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欲為。
就在要進行最後一個步驟的時候,郭玉堂對上了楚漪那冰冷的眼神,忍不住一個瑟縮。
他這樣做和那個費雲帆有什麼區別?
他怎麼可以如此傷害楚漪。
他急忙起身胡亂的穿上衣服。
在他身後,楚漪眼神幽暗:“郭玉堂,你走吧。我一直以為你是個君子,可現在也不過如此。你妹妹當眾將我淩.辱,而你卻又想要侵犯我,你們兄妹當真是蛇鼠一窩。”
“不,我不是故意的,我…”他隻是情不自禁而已。
“走吧,忘了我吧,忘了那一夜吧,我本來就不應該得到真情的,我以為你是為了我好,哪怕我是個傷害你妹妹的犯罪嫌疑人你也願意憐惜我,保護我。而現在你的真麵目暴露出來了,你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偽君子,打著關心我的幌子來玩弄我。”
“砰…”郭玉堂聽著她那咄咄逼人的話,忽的跪在了地上。
“楚漪,請你讓我彌補好嗎?我真的願意娶你,管他什麼父親妹妹的,你是我心動的女人,我隻想要和你在一起,不要別人。”他的話讓楚漪破涕為笑。
“真的嗎?你是因為愛我才這樣的嗎?在你心裏,我真的比郭玉瑩重要嗎?”楚漪蠱惑的話讓郭玉堂心中欣喜若狂。
“當然是真的,我愛你,玉瑩她遲早要嫁人的,嫁了人你就再也看不見她了。至於我爸,我是他唯一的兒子,他怎麼會讓自己無人養老送終呢。”
“如果你真的愛我,我們就現在結婚,現在是兩點十一分,在四點鍾民政局沒關門之前我們去結婚吧。”楚漪的突然轉變讓郭玉堂欣喜若狂。
“好好好。”
費雲帆,還是有人要我的。
他比你長得帥,比你有錢,最重要的是他愛我,雖然我不愛他。
整理好衣服的兩人出了招待所,分別拿了身份證去民政局。
三點四十二分,兩人成為了新婚夫妻。
拿了結婚證的楚漪笑容滿麵的轉身欲走。
“楚漪…老婆…我們去哪裏?”
“不是我們,是我…”她這是什麼意↙
她被他媽媽還得流產,他竟然不追究,現在她又被他弟弟欺負了,他也不管。
他根本就不是真的愛他。
認識到這一點的何飛飛,哪裏還會管楚濂心中的委屈和難過。她拿著剛才在楚濂家拿來的背包就大步流星的離開了醫院。
她心裏想著出去散散心,安慰一下自己受傷的心靈。
可她忘記了,楚濂現在身無分文,連一件正經的衣服都沒有。
她想到什麼就是什麼,哪裏會有那麼多的顧忌?
就像她當初喜歡楚濂的時候,就一意孤行的追著,甚至為楚濂自殺一樣。
她想離開了,也就隨著自己心意來了。
楚濂被護士給扶了起來,卻因為沒有錢而被趕出了醫院。
露宿街頭饑寒交迫使他身體內的病毒基因肆意猖獗了起來,昏迷不醒被送進醫院最後幫他出藥費治療的還是心怡夫婦
孩子是母親身上掉下來的肉啊,他們怎麼能不管他呢?
更何況,他現在已經淪落到如此的地步了。
失去了健康,失去了工作,失去了一切。
他們不能讓他把命也給丟了啊。
可他們做了這一切後就離開了醫院,他們花錢雇了一個高級保姆,所花的金額不菲。
也隻有金錢的交易才能讓人好好照顧楚濂,其他人,除了父母哪會對別人豁出一切。
可是楚濂並不一定想要見到他們,所以他們也隻能做到此了。
他不愛他們不要緊,隻要不恨他們也就足夠了。
人老了,經不起折騰,該做的都做了,其他的聽天由命吧!
心怡的心裏又想起了楚漪上次打的電話。
她去了拉斯維加斯嗎?她和誰去的呢?調查了出境記錄根本就沒有楚漪的記錄啊。
曾經和楚漪關係密切的那個費雲帆也失蹤了,楚漪是不是和他走了。
想到這,她回到家連忙背著丈夫給費雲舟打了一個電話。
之所以不想讓楚尚德知道楚漪的事情,是因為丈夫為了這個家操了太多的心了。
前陣子知道楚漪的事情他都氣的吐血了。
其實她何嚐不累,不操心呢?
隻是她想著有些事情她一個人承擔就好,免得兩個人一起痛苦。
“喂,是雲舟嗎?”電話那頭的聲音是一個悅耳的女聲:“是心怡姐啊,你找雲舟有什麼事情嗎?他出去了。”
“是蓉兒啊,我是有點事,但找你也是一樣的,雲舟他弟弟雲帆現在在哪呢?”蓉兒聽此有些詫異,但還是說:“他還在台北啊,我小叔子他啊漂泊慣了,到了新地方總是會呆幾個月的。”
“是這樣啊!”心怡心裏咯噔一下,難道真的會是費雲帆嗎?
“那你現在還能聯係上費雲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