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炎鬆聽完我說的話後,笑了一下,“其實吧,還不算亂,你要是捋清楚他們之間的關係,那樣就會覺得很亂了,就像我,剛才說的多麼順溜”
我楞了一下,“不行,我腦袋還是有點大”
“那按你的說法,常才英他哥不NB,現在的變數就出在那個樂樂和初三年級扛把子身上被?”朱宇在一旁趁著我和孫炎鬆說話的功夫,略微思索了會,說著。
“正解!”孫炎鬆豎了一下大拇指,然後看著我,“你看看人家,再看看你!”我摸了一下腦袋沒有說話。
“是特麼挺亂的,他這關係太複雜,直接弄初三去了,對了,他初三的那個哥是認得啊還是表兄弟啊?”朱宇像我一樣,邊揉著太陽穴邊說。
“表哥,親表哥”
“表哥?那是姨家的表哥還是姑家的表哥啊?”我很是好奇的問著。
朱宇孫炎鬆聽完我問的這句話後,一起盯著我看,“大哥,我也不是查戶口的,哪能問的這麼詳細啊?”孫炎鬆一臉黑線。
“額。”我一想想也是,朱宇瞪了我一眼,“你別理他,腦瓜子穿刺了”,朱宇說完便無視我,繼續與孫炎鬆聊著,“這事是特麼挺愁人,弄不好還得和初三那些人結仇,那樣咱就犯不上了,咱們現在已經和初二的李宏博出了點事,要是再加上初三的,那妥了,這學上的可熱鬧了,天天不用學習了,就想著怎麼打仗就行了,白瞎我這個考清華的好學生了”
孫炎鬆沒有理會朱宇最後的一句話,在我認為他應該是直接無視朱宇的最後一句扯犢子扯到不找邊際的話語了,“沒事,別擔心,事情是咱們一起惹出來的,那就咱們一起去麵對,有什麼大不了的,再NB的人不也是倆個眼睛一個鼻子嗎,他要是三隻眼睛”孫炎鬆頓了一下,“那他就死妖怪了,哈哈”
“。。。。。。。。”我頓時覺得周圍氣氛變得異常的冷,說實話,孫炎鬆的這個冷笑話講的很一般。
“嗬嗬嗬嗬嗬,那個,你等會我哈,我去穿件衣服,這怎麼這麼冷呢“朱宇看著孫炎鬆開玩笑道。
“滾犢子,不和你們扯了,我先回班了哈,快上課了,我可不能再遲到了,我班班任那個傻娘們現在看我看得可嚴了”孫炎鬆說著衝我們揮了一下手,走出了我班。
“行了,咱也別愣神了,趕緊收視一下戰場吧,要不阿老師看到這場麵非得抓狂不可”朱宇說完,我們一行人趕緊行動起來,剛才還沒發現,現在仔細一看,教室第一排就和被洗劫了一樣,桌椅東倒西歪的、書本散落一地、講台上的教鞭、粉筆、全部掉落在地上。
“臥槽,這都誰弄得?成車禍現場似得”我邊收拾邊抱怨著。
“趕緊弄吧,要不一會老師進來問這是怎麼回事,咱怎麼說?”陳浩鵬將地上的書一本一本邊撿起來,邊衝著我說。
“不是,大哥們,我能問問剛才誰和七班打仗時用教鞭了?”我看著地上這一折成倆半的教鞭,便發起了愁。
“那個、那個、是我,剛才一激動,隨便拿個東西就衝著其中一小子的後背掄了過去,我也沒用力,那破教鞭不結實,直接讓我幹折了”旁邊正在擺著桌子的李旭華不好意思的說了句。
“。。。。。。。。。大哥,我一猜就沒別人”朱宇聽完後用著一種快哭了的語調對著李旭華說,“大華哥,以後要淡定,你這下手太黑,幹起仗來比我還不要命,我怕你這以後衝動起來容易出事啊”
“放心、放心、嘿嘿、沒事的,我有分寸”
朱宇聽完後沒有再說什麼,隻是歎了一口氣在我眼裏,李旭華在不打仗的情況下,和好學生沒什麼倆樣,戴著副眼鏡,衝著誰都笑嘻嘻的,上課好好聽講,副科課偶爾也睡覺,見到老師也問好,除了說話不太清楚外,真的就是一個文弱書生、紳士的代表,但是,隻要在他生氣或者和別人幹仗時,他立馬就會變成另外一個人,變得讓我們覺得有點陌生,就好像被別人靈魂附體般,別人惹到他,他那一臉嚴峻的表情,都不用說話,也能將別人嚇夠嗆。記得初一上學期有一天,我班有一個叫郭紹民的同學,個頭不高、戴著眼鏡、小眼睛一眯,活生生像個漢奸,那孩子別的地方都很老實,就是有一點,嘴欠,手欠,不管他和你熟不熟,都會上去插倆句話或者和你鬧倆下,很是讓人反感,李旭華那天下課正在和李天碩搞基呢,倆人聊得非常嗨,已經到達忘我的境界了,這郭紹民欠欠的過去聊騷,趁著李旭華認真和李天碩說話的功夫,用手偷摸的衝著李旭華的後腦勺拍去,然後速度的跑到一邊,用著一種很欠打的表情,看著李旭華,挑釁的說,“你來追我啊,你能追到我嗎?”李旭華沒有說話,臉色一下變了,從剛才的笑嘻嘻變得一臉嚴肅,沒有動地方,就站在原地用著那種令人非常害怕的表情等著郭紹民,郭紹民一看這情況不對,而且李旭華的表情就和要殺人似得,急忙哭喪著臉對著李旭華道歉,因為這事我們在一旁笑了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