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月後,花滿樓與陸小鳳再次來到萬梅山莊,帶著將金雕組織連根拔起的計劃。而木槿和西門吹雪研製的金雕解藥也早有了眉目。

木槿放下手中的毫筆,將書桌上墨跡未幹的宣紙拿起來,走到西門吹雪麵前:“西門吹雪,我將藥方調了一下,你看是否能行?”

西門吹雪接過那張宣紙,看了看,然後點頭。

木槿微微一笑,說:“既然可以,就可以讓吳伯準備煉製解藥的事宜,我會讓花滿樓和陸小鳳放出風聲,我們不會將金雕組織的名冊公開,凡是被迫加入金雕組織的人,花家與槿樓願先給解藥再論是非。”既然金雕是悄無聲息地出現,然後憑借著它的毒快速地壯大,那麼如今也由它的毒為終結,讓這個組織快速的消失,一個月後,朝廷江湖商圈都不會再有金雕這個組織。

西門吹雪看向她。這些日子下來,她清減了不少。為金雕為雲歸,似乎她的笑容都帶著幾分勉強的感覺。

西門吹雪問:“雲歸身上的毒,你想出法子了沒有?”

木槿看著他,眉頭微蹙。她輕歎一聲,緩緩低頭,整個人依偎在他的懷裏。她似歎非歎地說:“西門吹雪,說起醫理,你才是大行家。如今三個月過去,我以金針和熏香疏通她體內的毒,雖有作用,但效果甚微。而且……熏香用多了也不好。”

西門吹雪雙手環上她的肩膀,將她密密地納入懷中。

“你還有別的法子的。”西門吹雪說。熏香和金針疏通,都是長期療法,但是雲歸的情況已經不能再拖。木槿心中是有法子的,否則以她的性子,是不會再讓雲歸昏睡的。

木槿常說:人生得意須盡歡,今朝有酒今朝醉。若是沒有了明日,那麼今朝好好過,人的一生也是值得的。

如果雲歸身上的毒真的無藥可救,對木槿來說,她隻會盡她所能減輕雲歸的痛苦,讓雲歸去做她想做的事,而不是讓雲歸躺在床上,昏沉度日。

木槿反抱他,微笑著說:“是還有法子,但是很危險。”雖然笑著,卻是化不開的憂心。

西門吹雪說:“雲歸會願意的。如果你要以毒攻毒,施針時大可叫花滿樓為雲歸護住心脈。”

木槿聞言,離開了西門吹雪的懷抱,雙眸帶笑看著他,柔聲說道:“西門吹雪,你也覺得花滿樓會願意的,對吧?”以毒攻毒並不可怕,但是雲歸體內已經有兩種毒了,再來一種,這麼多種毒在體內交戰,雲歸的身體肯定是受不住的,所以要有人用內力為她護住心脈。

木槿為雲歸解毒,肯定要在她身上各大要穴施針,既然是施針,那肯定是得衣衫褪盡……要用內力護住雲歸的心脈,如果花滿樓不願意,大有人願意做,陸小鳳會願意,西門吹雪大概也會願意,木槿覺得雲歸也會願意的,因為活著才是最重要的。即使是被人看了身子,也不是什麼可恥的事情。

西門吹雪眼裏閃過一絲溫暖的笑意,抬手輕撫了下她眼下淡淡的陰影。他說:“其實陸小鳳應該也很願意的,我隻是覺得花滿樓大概不會願意讓陸小鳳做這件事。”

木槿一雙鳳眸看向西門吹雪,笑問:“那你呢?西門吹雪?”

西門吹雪沒有說話,隻是看著她。

木槿整個人湊近他,柔軟的唇落在他的雙♪唇上,然後離開。她說:“西門吹雪,等雲歸好了,你與我一起去槿樓,可好?師父他老人家想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