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為可以奴役一個人是一件有趣的事情,實際上輕魂卻在第二天就厭倦了,所以她想不明白為何蔓華欺負了她十年也不見厭倦,難道說……她就比較好欺負嗎?
坐在輕魂的轎子裏,蔓華雖然依然看起來是一幅悠閑自在的表情,可是他的心卻難得的煩躁不安起來,因為他右肩處被楚陽的羽毛所傷的地方到現在也隱隱作痛,傷口一直沒有痊愈,一時之間他也不知道到底是因為自己的力量被約束所致,還是楚陽的羽毛沾染那些池水,所以才讓他的傷口無法自動痊愈……
轎子外開始傳來了樂師們所奏的樂曲,和過去的祭典樂曲不一樣,他們所奏的樂曲竟然聽起來很悠閑,甚至有點像是絲管舞曲,使得蔓華不禁皺起了眉頭,半涼不暖的說道:“怎麼感覺上你們不是在舉行祭典,反而是宴會,在宴會上以火把人燒死這豈不是餘慶節目?”
聽了蔓華這麼一番話,輕魂忍不住鼎了他一眼,蔓華口上雖然這樣說,可是心裏必定是肯定這這一切都是她的安排,既然心裏已經肯定了,為什麼口上卻要說這樣的話呢?想必是要她難堪吧。
輕魂正要開口說什麼,轎子卻停了下來,然後便有一個小宮女過來為她扡起了垂簾,畢恭畢敬的說道:“皇後娘娘,天壇到了。皇上在殿上設座,請娘娘隨奴婢上去。”
“好的。”
輕魂不再理會蔓華,她伸出右手去讓那小宮女承扶著她下了轎子,在出轎子的那麼一瞬間,她的心顫唞了一下,因為她看見那站在殿上的焫隆正用一隻很冷漠的眼神看她,就像是……在看獵物一樣。
輕魂默默咬了咬牙,然後便露出了一抹溫柔的微笑,由那小宮女承扶著,一步步走到了焫隆的身旁去:“皇上,輕魂來了。”
第一百七十七章:祭天(中)~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看著盛裝打扮的輕魂,焫隆唇邊的笑意變得有點僵硬,因為在輕魂盛裝打扮之後竟然出奇的像彥皇後,這讓他感覺到很不自在,所以他並不喜歡讓輕魂盛裝打扮,特別是按照皇後出席各種正式場合的時候鳳冠霞佩穿了一身的樣子,他喜歡輕魂平日子簡單的紅衣羅裙的樣子多一點,而然現在盛裝打扮,就像是民間那些花魁一般!
說到了花魁,焫隆記得從他派人去調查得來的資料裏得知,輕魂在金陵的時候曾經被卷入當地一家青樓花魁被殺的案子裏麵,還被打入死囚牢受了不少苦頭,後來是安晴把輕魂救了出來,隻不過卻沒有查明當時的凶手,僅僅是救出了輕魂。然而當時發生花魁被殺案子的青樓正是大將軍燕歸來的母親所經營的!
想到這裏,焫隆忍不住露出了一抹冷笑,關於安晴,他已經有全盤的計劃,就在今天,他要安晴知道,他要的東西,搶也會搶到!
天壇高達二十七尺,是一個極為寬廣的方形祭壇,然而中央則有一個圓形的高台,四周站著四個童男和四個童女,統一穿著白色的錦服,衣擺上繡有著一些代表著吉祥的圖案,他們每一個人手中都捧著一個銀質的托盤,托盤之上擺放著各種不同的法器,形形式式的,卻沒有一個人可以叫出這些法器的名字來。
“祭天大典開始!”
負責主持祭天大典的禮部大臣高聲宣布以後,那些負責奏樂的樂師們便換了一首曲子,感覺上似乎是莊嚴了一點,可是還是和蔓華所說的那般,這……就像是一場宴會。
天壇這裏其實並沒有固定的殿座,輕魂和焫隆並肩坐著的地方式在天壇正方一出空地上臨時搭建的一個雅座,明黃色的雅座配上純白色的祭壇,總有一種刺目的感覺。
輕魂安靜的坐在焫隆的身旁,驚訝的發現今天如此盛大的祭天大典,那位神秘的國師大人依然沒有出席,一時之間輕魂不得不擔心,她送去相國寺的密信是不是真的*攪斯Υ筧說氖種校故恰跓x隆的手中?
輕魂轉過頭來看了一眼焫隆,焫隆似乎沒有察覺,反而是一臉認真的神情在看著那站在圓形祭壇之前在宣讀祭文的禮部大臣,仿佛他真的是一心一意在祭天。
輕魂對於那些長篇大論的祭文沒有絲毫興趣,於是她轉過臉來看那半靠在她椅背旁的蔓華,蔓華的神情看似悠閑,可是那雙漂亮而深邃的眸子裏閃動著一種不安的情愫。察覺到了蔓華的不安,輕魂的心也沉了下去,畢竟天下間有多少事情是能讓蔓華不安的?
大約是一炷香的時間過後,禮部大臣總算把那卷又澀口又難懂的祭文全部念完了,然後便有幾個穿著精甲的士兵在天壇前架起火柴堆,看來接下去就是活祭的時候了。
天壇上的童男童女已經全部退走,然而那幾個士兵則快速的在搭建火柴堆。
雖然輕魂並不是很懂軍事,可是看著那幾個穿者白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