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使*唯一的遺物,十年前遇見蔓華的時候,她正拿著這把白絹在家裏的牡丹花從中撲蝶,父母被殺以後,家也被焚之一舉,那個時候輕魂隻拿著這把白絹團扇,所以這也成了母親給她的唯一遺物了,而這把白絹團扇的山骨上正刻著一個“魅”字,這是輕魂的姓氏。
指尖輕拂過扇麵上那點點的血跡,血已經幹枯,有點硬硬的感覺,或許已經洗不去了,縱然洗去了估計也有著印跡,輕魂在心裏歎了一口氣,她記得那對被蔓華殺死的年輕男女,那可是一對璧人,不過或許他們共赴黃泉也並非一件痛苦的事情吧……
看見輕魂低頭不語,燕歸來便試探性地問道:“那位女死者是我們鳳來閣的花魁,男死者我們並不知道他的身份,你知道嗎?”
輕魂搖了搖頭:“我不過是路過那裏,看見那一位美麗的女子站在柳樹之下,她請我喝了一壺酒,隻可惜我酒量太淺,聞香已醉,喝下酒後更是酒醉的沉沉睡去,不過在我暈倒的時候卻隱隱看見一個白衣男子……”
正文 第十一章:血魅(下)
第十一章:血魅(下)
白衣男子……
燕歸來在坐床邊很認真地^o^
孫秀才氣得說不出話來,當場就帶著他的豬朋狗友訕訕離開。
輕魂這一仗贏得厲害,隻不過燕歸來覺得這一切仿佛都太巧妙了,仿佛有一個人一直在背後謀劃著什麼……
正文 第十三章:幕後(下)
第十三章:幕後(下)
從鳳來閣出來,孫秀才便和他那些豬朋狗友分開了,獨自一個人轉進了一條小巷之中,赫然發現有一個男子正站在小巷裏,不過在看清那人的容貌以後,孫秀才大大鬆了一口氣:“原來是楚大俠你啊……怎麼你每次出現都那麼突然,嚇得我……”
“你今天出來得真快。”那人正是楚陽,他背著月光站著,在昏暗之中讓人難以看清他的容貌,平添了幾分肅殺之氣,“怎麼一副慌慌張張的樣子?”
“今晚可是活見鬼了,鳳來閣來了一個新姑娘叫作輕魂,她那嘴皮子可真的和如煙不相上下。”說起了剛才的事情,孫秀才心有餘悸,“更重要的是她身上的香味啊,和半年前我第一次見到如煙的時候是一樣的,那可不是一般的薰香,我敢肯定,她絕對和如煙是一路人!”
楚陽微微一笑,隻不過背著光的他可讓人看不到他的表情:“你的鼻子可是和狗一樣靈敏……不過這個小姑娘和如煙可不一樣,你平日找如煙的麻煩就算了,那無傷大雅,隻是這個小姑娘我要的不是你找她麻煩,而是要殺了她。”
“啊?!”孫秀才雖然是個囂張的公子哥兒,可是卻算是個憐香惜玉的人,平日嘴皮子上冷嘲熱諷倒不是問題,可是要他去殺掉這麼一個如花似玉的姑娘,他頓時搖頭,“楚大俠,這個我可辦不到啊,再說那個小姑娘也不過是頂撞了我一下,這哪是殺她的理由啊?我孫某自認不是什麼好人,可是就這樣辣手摧花我可真的不行。”
看見孫秀才一邊說著一邊往小巷口退去,楚陽又怎麼會放過他呢?
一聲清脆的拔劍聲過後,楚陽的隨身佩劍已經架在了孫秀才的脖子上:“我知道你的舅舅是個巡撫,你總有辦法的。如果你沒有辦法,那麼我也隻可以讓你再死一次了,上次你死於不見的光的馬上風,這次你想不想嚐試一下我新的安排?”
隨著楚陽的話,孫秀才那幹瘦的身子不斷顫唞著,他似乎經過了一番思想鬥爭後才無奈的點了點頭:“像我這樣的壞人,死了要下地獄吧。”
“如果不想下地獄,那麼就活得久一點吧,我不保證下一次我還會救你。”楚陽把劍收了回來,轉身消失在夜霧之下。
孫秀才長歎了一口氣,左顧右盼確定這裏沒有其他人以後,也沿著小巷抄近路回家去了。
在孫秀才離開以後,一直躺在小巷旁一家房子房頂上的燕歸來吐掉了口中一直含著的狗尾巴草,然後揉了揉有點癢癢的鼻子:“楚大俠?那是什麼一號人物?這個孫秀才曾經中過馬上風卻被救活了,難道說那個姓楚的男人是個大夫?”
燕歸來的家既然是經營*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