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相比,簡直很難相信是同一個人。”
李吟秋並沒有特別高興,反而一臉惆悵。“從小大哥就很照顧我,因為我是他的妹妹。”
佑詩看見她說到妹妹二字時,那種無奈的神情,頓時明白她的心事。
“原來┅┅你不喜歡大哥將你當成妹妹看待嗎?”
李吟秋嬌羞地點點頭。
佑詩笑了,“你想得太多了,依我看呀,大哥根本不當你是妹妹。他呀,是愛著你的。”
“是嗎?”李吟秋半信半疑。
“旁觀者清,相信我準沒錯。要不然你當麵問他好了。”佑詩鼓勵她。
“那怎麽可以?!多不好意°
之前,她沒有見到佑詩,她像不見了似的。她怎麽了?到哪兒去了?
長安 敖府
“我怎麽會在這兒?!”佑詩由床榻上坐起身,頓時又抱著腹部呻[yín],“哎喲,好痛!”
“佑詩,你還不能動呀。”寅月見她真的活過來了,欣喜得淚眼汪汪。
“月姊、晏大哥、敖前輩┅┅這究竟是怎麽一回事?”佑詩捧著腹部,一臉茫然。奇怪,她不是被寒皓打到肩膀嗎,怎麽痛的是肚子?
“佑詩,你沒死。我救回你了。”敖生含笑說道。這下總算能夠減輕他的愧疚了。
“我┅┅我沒死?!怎麽可能呢?在櫻花院明明有我的墓,葬了我的骨灰──”佑詩驚愕得理不清狀況。
“當時為了減輕羅兄的悲慟,我們悄悄把你的遺體移到這羅。等羅兄要找你時,我們騙他已經將你火葬了。事實上,因為月兒舍不得,又覺得是她害了你,所以一直守在你身側,沒有將你葬悼。”晏庭筠解釋。
“幸好我爹趕回來,救活了你。佑詩,你能活過來真是太好了。”月兒哭著擁抱她。
“月姊,是你的功勞,謝謝你守著我,謝謝。”佑詩感激地回摟她,結果又動到腹部的傷口,“哎喲,好痛!”
“佑詩,對不起,碰著你的傷口了?”
“是我自己不小心。”她苦著一張臉。
“你還是快躺下吧。你還得靜養好一陣子呢。”寅月扶她躺好。
“那怎麽成?我要盡快趕到江南去見羅大哥才成。”佑詩說著,又想爬起來。
“你不用到江南去了,庭筠已經派人去通知他,相信師兄很快就會趕回來了。”
是嗎?她很快可以見到他了?佑詩傻傻地微笑,已經開始期待了。
“咦?那在櫻花院 葬的是什麽?”佑詩突然想到,她既然完整無缺,那敢情埋葬的絕不會是她的骨灰。
“這個┅┅骨灰不是人的。”晏庭筠微微一笑。
羅寒皓急匆匆的跑進敖府,根本等不及仆人通報。他一接到消息,立刻馬不停蹄地由江南趕回長安,一路上不眠不休,雀躍得恨不得插翅飛到敖府。
“師父,佑詩呢?”
“她住在東廂房┅┅”
敖生話還沒說完,羅寒皓已經衝向東廂房。
“不過現在和月兒在後花園散步。這沒禮貌的小子!”人已經走遠,敖生才把話說完,兼還撇嘴罵道。
“他急著見到佑詩,你何苦戲弄他呢!”寅如嫣含笑著責怪相公。
“他看到你這師母都沒問候一聲,你還為他說話。”
“月姊,你一直在這兒陪著我可以嗎?我看晏大哥的臉色似乎不太好。”佑詩調侃她。
“怎麽?這會兒你是嫌我煩,還是擔心我師兄趕回來時,我會礙著你們?”寅月輕輕鬆鬆便給她“回禮”。
佑詩嬌羞地噘起嘴,嗔視她一眼。“晏大哥一定被你製得服服帖帖的。”
“我們是相敬如賓,不需要誰製誰,不過將來你如果想對付我師兄的話,我倒是可以教你幾招。”寅月朝她神秘地眨眨眼。
“那麽,我是不是也該教晏兄幾招馭妻術呢?師妹。”羅寒皓走上涼亭的悒階,兩手抱胸。
“師兄?!你怎麽這麽快就回來了!”寅月掩住口,吐了吐舌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