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擦吧擦吧就鑽進了被窩,然後就覺得剛才摸門口小姑娘的手現在還滑滑的的。外麵已經下雪了,劉言覺得被窩更冷了,真想有個女人過來給自己暖被窩!也不知道門口那個大姑娘走沒?
劉言心裏跟貓抓的似的難受,這想女人的滋味太難受了!想他二十三歲第一次結婚到現在三十幾歲第一次這麼想女人!門口那女的張的跟女狀元一樣好看,又白!不知道她一個人坐地上冷不冷?
劉言大腦像是開了鍋一樣一直在想她冷不冷?要不要進來一起暖和下?劉言的理智最後被色欲給打敗了,他披上件衣服走出去見那姑娘還一動不動的坐在那裏,就給拽進了屋裏。
劉言把她放到床上,三下兩下就給她脫了衣服,劉言滿足的一下子就壓倒上麵。劉言喝的滿身酒氣自然沒有聞出來這姑娘也是滿身酒氣,他嘴裏還嘟囔著:“這是吃了幾片藥啊!睡的這麼死啊!…”見女人沒有反應劉言開始興奮的一路狂舔,扒下褲子的那一刻,劉言激動的差點哭了:“女狀元!我來了!……!”
不過等到真進去的那一刻下麵感受到前所未有的緊致,但是也感受到沒有一絲阻攔。劉言想管她好人家的姑娘還是窯姐,我一皮包錢呢,多給她幾張就沒問題了!
劉言一路興奮的高歌,那女人昏迷著就任他為非作歹。天快亮的時候那女人有朦朧轉醒的跡象,劉言又翻身壓上再接再厲了一把終於又給做暈了。天亮後熱水開始供應了,劉言異常舍不得的狠狠親了下那女人起身進了衛生間洗澡。他一想到睡了個跟女狀元一樣漂亮的姑娘就一臉的興奮,對著鏡子還哼起了小曲。
劉言口中的女狀元名叫謝語飛,在整個小窯鎮都是響當當的有名,不要說小窯鎮了,就是整個樂水縣也是紅極一時,因為她曾經是整個小窯鎮及周圍十裏八村在內考上大學本科的第一人!還是個女的!小窯鎮最出名的兩個人一個是惡霸劉言,另一個就是女狀元謝語飛!
不過謝語飛比劉言小個十幾歲,按理說劉言這種大老粗是不認識的她的。但是偏偏劉言第三次結婚那天謝語飛正好去她大姨家串門,正好謝語飛的大姨和劉言的第三任新娘子家是鄰居,而且兩家關係很不錯。謝語飛的大表姐就拽著謝語飛去看熱鬧。謝語飛那時候剛考上大一暑假回來醒親,正是紅極發紫的時候。
劉言的老嶽丈突然要謝語飛講兩句,謝語飛就念了一首祝福的詩。詩的內容劉言早忘幹淨了,他光記住十九歲的謝語飛白嫩嫩俏麗的模樣。△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劉言哼著歌出來的時候,床上那姑娘正手忙腳亂的穿衣服。一見劉言這貨從衛生間裏舔著個肚子就出來了,臊的更是全身都快成粉紅色了,劉言心裏又癢癢了,他想輕輕嗓子說點啥扭轉下尷尬的局麵,就見那小姑娘站起來說:“今天就當什麼都發生,誰也不許再提了,否則我去派出所告你強奸!”
劉言一愣:“強奸?沒發生?啥意思?”
“字麵意思!”那姑娘抱著還沒穿完的大衣和鞋子摔門而去。
劉言懵了“現在城裏女人都這麼開放了?改革開放的真快!”劉言想追出去看看,但是他突然想起自己的皮包!他蹭蹭的趴到床底下將皮包勾了出來,還好,一分錢沒少!
劉言在城裏逗留了整整七八天才將事情辦的差不多,局長表示一路開綠燈給他,劉言覺得錢花的還是挺直的。
他樂嗬嗬的回了小窯鎮,囑咐手下丁三去把剩下事情給辦妥,路已經打通了,就剩下走走流程的東西。丁三臨走時欲言又止了翻,劉言就看不過他這幅一肚子彎彎繞的樣子,踢了他一腳:“有話快說!別一臉拉不出來屎的樣兒!”丁三笑嘻嘻的說:“也沒什麼事兒,就是您不在的這兩天,三嫂又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