芒,恍然了悟,「妳隻是在鬥著我玩?」
裴絮屯積良久的笑意終於爆發出來,笑倒在他懷裡,「行……行書,你侷促不安
的樣子好逗人,怎麼我逗了你三、四年,你還不了解我的性子。」
「絮……」單行書萬般無奈地瞅著她,拿她沒輒。
「你……你把我當成超極色婆啊!緊張成那副德性。」她捧著肚子笑不可抑,「
我的色慾若是那麼強,你早就被我侵犯了,哪還能安然無恙到現在。」
她不論談什麼情色話題,那態度都是坦蕩而不扭捏,有時候更是落拓地讓他這個
大男人汗顏。
「妳……妳意不意外石介天和我們合作?」麵對這種尷尬場麵,他隻得重施故計
。
「我不是織羅,可是我願意配合你改變話題,誰讓你這麼害羞。」她揩去歡笑的
淚水,賴在他懷裡不起來了。「我一點也不意外他會這麼做。」她輕描淡寫地答道。
「為什麼?」他詫異地忘了要推起她。
「因為他是怪胎啊!」她向上仰視的大眼睛正經地凝望他,「怪胎做事本來就沒
脈絡可尋,這有什麼好訝異?」
「他對妳的印象似乎相當深刻。」單行書忽然憶起時介天那沒來由地詢問,有些
不安,「聽說他在女人這方麵的名聲不太好,他那天對妳似乎印象頗深,會不會……
」
「嘖嘖嘖,行書越來越有未婚夫的架勢了。」她笑著,「如果他真的對我有興趣
呢,你打算怎麼做?」
「這……」他似乎有些為難,「我想他不會是這種人才對,可能是我多慮了。」
「你的言下之意還是事業至上?」她挑高了眉,興味濃厚地凝視她,「這就是我
遲遲不肯答應婚事的原因。我不要一個重事業甚於我的丈夫,這種婚姻不結會比結還
要幸福。」她笑笑地垂下視線,把她拒婚的原因透露了一部分。
單行書急急抬起她的下巴,唯恐失去了她,「絮,我隻是想讓妳後半輩子後顧無
憂,才會這麼拚命,我當然不可能把妳讓給別人,我愛妳,難道妳……」
「哥,聽說黑家的傳家之寶被偷了!」單織羅一路嚷下樓,一看到單行書低下頭
直朝躺在他腿上的裴絮移去,忍不住放聲尖叫,「哥,不準你親她!」她瘋狂的跑到
他們中間,擠起裴絮。
裴絮根本沒有時間搭理單織羅的敵意,她慌張地揪著她的衣領,問道:「黑家的
傳家之寶真的被偷了?!」展覽不過三天就失竊!太厲害了吧,這賊。
「嗯……嗯,我……剛才從收音機的新聞中聽到的。」單織羅被她失血的臉色嚇
到,不由自主的忙點頭,忘了要找她算帳。
單行書一聽馬上沉下臉,抓起裴絮往她位於一樓的房間走去。
「不準跟進來!」他凶惡地命令隨後起身的妹妹。
單織羅二度被駭著,委屈的臉一縮,泫然欲泣看著她發脾氣的哥哥進了裴絮的房
間,怨氣沖天。
* * *
「妳提前下手了?」一進房間,單行書迫不及待地質問裴絮。
「可惡!」裴絮咬牙切齒,一臉忿忿不平,差點氣炸了。
「絮,不準再演戲了!」他大吼。
「我最痛恨人家誣賴我了。」她惱怒的低吼,焦躁不安的來回踱著步,一反常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