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燕離,你到底在搞什麼鬼?”落璃嫌惡的看著他。
顧燕離,顧燕離,這才是真的她吧,那些尊稱就是做做樣子,一沒人就露出了本來麵目,這丫頭根本就是沒有什麼尊卑可分的女子。顧燕離深沉的眼,緩慢的拾起,望進那雙清澈的眸子裏。灼亮的視線,滑過她秀麗的五官、單薄的肩,以及衣衫下頭曼妙起伏的少女身軀。
“這是哪來的美女,過來陪我喝兩杯?”他裂嘴一笑。
落璃俯下身看他,“顧燕離,你不會真的喝醉了吧?”
“我沒醉,誰說我醉了。”說著,使壞的對著落璃吹了口氣,撲鼻的酒氣讓落璃皺了皺鼻子。
“還說沒醉,酒氣都能熏死一頭牛了。”落璃坐在了顧燕離的酒槽邊,“顧燕離,你還真是暴斂天物呀。”
“你是誰,憑什麼也對我說教?”顧燕離眼一翻,打斷了她的話。
落璃無所謂得聳肩,“我誰也不是,哪敢對你二少爺說教,就是覺得二少爺你不知道人間疾苦罷了,你這樣的高幹子弟我見得多了,沒一個好東西。”
顧燕離聽到這話,額頭上不自覺的跳動了一下,“我不知道人間疾苦?”他冷哼一聲,“你一個小丫頭就知道了。”
“你說什麼?”落璃狐疑的看著他,這顧燕離看著根本就不像喝醉了的樣子。
“沒什麼?”顧燕離的身子往酒裏沉了沉,“你是誰?”他歪著頭,再細細的看落璃。
“我是替小蘭來給你添洗澡水的,不過,二少爺,我現在是該往裏麵給你添酒呢,還是添水呢?”她故作為難地問。
顧燕離突然哈哈大笑起來,“我知道你是誰了。你就是那老在心裏罵我的落璃死丫頭。”
落璃無語的看他,她不是在心裏罵他,是光明正大的罵他好不好。
“咦。”他得意看著落璃,“你不是很討厭我嗎?巴不得我消失掉,怎麼又送上門來了?”
“我什麼時候說過討厭你了,怎麼說,你二少爺也是我的救命恩人。”
救命恩人?顧燕離自嘲的笑了,他可沒在她的眼裏看到一絲救命恩人的影子,那雙美麗的眸雖然在笑了,可看到裏麵是一片沉寂。
不知道為什麼?他突然就想打破這些東西。
抓住木槽的邊緣,他略略靠近落璃,“也是哦,怎麼說我也救了你一命,又當牛當馬的伺候了你那麼長時間,怎麼,我也得要點報酬啊,是吧?”
“愕--”落璃眨眼。伺候?他二少爺會伺候人,那些伺候真的沒讓她煩死,還真是該感激他。
“什麼報酬?”落璃不耐的問,這顧燕離是不是離她太近了,近到可以在他的眼瞳裏看見自己,近到可以聞嗅到他深沈緩慢的呼吸。
他眼中的一片沉醉乍然改變,如猛獸般的侵略眼神忽起……
女性的本能,讓她匆忙想退開。
但是,顧燕離的動作,遠比她迅速。
“想逃,你還嫩了點,女人。”
就在眨眼之間,落璃被抓住了。
她來不及閃躲、來不及逃避,隻能被拉入他的懷中。
男性的胸膛,熨燙著她的曲線,屬於他的溫度與氣息,就像是一個無形的牢籠,將她禁箍在他的胸前。
男性的薄唇,靠到她耳邊,輕聲說道。
“顧燕離,你有沒有出息啊?隨便抓一個女人就能胡來?”她使勁的推著他。
“哦?”
“我可告訴你顧燕離。”落璃一本正經的說:“在我們的世界有一句話,叫做寧吃鮮桃一顆,不肯濫梨一筐……”
“女人。”顧燕離緩慢的告訴她。“我從來需要一個能讓我感興趣的女人,誰告訴你我抓個女人就能胡來的?”
“我警告你,我不會和你一個作古的人胡來的。”她一手抵在他的胸前,義正言辭的說。
作古的人?我們的世界?
顧燕離剛剛實在是被她的話氣到了,竟然沒有細細的想,這丫頭到底在說什麼?她不是從青樓來的嗎?青樓會有什麼“寧吃鮮桃一顆,不肯濫梨一筐”的鬼話。若是她那樣,青樓早關門大吉好了。
不過再看她盈盈秋瞳中閃出兩簇迷人的火焰,小小的臉蛋緊繃著,朱唇微微開啟。無暇的模樣更引人遐思。
顧燕離忍不住更加摟緊她,抱在懷裏好好的寵著她。
活色生香的柔軟身子正帖在他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