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山市車站執法所審訊室內,朱瑾和兩名戴著眼鏡的男子被分別羈押,雖然沒有戴刑具,可這個陣勢也是夠唬人的。
在另一間辦公室,兩名壯碩男子正和一名執法人員笑談著…
“史所,那個小丫頭片子和另外兩個男人都是帝都的,聽說這次來咱們承山是搞什麼工程驗收,肯定不差錢。”黑臉壯碩男子滿臉陰笑,“這次我們兄弟兩可是逮了條大魚,到時候殺魚了也好孝敬您!”
“你少給我找些麻煩倒是真的。”被稱為史所的執法人員苦笑著搖了搖頭,“先別著急,我已經讓人去聯係那個朱瑾的家屬了。”
“還是老規矩,硬茬子的話你們賠禮道歉認錯。”
黑臉男子連忙點頭,這又不是第一次了,什麼規矩他還是懂的。
這麼些年都順順利利的過來了,能一直活到現在不就靠了個眼亮手快?硬茬子也不是沒有遇見過,可大家也有解決問題的辦法和方式。
“史所,外麵有個叫陳文澤的,說是朱瑾的朋友。”
就在黑臉男子等人和史所笑談的時候,一名穿著協警製服的男子滿臉堆笑的走進了辦公室彙報起來。
“哦,來了。”史所冷笑一聲,“先把他帶到調解室去。”協警點了點頭快步走出辦公室,他跟著史所幹這個已經快一年了,什麼流程他比史所還門兒清…
“你就是朱瑾的朋友?”協警滿臉嚴肅的掃了陳文澤一眼,還不待陳文澤說話他就嚴肅的再次說道:“走吧,待會兒你先和對方談,如果能達成和解協議我們就會放人。”
陳文澤微微一怔,這不科學啊。先不說陳文澤在漢城也進過局子,有前世的法製經驗,陳文澤也知道一般的盜竊案件相關機關會如何處理。很明顯,現在他們的這種處理方式,明顯是違反程序的…
既然是盜竊,那就是刑事犯罪了,現在他們不和自己溝通調查結果,反而是讓自己和對方去調解,哪有這麼個處理方式啊!
不過既然人家都這麼說了,那陳文澤也隻能按照執法所的意思去辦,不管怎麼說,能盡快讓朱瑾和檢驗公司的人出來才是當務之急。至於其他的,哪怕是賠些錢陳文澤也認了。
跟著瘦高個協警進入調解室,沒一會兒兩個壯碩男子就是大步走了進來。陳文澤抬頭看了二人一眼,這兩人一看就不像是什麼善類,朱瑾那麼單純的一個女孩兒,怎麼可能招惹他們?
這件事情不正常,起碼絕對沒有表麵上如此簡單。陳文澤留了個心眼兒,倒是想看看他們到底想幹什麼!
“你就是那個偷我們錢女孩兒的親屬?”
看到陳文澤黑臉男子馬上氣勢洶洶的開口了。
“這位朋友,現在還沒有最終定論,我勸你還是不要用偷這樣的字眼。”
陳文澤冷冷的打量著黑臉男子緩緩開口了,“你口口聲聲說偷,不知道我朋友偷了你們什麼東西,贓物現在在哪裏?所謂做賊拿贓,沒有證據話可不能隨便亂說。”
“嘿呦,懂的還挺多啊?”黑臉男子樂了,“小夥子,你叫什麼名字,在哪裏上班啊?”
“陳文澤,沒有工作,上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