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真看不出來,原來咱們二大少爺像姑娘家一樣也會靦腆、耍脾氣呀。”穆琪斜睨著他,調侃道。
李浩星霎時紅了臉,惱怒地說:“我隻是說出你們心中的憂慮,有什麽不對?難道你們都相信他不會再一聲不響就走嗎?”
大夥頓時沉默,一致望向李望月。
“大哥,你不會再走了吧?”李吟秋噘起嘴。
李望月眉頭深鎖,瞥了李堂主一眼。兩年來,他老人家不知又白了多少頭發,令他內疚不已。
“不會了。”停了好半晌,他才說道。↙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大夥這才鬆了口氣。
李吟秋欣喜地拍手。“太棒了,她一定很高興。”
所有的人全望向她,目光充滿驚愕。這樣的吟秋實在令人難以想像。
“秋姊,你還好吧?”穆琪疑惑地問。
李吟秋尷尬地挪動一下`身子,清了清喉嚨。“我沒事。一想到我們將同遊江南,還有大哥為伴,我才會高興得忘了形。沒事的。”
“吟秋,你服下的萬靈丹隻能護佐元氣,你的身體還沒有完全康複,必須等敖前輩來為你治療後,才可以安心。”李望月說。
“可是我沒事了呀。你不相信的話,我下床給你看。”李吟秋掀開被子,不顧眾人的反對,硬是要下床。
誰知,腳才著地,她馬上感覺到天旋地轉,頭暈目眩,身體重得不像是自己的。沒半晌,她已經支持不住倒了下來。
“吟秋!”
“秋姊!”
眾人又一陣驚慌。
“她的身體非常虛弱,必須要好好調養一年,才可能像常人一樣。”敖生為李吟秋把脈觀色後,又為她開了藥方。“照著這張處方抓藥,連續服十帖。”
“十帖以後呢?”李吟秋噘起嘴,一張臉全垮了下來。想到吃藥她就怕。
敖生瞥了她一眼。“再換藥。”
“您該不會真的要我吃一年的藥吧?”她露出驚骸的表情。
他點點頭。“為了你的健康,隻怕必須如此了。”
李吟秋張著嘴,“健康”兩個字讓她無法再抗議,隻得悶悶地問:“那┅┅您開的藥可以加糖嗎?”
“很遺憾,我的處方 麵沒有這味“藥”。”敖生一本正經地回道。
李吟秋頓時又翻白眼又呻[yín],自言自語地抱怨:“早知道要吃這種苦,我也不回來了。”
“吟秋,怎麽了?以前從沒聽過你對吃築有任何抱怨啊?”李浩星滿是不解地望著妹妹。
李吟秋眨了眨眼。“就是以前吃了太多藥,所以現在討厭吃了嘛!而且敖前輩開的藥又特別苦,誰也不會喜歡呀!”
“秋姊,敖前輩開的藥你又還沒服用,怎麽知道會苦呢?”穆琪一臉狐疑。
“這┅┅不難猜嘛,所謂良藥苦口,敖前輩是名震八方的名醫,開的藥一定是特別苦了。”她理所當然地解釋。
這樣的“道理”,誰也無法推翻,自然也沒有人再起疑心。
“敖兄,勞累你千裏奔波趕來為小女治病,大恩大德,在下沒齒難忘。”李堂主躬身作揖。
“這是分內之事,李兄毋需掛懷。”敖生謙虛地說。
“前輩,多虧您不吝贈藥,舍妹才能撿回一條命,請受晚輩一拜。”說著,李望月屈膝跪下,李浩星、穆琪也跟著下跪。
“切不可如此,三位快請起。”敖生扶起他們。
“前輩,我可以和您單獨談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