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知道了,你不承認也不行!”

△思△兔△在△線△閱△讀△

“西門吹雪……”

“……嗯。”西門吹雪應道。

“西門吹雪。”她又叫。其實西門吹雪總是一副冷冰冰的模樣,但是她偏偏就喜歡他那樣冷若清雪的脾性。唉……師父教的,要是看上了哪個男人,一定要無所不用其極地將他拐回去!她一向是個聽話的好徒兒,但是西門吹雪看著好像很難拐的樣子……

“……”西門吹雪那雙寒星般的黑眸凝視著她。她眸中毫不掩飾的柔情和傾慕朝他兜頭照落,大方得教他不禁微怔。

好半晌,兩人就這麼對望著。

木槿迎著他的視線,坦蕩蕩地接受他的凝視,臉色酡紅,嘴角微揚,似乎真的很喜歡他。

這時,忽然一個腳步在院中急促的響起,然後就是小竹的聲音,“姑娘……姑娘!”

木槿一怔,雙目微眯著看向腳步聲傳來的方向,眼中的神色分明是覺得來人是多麼的……不識相。

小竹氣喘籲籲的,“我剛看到陸小鳳,陸小鳳說你喝……”話語戛然而止,因為她看到她家姑娘目露凶光了。再看看一旁的西門吹雪,小竹覺得鬱悶了。不知道為什麼,她家姑娘就對西門吹雪情有獨鍾,明明她一靠近西門吹雪就覺得寒氣逼人!

小竹委屈地看向木槿,咕噥著,“陸小鳳說你喝醉了,讓我來帶你回去。”早知道的,她家姑娘也不是第一次跟陸小鳳拚酒了,沒理由陸小鳳都沒倒她就倒了的!

木槿眨了眨眼,站起來,輕撫著衣服上的繡花,說道:“嗯,我頭有點暈,既然你來了,那就扶我回去罷。”

雖然木槿喝了很多酒,腦袋有些熏熏然,睡起覺來也會格外的沉,但那毫不妨礙她第二天準時起來跑到屋頂去看西門吹雪練劍。

朝陽下,西門吹雪一襲白衣,手中拿著他的烏鞘長劍站在空地中,他剛練完劍。木槿坐在屋頂,隻手撐著下巴。忽然,她整個人飛身而下,紅色的身影翩然落在西門吹雪身旁。

“西門吹雪!”她整個人在柔和的陽光下,豔紅的衣帶飛揚,隻見她的眼珠在細長的眸中中轉了轉,忽然說道:“西門吹雪,我們來切磋一下吧!” 躍躍欲試的語氣。

西門吹雪側首。

木槿側頭清笑,“不可以嗎?”

“……你要我拔劍?”他不輕易拔劍,但是一旦他拔劍,那必然得見血。她的輕功看得出來很不錯,所以西門吹雪理所當然地認為她武功應該不差。

木槿聞言,嬌脆的聲音揉著笑意,“除了金針,我不會武功,隻會輕功。”誰都知道,她的武功不濟,但是輕功卻是不錯的。槿樓之主不需要懂武功,之所以會輕功,是擔心哪天結了仇家不自知免得送命。除了輕功和暗器,她從來不在旁的武功上下功夫,因為沒有那個時間。槿樓之主,隻要懂得手中生金的本領就已經足夠了。當然,她還有種些花花草草的本領。

西門吹雪轉身,一雙晶亮的黑眸凝視著她,半晌,才緩緩搖頭說道:“輕功不用比了。不過……”西門吹雪頓了頓,續說,“你可以把你的金針使出來給我瞧瞧。”

木槿笑了,露出兩個笑渦,眉宇間隱隱帶著驕傲的神色,問道:“你要看我的漫天金針?”

西門吹雪點頭:“陸小鳳說,你的金針從不落空。”

“你相信他的話嗎?”

“他雖然總被別人罵是混蛋,但是他從不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