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則生下了一個沒有氣息的七個月大的男胎(不會讓她死的)。

柔則瘋狂,處處與年世蘭作對,世蘭忍受失去孩子的痛,苦勸四阿哥和嫡福晉不要鬧別扭。

四阿哥向柔則說起年世蘭的好處,柔則更加痛恨年世蘭,對四阿哥冷語相逼,處死年世蘭,顯得歇斯裏地。

四阿哥甩袖離開,在去看望年世蘭的途中,看見了在角落裏燒香祈禱的宜修。

宜修虔誠的希望兩個去世的孩子早登極樂,希望他們與自己的弘暉在另一個世界幸福快樂。

四阿哥被感動了,於是當晚歇在宜修的院子裏,嫡福晉屋裏碎了一地瓷器。

第二天請安,柔則罰宜修下跪,宜修默默無言,綠兒感覺到了四阿哥的氣息,對宜修使了一個眼色,宜修用隻有柔則能看見的眼神瞪了柔則一下,柔則怒氣滔天的狠狠甩了宜修兩個耳光,把她打倒在地。

說時遲,那時快,年世蘭在眾人沒反應過來的瞬間突然撲到柔則腳邊。抱著她的大腿痛苦的說道:“福晉,饒了宜修姐姐吧!她的病才剛剛好啊!(弘暉死後,柔則懷孕,側福晉進府,一係列的事,使宜修身心俱疲)。您是她親姐姐啊,您怎麼忍心打她啊!”

宜修痛哭道:“姐姐…不,福晉,嬪妾錯了,求您不要生氣!小阿哥在天上也不會心安的!”

這句話正戳中柔則的痛點,她奮力踢開年世蘭,拿起裝有滾燙開水的茶杯,用力的砸在宜修的身上,宜修下意識用手一擋,收頓時燙的通紅!”她痛苦地大叫起來,卻沒有管自己的傷,而是去看年世蘭。

四阿哥昨夜感受到了久違的溫柔,最近柔則令他難以接受,宜修是一個好女孩,他看著他送她的玉鐲被她珍而重之,想起柔則還沒有進府時,他和宜修也有過一段甜蜜的過往,想起了他的長子,曾經有可能變成嫡子的弘暉,他寵幸了宜修,他想他們會有一個和弘暉一樣的孩子。

沒想到一回王府,竟然讓他看見了讓他心膽俱裂的一幕。

世蘭,那麼柔弱的人,被他算計,失去了孩子還苦苦為柔則求情的善良女子,被柔則穿著花盆底鞋一腳正踢中腹部,她痛苦地表情令人心碎,她的額頭正好撞在旁邊的椅子上,迸出了腥紅的鮮血。

“不…”宜修奔到年世蘭身邊,顧不得燙得通紅的雙手,去檢查她的傷勢。

四阿哥這才看見,宜修剛剛所跪的地上的茶杯碎片和冒著熱氣的水漬,以及她燙紅的雙手和高高腫起的臉頰。

怒中的柔則並沒有注意到四阿哥,還想著如何更嚴厲的教訓世蘭與宜修,柔則身邊的丫環趕忙拽住了她,剛要提醒柔則,隻見柔則轉身,兩臉眼冒出如火焰一般的憤怒,狠狠甩了丫鬟一個耳光。◇◇

罵道:“賤婢,連你也敢忤逆本福晉!一個個下作的東西!今天不懲罰你們,我就不是烏拉那拉柔則!”

四阿哥的表情頓時由青變黑,狠狠的瞪著柔則的背影說道:“如果本王也不如你意,你是不是也要懲罰本王啊!”

柔則仿佛被抽走了全身的力氣,顫唞的轉身,對四阿哥說:“四…四郎…”

“閉嘴,不準你這樣叫我,你真是一個心如蛇蠍的人!身為福晉,應該賢良淑德,大度容人,你竟敢…”

“爺,求你饒了姐姐吧,小阿哥去世,姐姐心裏也不舒坦,一時脾氣不好,您就不要和她計較了!您快看看蘭兒吧!她的臉色好蒼白,快傳太醫吧!”

當綠兒穿越年世蘭(2)

再讓柔則和四阿哥待下去,她一定會哭的,隻要她一哭,四阿哥就會對她憐惜,這種得不償失的事,宜修才不會做,而且世蘭的臉色真的很

不好。

四阿哥對柔則說:“附近禁足一個月把三從四德、婦誡、婦德各抄一百遍!”說罷看也沒看柔則一眼,就抱起世蘭轉身向綠苑快步走去(綠

苑,世蘭住所,宜修住所歡宜閣)。

——請來太醫把完脈吞吞吐吐分界線——

“快說,側福晉到底怎麼了,有沒有什麼大礙!”四阿哥眼神一凝,厲喝道。

“回稟四阿哥,側福晉額頭的傷隻是輕,隻要按時塗抹藥膏就不會有大礙,也不會有疤痕,可是傷側福晉剛剛小產不久,鬱結於心,今日腹

部又受到猛烈重擊,以後恐難有孕!”

屋裏的氣溫瞬間凍結了,仿佛一根針落地聲音都清晰可聞。

他不讓她生是一回事,她自己不能生又是另一回事,柔則她怎麼忍心?真是爺的好福晉!

好一會,才停四阿哥說:“去,給嫻側福晉看看(宜修在原著裏先是嫻妃,後是嫻貴妃,然後是皇後,在這裏用啦,嘿嘿,這麼叫總是想起小

景嫻)”

“回稟四阿哥,嫻側福晉的手沒有大礙,隻要最近一段時間仔細保養就行了!”太醫給坐在椅子上的宜修把完脈後對四阿哥說。

“年側福晉身子的事,如若走漏半點風聲,那麼…”

“是是,老臣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