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另一端的趙漢良沒有馬上說話,隻是安靜了足足有一兩分鍾才緩緩開口,“陳文澤,你應該知道這件事對上麵來說有何等的重要。”
“說句實話,你聯合孫家這件事情,某些領導是很不滿意的。”
“畢竟當初決定讓你完全控製天啟金服,就是考慮到了諸多的因素。可你呢,先是拿出十五的股份分給了龔家,這件事情已經過去了,並且大家也知道你的意圖,但是現在你又分出了百分之十的股份。”
說到這兒的時候,趙漢良的語氣明顯變的嚴厲起來,“你應該很清楚,現在拿出百分之十的股份給孫家意味著的是什麼!”
“本來就已經喪失了絕對的控股權,現在這麼一來控股權也…”
陳文澤苦笑一聲,其實從他這麼做開始就已經想到了這一點。
如果說上麵的大佬們對這件事情毫無感觸,那也是絕對不可能的。原因很簡單,陳文澤的行為已經讓上麵的大人物感覺到了一種危機!
失去絕對控股權和控股權的陳文澤,對天啟金服就沒有了話語權。
哪怕天啟金服是陳文澤一手所創,可如今事態的發展已經超出了很多人的預料。更何況,現在摻和到這件事情中的更是孫家!
“趙省長,既然上麵能理解到我之前的難處,那麼我現在的難處就更應該明白了。”陳文澤據理力爭,“相比之前的情況,現在的我處境更加艱難,畢竟馬家的能力有多強大,您和上麵的人都很清楚。”
麵對陳文澤的這番話,趙漢良一時間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畢竟人家陳文澤說的都是事實,馬家的能量有多強,他們都心知肚明。麵對這樣的馬家,不管陳文澤使出什麼招數,其實都並不稀奇。
當然了,前提條件是陳文澤一定要贏得這場勝利,否則的話此刻所做的這一切也都是枉然。就是因為大家心裏都清楚這一點,所以才會對陳文澤的選擇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不說這些了。”趙漢良擺了擺手,再繼續下去的話他可就被陳文澤帶節奏了。瞧陳文澤這個意思,明顯就是和自己訴苦來了。
本來嘛,在陳文澤最難的時候,上麵的大佬們不給人家任何的扶持,單是讓陳文澤一個人單槍匹馬的和馬家去鬥。馬家那是什麼存在,陳文澤能走到這一步,憑借的可都是他的頭腦和這些年的積累。
如果不是陳文澤腦子夠好使,底蘊也足夠深,此時此刻早就被馬家給拿下了。現在陳文澤能撐到這一步,上麵的大佬們如果還因此挑毛病,那就對人家太不公平了,這個道理趙漢良是很清楚的!
所以,既然如此那就沒什麼好說的了,要是趙漢良繼續下去這個話題,陳文澤真的提出些什麼要求,那反而才是對他的一種打擊。
“既然你有把握,那希望你可以盡快的把這個風浪平息下去。”
趙漢良徑直提出自己的要求,以免最後陳文澤和自己裝聾作啞。
對於陳文澤這個小狐狸,哪怕是趙漢良這樣的老狐狸都不敢掉以輕心。畢竟二人之間太熟了,趙漢良是真的不得不防著陳文澤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