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深情地望著她,低沉的嗓音溫柔地在對她訴說著。
楊凱茵一雙喜悅的眼陣早已給淚水模糊了,她從來不敢奢望會是這樣。她輕輕一顫,才掀起的嘴角又僵住。
她顫顫的開口,“我……我那樣傷害你,你還要我嗎?”
問嗥低頭吻去她的淚,“你不知道嗎?‘我愛嗥’這種話應該是對著當事人說的。你隻要告訴我就行了,不必對大家宣布。現在,好好對我說一次,來。”
楊凱茵哭著笑了,她緊緊的抱住問嗥,“我愛你!我愛你。嗥!”
他真的很後悔,對他曾經放棄凱茵,他真的很後悔。
問嗥摟住他的妻子,“凱茵……我一直都愛著你,深愛著你。”
至於那個妄想著楊凱茵的中年人,除非是想犯重婚罪,而即使他甘願為楊凱茵犯重婚罪,那麼除非他當真認為活得夠久了,否則,他絕對不敢去得罪眼前這小子。他那隻包著紗布的拳頭真的很重,他甚至連楊凱茵都還沒碰著呢,就幾乎被他打歪了鼻子,要是碰著,恐怕現在已經殘廢了,他才不想去招惹這種瘋子。
“可惡……”陳先生從楊父手中搶回支票後,便奪門而出。
楊家夫妻知道問嗥還是他們的女婿,隻能說是又喜又憂。
問嗥還是幫楊家解決了債務,但他也說了,他的老婆差點“被人賣去”,他是相當火大的,這是最後一次給他們養老的錢,“請”他們還了債以後剩下的就省著點用。
楊家夫妻自知理虧,也明自自己對女兒做了殘忍的事,所以他們反省了,一句話都不敢說。
在聖誕節的夜晚,問嗥帶著妻子回到台灣了。
“現在,再也不準你私自離開我們的家了。”放下行李後,他把妻子緊緊圈鎖在懷裏。
“嗥,對不起。”楊凱茵撫摸著他的臉,眼裏有好多的情愫、好多的心疼。
問嗥把她蔥白的手指送到嘴邊親吻,“不許再說這句話。”
“你瘦了好多。”她真的不知道她的離開會讓他那麼難過、那麼折磨自己,如果她早知道的話,她不會讓他那麼擔心。她拉起他受傷的手,真不敢相信他會拿自己的手去撞玻璃,她知道時好心疼。她輕輕的撫著他的傷,希望能盡快恢複。
“你也是……”他撫摸她的臉,好不容易這張美顏這幾日不再蒼白了“凱茵,失去你這一段時間,我曾經對自己說,隻要能夠找到你,隻要你回到我身邊,找願意用更多的受,更深的情來等你,即使你一輩子都隻是‘會愛我’,我也願意等你一輩子。最重要的是,我的生命中不能沒有你。”
“嗥,我好傻,我竟然讓你等我那麼久,我好無知……”她貼近他的胸膛,輕輕柔柔的語氣有一絲自責。
“我也傷害了你,我對你提出分居,讓你傷心。”他溫柔地撥弄她及腰的長發。
楊凱茵搖著頭,抬臉仰望他,“嗥,我愛你,你你肯教我……更愛你嗎?”她輕輕低語著,臉上隨即飄來兩朵紅雲,眼底柔柔地閃著甜蜜的情意。
問嗥眼裏的訝異漸漸轉為狂喜,逐漸火熱起來,他毫不猶豫的攔腰抱起妻子走上樓梯。
楊凱茵抱住丈夫的頸項,嘴角有著一抹羞怯的微笑。
尾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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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個人都可以看得到,昔年那個爽朗明亮的問嗥又回來了。
不過,對於努力在創造台灣新奇跡的羽程集團來說,這個每天順著打電話跟老婆打情罵俏的問嗥,這個一到下班前半個小時就趕著回家陪老婆的問嗥.
“真的很欠罵!”商繼羽又吼了出來。不為什麼,他們公司的總經理居然會開到一半,五點正下班時間一到,屁股拍一拍就走人了。
還敢給他說什麼今天多待了半個小時,夠久了。真是見鬼了!
“他以為打卡鍾設在他家啊!”商繼羽再度怒吼。
“算啦,在這裏生氣他又看不到。”沈東白揚著嘴角,那抹笑真的很教人膽戰心驚。
商繼羽睇他一眼,多年培養出來的默契不是假的,他隨即也笑開來。
“走吧,到他們問家繼續開會。”
“這就對了,還有人張羅晚飯……”
——全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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