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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在不想(不忍心?)看到一個自己認為長得比自己還好看得多的男孩子(小淚:其實你長得也不錯啦不要妄自菲薄啊啊啊…)在自己麵前像要快哭出來的樣子,流川暖學著以前母親在自己練習三分的時候一次一次被球砸的心裏無比沮喪甚至下一秒就要哭出來的時候安慰自己的方式,站起來走到床邊,伸出左手輕輕的撫了撫他的藍色的頭發,看他抬起頭看著自己一時語塞,於是盡量把自己的語氣放到最緩和最輕柔的聲部,一邊想著什麼樣的話比較好…
“幸村…會好的。”
自己一向不善言辭,能說到這個地步已經不簡單了…視線在觸及那雙有點驚訝的藍色眼眸的時候微微轉開,手也縮了回來,僵硬地站在他的病床邊,頂著一張恢複的麵癱臉實則心裏卻有點不知所措。
“暖部長!”
“小暖!”
幸村媽媽和幸村清雅兩人陸續的進來,見狀都有點微微驚訝。幸村媽媽立刻恢複過來,眼睛讚同的看著自己的兒子,一臉“你別不承認我都知道我都知道好小子幹的好”的表情讓幸村精市有點尷尬,“小暖怎麼站在那邊了,趕緊坐下來啊。精市,怎麼待客的啊嗯?”(小淚:幸村媽媽禦姐氣勢全開啊啊啊…)
“啊,抱歉。流川,剛剛謝謝你。”因為剛剛有點吃驚所以愣神的幸村精市立刻恢複以往的溫柔笑臉,背景一片百合花啊,“坐下吧。”
“不用,很晚,我要告辭了。”流川暖搖搖頭,視線轉到了牆上的鍾上:約好了跟哥哥一對一可不能遲到,在冷風中睡著了會受涼的…
“精市,剛剛發生了什麼事嗎…呀,小暖這麼早就要走了嗎?”幸村媽媽非常八卦的開口。
“…隻是流川幫我想清了一些問題而已。謝了,流川。”幸村精市難得露出狡黠的一麵,眨了眨已經清明了不少的眼睛:是的,流川說的不錯,會好的…沒有神之子克服不過去的坎兒!我一定會重新回到球場上!
“啊。”流川暖點點頭,拿起自己的圍巾,欠了欠身,走了出去。
“哥哥,到底是什麼問題啊?”幸村清雅有點好奇。
“…唔,大人的問題,小孩子一邊去!”幸村精市壞心的看著自家妹妹被自己耍的團團轉一臉懊惱的樣子,一邊下意識的撫了撫額前的劉海:
唔,會好的,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作者有話要說:繼續曖昧,繼續JQ~~
關東大賽上篇
“怎麼樣?”聖歌網球社社辦裏,淺竹落看著一個坐在椅子上沉默不語把玩著手腕上的吸汗帶另一個正對著電腦劈裏啪啦飛快地敲著鍵盤的兩個同伴兼好友。
“男網關東大賽第一場?去年全國八強的青學怎麼這麼早就遭遇了全國亞軍冰帝?看來有一所學校注定去不了全國大賽啊。”一邊整理數據一邊飛快的接話——一心多用是出雲澈的一個令人嘖嘖稱奇的厲害之處之一,她輕輕的點著頭,“行啊,聽說阿清和立海大的丸井文太約好了比賽結束一起在東京吃蛋糕,我正好也要去東京。”冰帝麼…是時候看看那個當初一臉喪氣卻眼神倔強的人浴火重生後的樣子了說到底當初從網上看到視頻說去年全國大賽亞軍的東京一號種子冰帝靠著複活賽擠進關東大賽還真是不相信呐…出雲澈一邊計算著數據大腦卻飛速的運行著…
“啊。”淺竹落點點頭,視線飄向了流川暖,“暖,你呢?”
流川暖低著頭,誰都沒看到她的視線變得深邃起來。那天晚上——
“暖暖——”
“龍馬,這麼晚了,有什麼事麼?”正準備睡覺卻接到了來自東京的電話。
“暖暖,我懂了,我明白了!”電話那頭,小小少年聲音中掩飾不住疲憊,囂張之氣卻絲毫未減。
“…”
“暖暖,有時間再打一場吧!我一定會打敗你的!用我自己的網球!”
…
“關東大賽第一場?好,我去。”龍馬,我就替雅看看,你,到底成長了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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淺竹落本來緊張的心鬆了一口氣,握著手機的手心微微舒展開,隱隱的居然出現了汗水——我這是怎麼了?不就是手塚國光邀請我去看比賽麼?至於緊張到失去冷靜到這個樣子還一時腦子衝昏了居然拉上了暖和澈?
想到寒假新年期間的一天又被拉到東京手塚宅,在一種奇怪的目光中手塚國光居然麵不改色的邀請自己去他房間坐坐?然後無意中看到放在書桌上的那個病曆時心裏一下子涼的徹底——他的手肘,怎麼可能參加比賽?簡直是胡鬧!
沒有聽到他提到自己手肘的問題,自己一個外人也不好開口…這麼早就遭遇到全國亞軍冰帝學園,而如果估計不錯的話,青學和冰帝的單打一——當然前提是青學能將比賽拖到單打一,可是從都大賽的數據分析和自己看的錄像來看,今年青學和去年一起練習賽的時候…進步了很多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