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裏麵。就在陶陶然的時候,一陣尖利的刺痛從胸`前傳來。

猛的睜開眼,剛想抗議她的粗魯,誰知對上一雙戲謔眼神,萬貞兒似笑非笑的挑挑眉:“你也知道疼啊!以彼之道還施彼身,我可算是報仇了。”這個小混蛋手下沒輕沒重的,親親一捏都疼,何況是被捏的變形。萬貞兒可連自己那一雙小兔子造此荼毒啊。

沒有預想的生氣發怒,雨化田忽然輕聲的笑起來,他把萬貞兒拉到懷裏,輕輕地撫上那對小白兔:“別生氣了,我給你賠禮了。還疼麼,我給你揉一揉。”

揉個鬼!鄙視對著雨化田飛去個眼刀子,整個人耍賴的拿著雨化田當床墊,在他身上找個舒服的姿勢,有些苦惱地說:“總是疼,這幾天尤其是疼的厲害。”經曆一次青春期,她明白胸部發育的時候會有些疼的,可是這次疼的有些過火了。這個年頭沒醫院,更沒乳腺檢查,別是得了不治之症——想著自己大好人生還沒展開就要over了,她心裏隱約有些擔心。

聽著萬貞兒的話,雨化田身體明顯僵硬一下,他不由分手扣住她的手腕,竟然伸出兩指有模有樣的給她診脈了。“你什麼時候學會的——”萬貞兒瞪著眼睛,太出人意料了,她沒想到雨化田會醫術。

“別說話,你這幾可是覺得脾氣不好,喜歡生氣?晚上睡覺的時候肋下漲漲的?”雨化田打斷萬貞兒的話,一臉嚴肅的問。

“你怎麼知道的!”貞兒汗毛都豎起來了,雨化田你還是以前那個小內侍麼?怎麼一眨眼的功夫成了杏林名手?別是也被穿了吧!萬貞兒盯著雨化田恨不得扒開他的皮看看,別是他被穿越了或者被附體了。

“我閑著沒事,就接著職務之便尋了些醫書看。隻是略懂皮毛,依著我看你的症狀沒什麼要緊的,都是肝鬱氣滯,憂思過度了。藥方子我吃不準。等著太後來給太後請脈的時候,你求太醫看看,都是很簡單的疏散的方子,一兩劑藥就好了。”雨化田親親她的額頭,她為了什麼發愁,鬧的氣滯肝鬱,雨化田還是明白的。

叫萬貞兒靠在自己的胸`前,輕柔的撫摸著光滑的後背:“別為了那些事傷了自己的身體,現在都好了,一切有我呢。”一邊說著他一邊輕柔的按揉她後背的穴位,疏散著萬貞兒體內的氣鬱。感覺身上暖暖的很舒服,總覺得有些涼涼的腰上也透過來熱熱的感覺。萬貞兒舒服的眯眼,好像是小貓咪似地在雨化田身上蹭蹭打個哈欠說:“小雨 ,你好厲害啊。自學成才。你還學了什麼?”

“你叫我什麼?”雨化田的聲音陰沉下來,大拇指蹭蹭嬌嫩的唇瓣,雨化田不滿的抗議:“你也該換個稱呼了。”叫相公聽聽。

知道雨化田的,心裏哼一聲,萬貞兒懶洋洋的抬眼掃他一眼:“不叫,名不正言不順的,咱們成親了還是拜天地了?幹脆叫冤家算了。”怎麼看著都是奸夫□,一對狗男女。

萬貞兒話音剛落,她眼前一花整個人被壓在下麵,對上那雙幽深的眼睛,雨化田在她耳邊輕聲耳語,語氣卻帶著威脅:“也好,隨你高興。我給你揉揉這裏。”萬貞兒下意識的要護住胸`前,結果還是慢了一步。一雙白兔都被掌握了。

“嗯嗯 ,輕一點。”修長有力的手從根部一點點的打圈向著頂峰移動,小饅頭每個地方都被精心的照顧到,最後三個指頭輕輕地捏住一點紅豆,雨化田使壞的拉一下,成功的聽見一聲驚呼。萬貞兒臉上通紅,整個人癱軟在他身上半閉著眼任由著雨化田進行“治療”?或者是這個混蛋在借機占便宜?!

“按摩”一陣,酸疼的感覺減輕不少,可是這也能算是真正意義上的按摩好不好,自己身上發熱,渾身軟軟的是怎麼回事?看著一點殷虹在他修長的指尖出沒,萬貞兒隻想把找個地縫鑽進去。她的乳首可恥的硬了,如果不是控製著,隻怕是已經發出舒服的申吟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