣女子腰身的手鬆開,從懷裏掏出一枚小型晶卡,遞至對方麵前。

“這裏麵應該還有十來萬銀歐,你拿去,待葬了父,剩下的就留著自己用吧!”

豈料,那白衣女子小憐卻並未及時接過,而是淚眼汪汪的開口:“公子是嫌棄小憐嗎?你放心,小憐手腳靈活,什麼活兒都可以幹!小憐已經無家可歸,還希望公子能夠帶上小憐!”

“呃……”香治儼然未料到這結果,不禁有些躊躇,畢竟美人的要求還真難拒絕啊!

“公子!”小憐繼續苦苦哀求,連說話的語氣都變得哽咽起來。

“那就……”香治實在無法拒絕,想著日後或許能將她許配個好人家,便欲點頭,但一道帶著不悅的嬌媚嗓音卻是驟然響起,將他後麵的話語給硬生生止住。

“我不答應!”

香治聞言,這才輕鬆了一口氣,真是好險,差點就答應了!

“你又不是公子,你怎麼可以替他做決定?”小憐淚眼一收,不滿的道。

“我是他主子,他當然得聽我的話!小香子啊,你說是不是?”如玉衝著對方投去一抹威脅的目光,旋即勾唇開口。

“當然!”香治立馬識相應道。

“你……公子!你既然不願帶上小憐,那小憐唯有一死,否則周圍百姓又該如何看待小憐!”小憐一張臉霎時紅白交錯,隨後又露出原先一抹惹人垂憐的悲傷模樣,但那雙簇滿淚水的杏眸裏卻是快速掩去一抹陰暗之芒。

這一幕,恰好被眼尖的如玉察覺到,唇角霎時勾勒出一抹興味的笑意,就在香治為難之際,開口道:“那行!你就跟著他!”

“小蘊,你……”香治頓感詫異。

“唉~我累了,回去回去!明天開始還得為一月後的皇城比試會做準備呐!”如玉在旁人難以察覺的角度,衝著香治悄悄眨了下眼,轉身離開。

香治雖犯花癡,但也不笨,很快便領會了如玉眼神中所暗含的寓意,低頭看著眼前那破涕為笑的女子,微蹙了下眉,丟下一句“跟上”,便追著如玉腳步離去。

小憐見此,忙不迭聽從命令跟上,但那如畫的眉目間,卻是渲染出淡淡的血煞之氣。

而此時,在人群之中,一身藍衣的藍鳳望著幾人離去的背影,媚眸中不禁漾出幾許波瀾。

看來這小女娃的仇敵還真是到處可見啊!或許,她該暗中推波助瀾一下?

似乎想到了什麼絕妙之計,藍鳳霎時陰笑出聲,旋即化作一道虛影,跟蹤了上去。

待如玉帶著香治他們回到風天酒樓別院時,煞如風、溫葉君兩人正坐在前院的幾顆藍櫻樹下輕語交談,名義上為增進姐夫與小舅子之間的感情,實則某人正偷偷打聽著自己未來夫人的陳年往事。

“姐夫,我再告訴你一個秘密!嘿嘿~我姐啊,在八歲的時候……”溫葉君正講在興頭,自是沒能察覺到身後某人的接近。

“八歲的時候怎麼了?嗯?老弟,我怎麼不知道,你什麼時候和他關係這般好了?”如玉當即沉臉打斷。自與娘親重逢,如玉便知自己十歲以前的記憶純屬捏造,而她的真實記憶則是被封存在真神之力的中,也就意味著隻有解除體內真神之力,她才方能取回那丟失的十年記憶!

最可恨的是,這臭小子在這幾日與煞如風的相處下,竟然時不時的就爆出自己一件醜事來,簡直是把她恨得牙癢癢啊!

“咳咳~姐!我正想說你八歲的時候,那美麗動人的長相,勾住了很多大小朋友的魂呢!尤其是連神獸亦不放過啊!我記得那個叫啥白……”溫葉君正為自己辯解,倏忽發覺一旁傳來的冰冷氣息,虎軀一震,立馬諂笑著衝沉下臉來的煞如風開口:“哈哈!姐夫,我說著玩的!姐她小時候很醜的,壓根就沒人追!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