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看來,那傢夥肯定知道如何與外界聯繫的秘密。

那天處罰那名失職的將領後,他說的那番古怪的話回再回想起來。

“本王子不知道這樣做對不對……擁有耶搭拉斯帝國埋藏最深的秘密……控製了平民的思想……把他們限製在這塊與世隔絕的領土……永遠受君王的掌控……俯首做君王的臣民、奴僕、奴隸……”

還有傑西卡那天對她說的話,無形中也在透露出一個信息。

“皇兄有兩樣重要的東西在手上,是當年父王賞給他的。這是王室的歷來傳統,君王為了表示厚愛,而讓最喜愛的皇子保管的秘密。這兩樣東西在他手裡十幾年了,隻要擁有了它,就擁有了無上的權力,與王位隻有一步之遙,現在卻要硬生生從他手中奪走……”

把這兩句話綜合在一起,再加上神秘人千方百計要從偷到了羊皮卷的一些訊息,她由此聯繫想到一個猜測。

看來,傑西卡說莫帝森手上的兩樣重要東西,其中一樣就是羊皮卷,至於上麵是什麼圖就不得而知了。再從單從莫帝森那天斷斷續續的話中,和眼前的海鮮可以猜出,他一直掌握著與外界聯繫的秘密,就是關於聖湖的。一個可以解開湖水可以通往外界的秘密,就在莫帝森的手裡。

考慮好了這些,安妮不動聲色地開始謀劃如何從那傢夥手裡偷來那個湖水的秘密,怪不得他能在有毒的湖水裡來去自如,果然是早已有了湖水的解藥。

那天她受傷昏迷時,他鬼魅的宣告仍然在耳邊迴盪。唉,自己怎麼這麼倒黴,被那個傢夥輕薄了不算,用刀自殺竟然也會敗在他手裡,現在她真的成了他的男寵了。

她索然無味地撥弄著碟子裡的海鮮,隨口問了一句。“維婭特,這幾天我昏迷的時候,那傢夥沒來吧。”

維婭特吞了吞口水,目光從美味的海鮮中抬起來,眨著無辜的眼睛,據實以告。“殿下每晚都來,都是和你睡一起的,隻是你昏迷了不知道而已。”

“什麼?這……這麼說……晚上他對我做出什麼事也沒人知道?”安妮大吃一驚,手中的筷子不由地落到了地毯上,維婭特慌忙替她撿起來,擦拭乾淨重新遞過去。

“殿下能做什麼啊。你的脖子禦醫吩咐過不能隨便亂動,我看每晚殿下輕手輕腳把你摟在懷裡,隻是純睡覺而已。”

“真的隻是純睡覺,沒有別的?”安妮睜著圓溜溜的眼睛,不確定地重複問了一遍。

“真的啦。”維婭特調皮地眨了眨眼,露出一絲捉摸的眼神。“反正我看到的隻有這些,今晚殿下回來的時候你問他不就行了。”

“哼,我才懶得理他呢。”安妮別過臉,繼續搗著碟子裡的魚頭,抬著看到維婭特垂涎的目光,她急忙放下了叉子。“維婭特,這個東西我不喜歡吃,給你吃吧。”

“這……這樣不好,萬一被別人看到了。”維婭特緊盯著碟子裡的海鮮,強忍著嘴裡氾濫的口水。

“你不吃,我給其他人吃嘍。”安妮試探性地指了指外麵,果然在一下刻手中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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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維婭特嘴裡得知,這幾天那傢夥每晚都睡在這裡,天還沒黑,她就開始在擔心晚上自己該如何麵對他。裝自己還在昏迷中,不可能,他今天派人送來的海鮮可以證實,那傢夥一直注意著她的一舉一動,她一醒來,早就有眼線跑去匯報去了。

她讓維婭特找到更厚的麻布把胸`前纏得平平整整,再找來了一身衣服,把自己從頭到腳包裹得密密實實。哼,她昏迷中,穿得那麼少,誰知道他有沒有吃她豆腐。現在她清醒的狀態下,當然是要把自己包裹得要多嚴實就有多嚴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