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嘛陳文澤,我說你天天在醫院裏耗著不出院,搞了半天是有美相伴,更貼身伺候。就這個待遇,換誰也不想隨便出院…”
麵對著喬子衿的打趣,陳文澤連連苦笑。
“拜托,難道你看不到我現在算是半個殘疾人麼?”陳文澤無奈的歎了口氣,“要是有選擇的話,我寧肯現在就出院。你知不知道因為這件事情耽誤了我多少工作,M國我都沒有去成。”
喬子衿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原來你是為了這件事情煩心的,去了M國就能見到方子涵了,你現在是不是特別後悔?”
陳文澤閉上了眼睛,和喬子衿抬杠,那就是典型的找死了。
哪怕喬子衿生性溫婉端莊,可喬老師畢竟是喬老師啊!
這麼些年了,陳文澤就從未見過有誰和老師鬥嘴能鬥贏的,就職業關係上來說,哪怕是律師也絕對不是老師的對手…
“怎麼了,被我說中了,就不知道該怎麼反駁了?”
陳文澤苦笑一聲兒,“我不知道該說什麼,喬老師的言辭那麼犀利,我還是不自找沒趣了。”
喬子衿撇撇嘴,陳文澤不接招,她也不能自言自語啊。再說了,不管怎麼講陳文澤目前也是一個病號,真要是被自己氣的昏迷過去,喬子衿也不好和醫院解釋。
“行了,我又不是非和你過不去。”喬子衿大大方方的擺了擺手,看著陳文澤認真說道:“M國去不了以後有的是機會,你一個做外貿生意的還擔心出不了國?”
“至於方子涵,我想你也搞的定吧?”喬子衿打趣般對陳文澤說道:“再說了古家的女兒可也不好娶,就算方子涵不姓古,可以你目前的情況,怕是也很難征得古家的同意吧。”
喬子衿本身就是大院兒裏長大的孩子,雖然古家和喬家不同,可本質上的道理還是一樣的…
“不提這些了。”陳文澤歎了口氣,他也懶的和喬子衿解釋什麼。這次原定的M國之行陳文澤確實打算見一見方子涵,可更重要的還是為了工作,為了澤方外貿能有一個更好的發展。
另外還有一點,就是了解一下如今M國互聯網是個什麼水準。可惜現在自己確實走不了,隻能委托趙佳悅代自己考察一番。不過喬子衿有一點說的對,M國自己遲早還是得親自去一趟的。
“喬老師,你今天找我來是有什麼事情麼?”陳文澤狐疑的看著喬子衿,他知道喬子衿出來一趟應該不容易。
“當然有事兒了,還是大事兒。”
喬子衿一邊說一邊打開了自己隨身攜帶的背包。
“呶,這是最近的講義,你抽時間好好看看,可千萬別因為住院通過不了考試,那樣的話可就麻煩大了。”
陳文澤感激的點點頭,最近事情太多,陳文澤還真把學校的事情忘了個一幹二淨。要不是今天喬子衿主動帶著講義過來,陳文澤都快忘記自己本身還是個學生了…
“多謝喬老師。”陳文澤連連道謝,喬子衿擺擺手大方的說道:“和我就不要瞎客氣了,講義給你,可學習還是你自己的事情,我能幫你的隻有這麼多,總不能讓我把考試試卷提前給你吧?”
“那倒用不著,喬老師能幫我到這個地步,我就已經非常感激了。”陳文澤感慨一聲兒,忽然就是被喬子衿給打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