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他千方百計想要迎娶的女子,他為何給你下毒?”他一臉的不信。
“我是金花人,我有自己的夫君,我並不想要嫁給他。”事到如今我隻能寄希望於這個皇帝能替我主持公道,更何況他也有解藥,說不定能有徹底解毒的辦法。
“你到底是什麼身份?最近頻繁有金花來客就是因為你的原因?”
我不再多說,隻是無力的點了點頭。
“父皇。”肖凡已然在我已經徹底敗露之後終於姍姍來遲。
“你這孽障,哪裏弄來的盡歡顏竟如此害人?”昭明皇帝對著肖凡咆哮不已。
“師傅留給我的好東西,哪有不用之理。”肖凡一臉不以為然,根本沒把他那快要氣炸的老爹放在心上。
“孽障啊,如若不是看在你母後與師傅的麵上,朕。。。朕恨不得取了你性命。”昭明皇帝繼續捶胸頓足說道。
“要取你就拿去,我也痛恨身上流著你的血。”說完肖凡奪門而去。
多麼囂張的兒子啊,就這樣的兒子還是太子呢?我疑惑的看著這對父子一見麵就吵得不可開交鬧劇,心裏疑惑著呢。
昭明的老皇帝目送完兒子遠去的背影,然後一臉哀傷的也撫上那麵銅鏡,“柔兒,你看見了嗎?這就是我們的兒子,我沒有教好他,你會怪我嗎?”說著他竟有些老淚縱橫了。
他該有多愛他的妻子兒子啊,我心裏想著。
“咳咳。。”我忍不住打斷他的憂思,“皇上,那我。。。”我也知道現在問不是時候,可不趁現在抓緊問,等他情緒平靜了,說不定會反怨起我來呢,因為我已經十分肯定他很愛自己的兒子。
果然,他還沒有從先前緬懷愛妻的情緒中恢複過來,他回頭看了我一眼,然後說道,“五髒俱焚的感覺很痛苦吧?柔兒忍受這樣的痛苦足有三年。”說著他還是深情的看著那扇銅鏡。
這是我又一次清晰的聽見他叫柔兒,我記得肖凡剛剛故去的那位太子妃也是叫柔兒的,難道肖凡娶她僅僅是因為跟他母後同名。
“嘿嘿,娘娘也中了這種毒嗎?”我訕笑著沒話找話,我是想說我的事情的,誰問你肖凡那死去的娘親了啊,無語了。
“是啊,她也中了這種毒,每天過的生不如死,可卻舍不下朕,硬生生的撐了三年,直到有了凡兒。”他繼續說道。
我驚訝的長大嘴巴說不出話,我隨便問了一句,竟然是真的。
“為了能讓凡兒健康的活著,柔兒就那麼去了,可還是沒能完全清除凡兒身上的毒,最後就連任平也去了,他們兩個人的性命終於換來了凡兒的健康。可這個孽障卻從不知道珍惜,他恨我,恨柔兒,也恨他的師傅,我們是讓他受了不少苦。”
我好像有些明白了,“您是說肖凡的娘親與師傅都是為了救他才死的?”我有些不太確定,這好像與肖凡說的版本不太一樣。難道中間有什麼誤會?
“盡歡顏無藥可解,唯一能解毒的希望就是有人將毒素吸入自己體內。”說著他終於轉身看著我,可能是有些同情我現在深重劇毒的境況吧,“可若是對方不能很好的控製吸入的毒素,就會立刻被體內混亂的真氣所傷,當場斃命。”
“那也就是說中毒後完全沒有治愈的希望了?”我激動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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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這麼說,除非有人願意犧牲自己的性命來救你,並且這個人要有相當的武功修為。”
聽罷我頓時覺得沒了指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