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退也不是,進也不是。就在這僵持之際,錢彩哆突然又開始了動作,一下子向右翻動,正好滾到了黃憶回的懷裏。
黃憶回緊緊繃住的神經弦突然被使勁拉扯了下,呼吸也不禁屏住了。
時間像是被扯住了尾巴,在那一刻停下了前進的腳步。黃憶回屏息感受著。僅僅是懷裏與自己緊貼的部位傳來了溫溫的熱度。好像……也沒有什麼完全不能接受的負麵感覺,黃憶回在心中嘀咕著。試探著撮了下錢彩哆從睡衣裏露出來的半截藕腰,軟軟的,陷了下去。黃憶回輕笑著收手,可過了不到兩秒,又玩心大發,輕捏了一下腰上軟嘟嘟的肉。不想,這次錢彩哆嚶嚀一下發出鼻音的略略抗議。時下,黃憶回終於收斂起不正經的心思,從背後攬住了錢彩哆的腰,把她整個箍在了懷裏。
右肩向上,不再被壓到。錢彩哆掙紮了幾次,可在黃憶回故意施力下沒有任何作用,也就放棄了,細微的輕吟聲漸漸止住。沐浴乳的香氛混合著少女身上獨特的奶香蕩漾在鼻尖,黃憶回用下巴滿足的蹭了蹭她的頭頂,收緊懷抱。
清晨,黃憶回是被懷裏的人熱醒的。錢彩哆的身上泛著灼熱的溫度。黃憶回趕緊把她搖醒,“你感覺怎麼樣?”
“啊?”錢彩哆迷迷瞪瞪的看著身邊的人,不知道為什麼她會在自己的被窩裏,想說點什麼,可是嗓子緊的厲害,隻能發出單音節字符。
黃憶回端了杯水給她。
錢彩哆一口氣全部喝了下去。清涼劃過喉嚨,才覺得灼熱稍解,緩了一下,不在狀態的問道:“你怎麼在我被子裏?”
“你又發燒了,”無視了她的話,黃憶回摸了摸她的額頭,又摸了摸自己的,下定論道。說著,伸手去解錢彩哆睡衣的扣子,小心的把衣服拉至肩膀。隻見右肩上的傷口泛紅出血,應該是發炎導致的高熱,拍板:“得了,去醫院吧。”
錢彩哆:“……”那……到底是為什麼會在我被子裏呀?眼瞅著那人在屋子裏忙東忙西忙穿衣,忙著幫她穿衣服,越想越覺得眼皮重。
醫生坐在椅子上不舒服的來回挪動著屁股。挨千刀的男人,挨萬刀的男人!整整四天,自己都是在床上度過的啊!明明第一次還是自己上他的呀,為什麼後來他還可以像沒事人一樣用這樣那樣各種陰損各種下流的道具來……?!
難道,是自己技術太好了嗎,所以他一點也不痛?醫生不禁嘿嘿竊笑。當時,男人跨坐在自己的身上,眼角泛起異樣緋紅,點點含春,半眯的眼睛噙著水光似是而非的睨著自己。在扶著自己的寶貝慢慢坐下去的時候,從未被進入過的地方撐大到了極致,緊密的包裹著自己。為了忍耐,男人還用貝齒死死咬住下唇,好一個禁欲係畫麵。如果後麵加注於自己身上的東西能加在男人身上,那肯定更……想到這,醫生趕緊把屁股下的墊子抽出來擋在下`身,掩蓋住蠢蠢欲動的孽根。
黃憶回攜著錢彩哆走進診室時,就看見醫生滿麵潮紅,俊秀的臉上滿滿的都是與之不相符的猥瑣。
“你在想什麼色色的東西?”錢彩哆詫異的脫口而出。
“什,什麼色色的東西?!”醫生被說中了心事,惱羞成怒的狡辯道:“誰想色色的東西了!”
錢彩哆僵著受傷的胳膊,不置可否的向一邊努了努嘴:“說誰——誰知道!”
“!”醫生深深吸了口氣,再慢慢吐出,終是壓下了心口的火氣:“怎麼了,好久不見啊!今天是哪位壞啦?”
黃憶回拉開醫生對麵的椅子,壓下還想較勁的錢彩哆,讓她背對著醫生坐下,“她。”緊接著,小心翼翼的把錢彩哆的衣服從領口拉至肩胛骨,示意醫生看傷口,說道:“這裏腫了,從昨晚起好像就一直在發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