蔓華指著身後的楚陽,一字一句地問道:“你為什麼要這樣對他?”
“那麼王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水如鏡依舊在笑著,不答反問。
“你沒有資格問本王任何問題!”蔓華降落到水如鏡的麵前,看著麵前這擁有著和自己幾乎完全一樣的外貌,卻衣衫不整的人,心裏滿是厭惡,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本該和過去一樣默默地發展的事情開始脫軌,所有的變數都讓他感到生氣,包括楚陽和麵前的水如鏡。
“是的,我不過是你的一個打發無聊時間的玩具,自然沒有質問你的資格。”水如鏡似乎沒有生氣,反而是點了點頭,“不過今天王你所親自出演的一場戲倒是讓我大開眼睛,我第一發現王你對別人狠,對自己同樣也狠。”說著,水如鏡伸出手去執起蔓華的左手,那細白的肌膚上看不到半點的傷痕,沒有可以想到這隻手曾經被自己的主人以針刺得血肉模糊。
蔓華皺著眉頭,抽回了自己的手,在過去水如鏡絕對不敢對他如此無禮……不,應該說除了輕魂,沒有一個人敢對他無禮,他是王,比任何人都要尊貴,縱然是其他王看見他也得客客氣氣的,他就在眾人的嗬護之下長大,並且永生。
“你為什麼要把鏡子給輕魂,難道你還認為現在的事情不夠複雜嗎?輕魂的每一生在我的安排之下絕對不會遇上這樣的危險,為什麼你要插手她的這一生?”蔓華壓下心中的怒氣,力持平靜地問道。
水如鏡看了一眼那依然在昏睡之中的楚陽,現在的楚陽看上去不僅狼狽而且可憐,甚至連蔓華都會出手相救了,隻是水如鏡不明白,為何蔓華可以去救這些背叛了他的人,卻不願意相信自己呢?
“王,你這麼一番話有和楚陽說嗎?如果我想沒有記錯,他可是奪取了輕魂的身子,我想你一定很生氣吧,不管哪一輩子,你都把她好好的保護起來,就算在她看來每一輩子都是多災多難,可是你卻讓她永遠都是隻屬於你一個人,她隻可以接受你一個人的愛,你一個人的折磨,難道你就不覺得自己很自私嗎?”
聽到了水如鏡這麼一番話,蔓華冷哼了一聲,如此說道:“楚陽做錯以後本王已經處罰他,而且本王的事情輪不到你來說三道四!”
深深的看了一眼蔓華,水如鏡大步繞過了蔓華走到了水池旁,出洋背後的黑色翅膀被鐵鉤鉤著,伸展到水池邊上來,水如鏡上前從楚陽的翅膀上拔下了一根黑色的羽毛,慶幸楚陽處於昏迷的狀態,感覺不到那霎那的疼痛。Ψ本Ψ作Ψ品Ψ由Ψ思Ψ兔Ψ網Ψ提Ψ供Ψ線Ψ上Ψ閱Ψ讀Ψ
水如鏡拔下了那一根羽毛以後在蔓華的麵前換了換,然後以著羽毛為鏢,往蔓華丟出。蔓華雖然沒有想到水如鏡會出手攻擊自己,可是他想要側身避過這樣的攻擊時非常簡單的事情,可是他卻沒有發現在那麼一瞬間水如鏡的眸子裏閃過了一道銀光,然後他的身子宛如被看不見的藤蔓所束縛住,最終沒有避開迎麵而來的黑羽。
羽骨堅硬如鋼,羽毛鋒利如刃,入體之後頓時投身而出,帶著點點的鮮血沒入蔓華身後的牆壁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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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二章:警告(中)
看見蔓華捂著自己的右肩跌倒在地,水如鏡輕輕皺了皺眉頭,然後走到了蔓華的麵前,伸出他沒有穿鞋子的腳輕輕踢了一下蔓華:“你真的不懂居安思危啊,難道說你以為你創出來的法陣我就沒有辦法改良嗎?你應該知道你會的我都會,可是我會的你卻不會。”
蔓華咬了咬牙,他發現在這相國寺之內她不僅僅無法自由的使用自己的神力,甚至就連身體也和凡人一般,否則縱然楚陽的羽毛是多麼鋒利,也不可能輕易的投身而過,最重要的是……這裏似乎有著看不見的藤蔓,在他進來的時候已經纏上了他的身體,所以他無法如願的躲開。
看見水如鏡,今天他來的目的已經達到,雖然救不出楚陽,可是蔓華已經決定不再這裏逗留,他從地上起來,捂著右肩的傷口轉身就走。
“蔓華。”水如鏡並沒有去攔蔓華,反而是輕聲說道,“如果你現在離開還可以全身而退,你要知道控製著這一切的人已經不是你。”
前進的腳步略微遲疑,蔓華回過身來輕聲問道:“在你背後的人是誰?”
水如鏡微笑著看了一下自己的身後,池水依然散發著甜香,楚陽依舊是昏迷不醒:“我身後的人除了楚陽,還有誰?”
夏蓮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縱然她覺得天氣寒冷已經把她冷到了骨子裏去,可是在她暈睡過去以後卻又冷醒了過來,抬頭看向窗外一片烏黑,看來現在已經是晚上了,隻不過她看著一旁膳籃之中已經凍得硬透了的饅頭,心裏歎了一口氣。
那位紫公公說過接下來的三天不會送食物過來,所以她現在必須把這兩個饅頭省下來,因為她無論如何都不能死,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