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滿了死亡的恐懼,她知道一清絕對做的出這種事。
刀一點一寸的接近女人的腹部……
跡部已經製止不及……
“小一醬。”昏昏欲睡的慈郎無意中瞥見一清,瞬間精神抖擻,歡快的揮著臂膀嚷著。
動作停止了……
女人後退的動作太大,因慣性跌倒在地,既驚又恐地看著一清,鎮定之後連忙爬起逃開。
“為什麼停止了?”跡部放開抓著的手腕。
“沒什麼,隻是不想讓小孩子有心理陰影!”
跡部順著她的視線,慈郎興奮的揮著手,向他們走來,“哼,真是不華麗的女人!”
“多謝誇獎!”
“真是個瘋狂的女人!”忍足望著一清的背影發此感慨。
跡部望了一眼不知何時到來的忍足。
“誒,跡部,忍足,忍足,跡部,剛才我明明看見小一醬的!”慈郎疑惑地看著眼前的兩個人。
“她走了!”忍足回他這句便跟在跡部後麵離開了,留給慈郎背影。
“騙人的~”慈郎不相信的耍小孩脾氣。
每天放學後,一清都直接去神奈川,簡直就把部活搬到了立海大。
在青學也是看網球部的人訓練,在立海大也是看網球部的人訓練,但是目的不一樣,在青學純粹就是履行龍崎教練的承諾,在立海大她有自己的想法。
今天也不例外,一清出現在立海大的網球部,坐在草坪上看著眾人訓練的一清突然被真田叫到一旁。
風輕輕的吹過,夏蟬鳴叫。
本不安靜的氣氛在一清倒下的時候突然變得安靜了,柳吃驚地看著仍未放下拳頭的真田,“弦一郎!!”
立海大眾人從未見過如此複雜的神色出現在真田臉上,嚴厲,衝動,歉意,後悔……
很安靜……
靜的隻剩下風聲……
幸村的手愣在半空,一清倔強的不要人扶,擦幹了嘴角的血,跌撞的離開了立海大。
這次她的目的達到了。
就用這一拳切斷和真田家的聯係。
“為什麼這麼衝動?”過來的柳神情嚴肅。
真田看著剛才揮拳的手,鬆開又握緊,握緊又鬆開,“聽到她說想要那個男人死去,一個不小心就……”
“是多麼任性的人啊!”幸村望著已經遠離的背影。
此事讓氣氛都變得沉重起來,真田打開水龍頭拚命的用水澆濕著自己,讓發熱的頭腦冷靜下來。
“好了,大家繼續訓練吧!”
“部長,真田副部長呢?”
“這個嘛,嗬嗬~就不是切原要關心的事了,好了,大家把精力都放在訓練上吧,以上。”
文太搭在切原的肩上,吹著泡泡,“好了,先訓練吧!”
仁王目光如炬的看著幸村,想要在他的臉上尋找出什麼。
一清回到日本的家中,躺在大床上,目不轉睛的盯著天花板,這次目的終於達到了呢。
“聽說你在宴會上想要再次殺了那個女人?”
“哈哈,真討厭,弦一郎哥哥的消息總是這麼快。”
“為什麼?”
一清已經明顯感受到了帽簷下壓抑的怒氣,“為什麼?哼,弦一郎哥哥不是很清楚原因嘛!”
“你就這麼希望氣死他?”
“哼,如果那個男人能這麼容易死去的話,我會很高興的!”一清一臉愉悅的表情,但語氣卻令人冷到冰窖,“我真的很想他……”
真田握緊的拳不受控製的揮了出去。
“……死去……”砰,連一清也感到了意外,一直很有自製力的真田揮手了,但是為什麼心中會有一種堵著的感覺。
躺在床上的一清右手放在胸口,堵著的感覺依然還在,一直沒有散去,到底是什麼感覺呢?
在一清躺的快要睡著的時候,響起了敲門聲,“小姐,睡著了嗎?”
咚,咚,咚……
睡意模糊的一清很快就醒了,打開了門,管家一臉嚴肅,“小姐……”
“什麼事?”
“樓下……警察過來了。”
一清蹙緊了眉頭,下了樓……
日本東京警市廳,刑事科……
“有人舉報你蓄意殺人,這是逮捕令,麻煩你和我們走一趟!”
坐在審問室的一清並沒有害怕的神情,反而很淡定,淡定的讓審問他的警察感到了不正常,哪有這麼合作的犯人。
“你在昨日的亞洲經濟交流會的晚會上蓄意刺殺一位中國籍女子陳友枝,是嗎?”
“有想過!”
“是預謀已久的計劃?”
“該讓我怎麼說呢……”一清單手托住下巴,“也許從懂事開始吧。”
“那又為什麼停止了刺殺計劃?”
一清斜視的看了一眼警察,想起慈郎純真的臉,不在意的答道,“是啊,為什麼呢,或許是那時又不想殺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