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很安心。

「宇琛收留你是不是?他在哪兒撿到你?垃圾箱嗎?」

剩下兩人,上田友希輕蔑的瞪視她,彎起優美的唇角恥笑她。

「你才是垃圾!倭寇女!看清楚你現在站的地方,你老爸沒教你踏在別人的土地上說話要有分寸嗎?這樣沒禮貌,沒家教!日本女人都像你這麼沒教養嗎?真是國恥,貴國怎麼敢發護照讓你出國啊!」唐貝兒說著又給了她一個白眼。

這個不識相的女人竟敢惹她唐貝兒,不先去打聽、打聽她唐貝兒在「嚴影」的地位,太小覷她了。

上田友希一楞,對唐貝兒這小個子有如此強悍的架式極為吃驚。

「如果這就是貴國的待客之道,未免有辱國風。」她很快的冷哼加以譏諷。

「我這是『見人說人話』,對敗壞國風的女人,當然隻能說有辱國風的話。真是討厭,為了你還得降低自己的格調、破壞自己的氣質,太太太不值得了!」唐貝兒叉起腰。

「那真是對不起,讓你暴露自己短缺的修養。」外貌可人的上田友希,看來不是胸大無腦的女人,冷嘲熱諷她是無一不精。

唐貝兒氣得咬牙切齒,差點直接生啃了她。

「你這個女人不要以為--」

「什麼事這麼吵?」周宇琛打開門,從會議室走出來。

「字琛,太好了,見到你我就安心了。」

唐貝兒還沒能發泄,上田友希已經拿出「變臉」的絕活,瞧不起人的態度馬上由百般委屈的可憐相取代。

最教唐貝兒訝異的是,上田友希小鳥依人的偎進周宇琛的懷裏,而她看到這一幕怎地心髒會痛?!

她年紀輕輕就患了心髒病不成?

「友希?你什麼時候來到台灣?」

他的眼底掠過一份驚……愕?或喜?她居然分不出來。唐貝兒為此深蹙娥眉。

「人家一下飛機就來找你了。你知道嗎?剛才真是嚇死我了。」上田友希故作隨時有可能暈厥的體態緊緊攀附周宇琛,然後刻意畏怯的往唐貝兒瞥一眼。

周宇琛也因此把視線調向她,「貝兒,怎麼回事?」

貝兒,怎麼回事?他那是什麼口氣啊!不分青紅皂白,就好像已經認定是她不對似的,這個見色就呆的笨蛋!

唐貝兒氣死了,還沒破口大罵,例先被上田友希搶了顛倒黑白的先機。

「宇琛,其實一開始是我不對,我看唐小姐的衣著很……隨興,不像是辦公室的職員,就以為唐小姐是你公司的清潔工,因此冒犯了她。唐小姐隻是對我 說教了一番,倒也沒給我難堪,是我自己禁不起嚇,太大驚小怪了。對不起,是不是打擾你開會了?」

虧她居然還能夠擺出愧疚萬分的表情!唐貝兒握緊十根手指頭,真恨不得一拳打掉她那張虛偽的麵具。

「倭寇女,你少給我假惺惺!」唐貝兒實在咽不下這口氣。

「貝兒。」周宇琛沉下臉。

「宇琛,沒有關係啦,是我先得罪唐小姐,也難怪她對我無法諒解。」上田友希這會兒完全是一副溫婉賢淑的日本女人模樣。

「你這虛偽的女人,要臉的話就把剛才那一麵也拿出來,少在男人麵前裝模作樣!」唐貝兒憤慨的一把扯住上田友希的衣襟,把她從周宇琛懷抱中揪出來。

「貝兒,不許對友希拳腳相向。你太沒禮貌了!」周宇琛抓開她,把她製伏在胸懷內。

「你還護著她!你沒看見她剛才的態度多差,是你出來她才變的。」唐貝兒掙不脫他的箝製,氣憤的對他拳打腳踢。

這家夥居然護著別的女人,還跟著別的女人一鼻孔出氣罵她沒禮貌!這白癡、混帳!不想想她為他的安危費了多少心,以後再也不管他的死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