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哪個人不曉得西門吹雪未過門的妻子是木槿?
西門吹雪略微冰涼的唇吻下來的時候,木槿壓抑著呻·吟了一聲,卻引來他更加狂野的舉動。
她主動回應他的吻,唇舌交纏,纏出了縷縷銀絲,而他因為練劍而帶著薄繭的大手往下,那件白色的中衣滑下了她的肩膀。
“西門吹雪……”她輕聲喚著他的名字,然後微微喘熄著說道:“我可喜歡、可喜歡你了。”
西門吹雪聞言,動作更加狂肆。當他的吻落在她的鎖骨時,她發出略帶興奮的嚶嚶聲,然後他的手往下再往下,當他的手覆在她胸`前的柔軟時,卻發現她原本枕在他肩膀上小頭顱一歪,然後沒了反應。
“……”西門吹雪緩緩將手從她的襟口收回,然後看向那個緊閉著雙目枕在他肩窩夢周公的人,無言。
這個女子,她說完了自己想說的,然後做完了她想做的事情之後,睡著了。這讓他……可怎麼好?
當西門吹雪抱著木槿回去的時候,孫秀青仍在院子中,而被柳姨放倒了的陸小鳳還趴在那裏睡覺。
孫秀青看向西門吹雪,愣了下,然後目光落在在他懷中的木槿。那個美麗的女子雙目緊閉著,模樣很乖地蜷縮在西門吹雪的懷中。仔細一看,可以看到她的頭發微濕,而唇瓣紅腫,就連脖子上,也有著若隱若現的紅點。
她眼中一澀,眼淚就想往下掉。但她終究不是那種動不動就是掉眼淚的人,用力地眨了眨眼睛,將眼淚忍了回去。微紅的雙目看向西門吹雪,“西門莊主……你們……”她咬咬唇,想問,但卻還是沒有問出口。
西門吹雪沒有看向她,隻說道:“我送她回去。”隨即頭也不回地離開了院子。
離開院子的時候,西門吹雪還在想,要不要叫下人將陸小鳳太回房間去。但是想到木槿打算跟陸小鳳一起養那個小娃娃,就打消了念頭。陸小鳳在院中睡一夜,也不會有什麼事,頂多就是翌日腰酸肩膀酸而已!
木槿想,她從來都沒醉過,那麼一次醉酒,偏偏還讓西門吹雪遇上了!心中很懊惱,她抬手揉著眉心,想著最好她不會像陸小鳳那樣醉後會唱歌,那樣的話就不太好了,要知道雖然她懂音律,但那並不代表她的歌喉好。
木槿醒了之後,在她腦袋昏沉昏沉著的時候,小竹就已經端著一碗醒酒湯來給她了。
“姑娘,這是西門莊主交代柳姨熬的醒酒湯。”
“……放著吧。”木槿微皺著眉頭。想了想,看向小竹,問:“無名呢?”
“小少主啊,在柳姨那裏呢。”小竹笑道。因為槿樓已經有了一個少主,所以無名那個娃娃理所當然地被小竹喚作是小少主。
想到這個稱呼問題,木槿就覺得有點奇怪,她微蹙著眉頭,問:“小竹,你喚我師父是樓主,喚雲歸是少主,無名是小少主,但是為什麼隻喚我姑娘?”
小竹一愣,然後怪異地看了木槿一樣,說:“以往我與梅姐姐她們都喚你少主,但是你不愛聽,非要我們喊你姑娘的啊!”所以即使是木槿當上了樓主,小竹她們仍舊是保持著以前的習慣叫她姑娘。
木槿扶額,皺著眉頭,似乎真有那麼一回事。她無奈地笑歎:“唉,我這記性越來越不好使了。”其實也不是記性不好,而是事情太多,很多無關要緊的事情都早已淡忘。
小竹“撲哧”一聲笑出來,然後又問:“姑娘,你真的要將小少主留在萬梅山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