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近些年來沿海地區的經濟發展極其迅速,使得陷害的幾座城市飛速發展,其中最為繁華的當屬沿海三鎮深水、香江、慕城。白天車流如織,人來人往;晚上紙醉金迷、姹紫嫣紅。
深水,玫瑰酒吧。
“啪”一個未開封的酒瓶直直地砸在了一個二十餘歲青年的頭上,酒瓶登時破碎,泛著酒香的液體連帶著玻璃碎渣從青年頭上滑落。
青年身邊的女人頓時大叫了起來。
“媽的,敢搶我的妞。”喝得爛醉的施暴者大著舌頭說道。
那青年隻是甩了甩頭,讓頭上的玻璃渣子全部都落在地上。
明明被酒瓶砸在頭上,酒瓶都碎了,他的頭居然一點事情都沒有。
“媽的,你找死。”那男青年一隻手抓住施暴者的衣領,單手將他懸空提了起來,他那不太壯碩的身體仿佛蘊含了無限的力量一樣。
“去你的。”男青年把他扔了出去,壓垮了幾張桌子,施暴者立刻痛的滿地打滾。
“哼,長點記性。在外麵混要把眼睛搽亮一點。”青年一把欄過身邊的女人,抱著她往外走去。
男青年名叫邵任,在五天之前他還是一個飯都吃不飽的小混混,每天就在街上晃蕩。他的原則是“打工是不可能打工的,隻能坑蒙拐騙搞點錢花才能生存的樣子”。在某一天,他在兜裏沒有一分錢的情況下,接到了一份工作,工作內容是去一個地方,配合一個醫療機構做一些測試。
本來邵任對於這些事情是沒有什麼興趣的,奈何囊中羞澀,於是就答應了。
他按照指示來到了郊外的一個工廠裏,被他們注射了一針,然後失去了意識,等到清醒了之後,他來到了一個地下設施裏麵。裏麵他看到了一個身穿白大褂的中年男人,接下來他過了相當痛苦的一天,每天都會有白大褂的醫生護士模樣的人給他注射一些液體,顏色花花綠綠的。就在他以為這些人是那種黑暗的醫療組織,他會被當成試驗品,並且死去的時候,痛苦結束了。
那個他做實驗的時候一直在場的中年人結了他一本書,讓他照著練習。他翻開看了看,居然是一部神神叨叨的書,由於那個中年男人的強迫,他不得不練了下去。
誰知才練了兩天,他就明顯地感覺到自己的力量似乎得到了相當程度的增強,身體也更加勻稱了,以前長期上網玩手機導致的近視也有些好轉。
每當他練功的時候,那個白大褂總會在一旁觀看,還時不時的點點頭,似乎十分滿意他的狀態。
第三天的時候,邵任被他們打了一針,昏了過去,等到他清醒的時候,已經是在自己租住的房間裏,同時身邊還有著十萬塊錢。
他對自己的這段經曆十分驚訝,就像是在做夢一般感到不真實,但是身體裏麵湧動的力量無不表明著這段經曆並不是夢境,而是真實的。
手裏有了錢,身體別變得十分強大,他每日流連於酒吧夜店之中,時常和別人發生衝突。才兩天的時間就已經打了三次架,每一次都輕鬆把他人打倒在地,就像身體裏有使不完的力氣。對此他更加感激那個神秘的醫療機構,並且每天他都堅持練習那本書上的東西,越發地感覺到身體的變化。
隻是這一次,他遇到了阻礙。
他剛剛帶著女伴從玫瑰酒吧大門出來,迎麵就撞到了一對年輕男女。男的英俊,女的漂亮,而且兩人身上都有一種出塵氣質和鐵血風格,兩種迥異的氣質雜糅在一起越是莫名的和諧。
“你就是邵任,對吧?”那名頗為英俊的男人問道。
邵任也喝了點酒,但是不多,頭腦還比較清醒。
“我是,怎麼了?你們倆是裏麵那個渣渣的幫手?”邵任有些不在意地說道。
“自我介紹一下,我是深水警局的警察,接到報警,你曾多次參與鬥毆,現在我們要請你跟我們走一趟,協助調查。”那男子一本正經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