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佛號響起,隻見九指頭陀一巴掌把那個想要迫害許荷因的紅鼻子給推到一邊。“真是罪過。施主為何心生邪念?”
紅鼻子的男子一骨碌從地上爬了起來,頓時眼睛裏冒出一串火星來。心想:他奶奶的,這是是從哪裏來的野和尚,敢來管老子的好事,媽的,是不是不想活了。
九指頭陀笑道:“施主內心深處為何要罵我,貧僧有門有派,哪裏是野和尚?”
紅鼻子和黃頭發的男子俱是一驚。他們現在的表情簡直比見了鬼還難受。許荷因畢竟是一個女子,麵對流氓的時候,知道不能來硬的。正好這個和尚來了,他就躲到了他的身後。可是想想剛才自己還對人家那樣的態度,不免又覺得臉紅。現在哪裏想得了那麼多,先找個替死鬼再說。
“嗡”,一陣刺耳的音波劃過耳膜,頓時就叫覺得天地都旋轉了起來。許荷因更是頭痛的要裂了一樣,嘴裏明明在大聲的叫著,可是,胃裏惡心的感覺讓她的去了喊叫沒有了聲音。像一個在幹嘔的孕婦。
沒有想到,這兩個年輕男子俱是織夢能力者。
黃頭發的青年走到了和尚的麵前,歪嘴角,露出怪異的笑容。隻見他的手指在空氣裏動著,好像在畫著某種看不見的圖案。頃刻間,和尚的身體就像凍僵了一樣無法動彈,直直的倒在了地上。
黃發在和尚的臉上狠狠的吐了口痰,堅硬的鞋尖用力的踢進了他的肚皮裏。
許荷因雙腿發軟,幾乎也要站立不穩了。也許,馬上她就會被眼前這兩個人給侮辱,也許,她會付出生命的代價。
黃發冷漠的說:“最好乖乖的聽我們的話,要不然,不要怪我對你不客氣。”他的話像是對空氣說的,也像是對許荷因和和尚說的。
紅鼻子嘿嘿的笑起來,搓手去捏那美貌女子的臉,眼睛裏是貪婪的欲念。許荷因隻覺得身體裏有著無數的蟲子在爬來爬去,粘滿了惡心的濃稠液體。
可是,紅鼻子摸到的不是許荷因的臉,他摸到的是一個男人的臉。紅鼻子覺得自己的自尊心受到了無比的摧殘,現在,他已經沒有臉了,他是一個沒有男人的尊嚴的人了。他大叫著:“你他媽的又是從哪裏冒出來的混小子?給老子讓開。”
林海把手放在紅鼻子的胸口,說:“要滾的那個人,是你。”
“彭”一聲,紅鼻子重重的從林海的手心裏飛了出去。倒在地上哎喲哎喲的叫著,嘴裏還在叫罵著“十八代祖宗”、“烏龜兒子、”“小兔崽子”什麼的。
許荷因看到是林海來了,就像是看到洪水中的一根稻草,手指緊緊的抓住,不敢鬆開。林海溫柔而有力的握著她的手,目光裏是星星一樣讓許荷因憧憬的光芒。“別怕,有我在,不會有事的。”
忽然,許荷因喊著:“小心。”
那紅鼻子疼痛之餘,想到今天連連失手,以後回去了還不得給兄弟們笑死才怪。而眼前這一男一女在他們麵前卿卿我我的,虛榮心讓他越想越氣,臉上憋得通紅。他爬將起來,捏緊的拳頭上漸漸的出現一個刺眼的光圈。
紅鼻子手上的光圈逼著林海的腦袋就衝了過來,說時遲那時快,而林海被許荷因從身邊一把推了開來。刹那間,林海也在手中聚起一片霧狀的東西。這團霧彌漫在紅鼻子身邊,如同趕不走的蒼蠅,讓他失去了視線。
黃發在旁邊歪著嘴笑著,卻不過來插手。他是一個愛看戲的人,尤其是看紅鼻子的好戲,因為這樣的話,將來他就有更多的把柄握他的裏了。
紅鼻子在那團霧氣裏氣得一邊跳一邊叫:“操你十八代祖宗的,敢和我玩這些花樣,我要讓你小子死的有多難看有多難看……不對,是比那最難看的還他媽的難看……”
黃發在一旁還不時的諷刺兩句:“喲,老三,你這是怎麼了,連一個社會上的小白臉也打不過,還讓人家把你弄得雲裏霧裏的,這回去了,還說不定讓那些兄弟們說笑你呢。到時候,他們就會把你丟臉的事說得滿城風雨了。”
聽到這話,紅鼻子哪裏還能鎮定下來,一聲大叫,嗖的從那霧裏衝了出去。他嘴裏喊著:“老二,你給我閉嘴,你再亂說我和你沒完。”他又衝著林海道:“不是老子不給你們留活路,是你們今天不走運。老二說他們會笑話我,那我今天一定要拿了你們的小命不可。”
林海心裏大罵:“這家夥明顯一個二百五。”可是心裏還沒有罵完,那紅鼻子就要衝過來和他拚命。他迅速的調動空氣是的元素,讓那些可以燃燒的氣體在一定的局域裏提純,但是,當提純到一半的時候,紅鼻子的身體就像一顆木樁一樣撲了過來。對於調動空氣裏的元素,林現在還不是非常的得心應手,要讓那些氣體震動而產生熱量進行燃燒也需要一定的時間,於是,他隻能讓這提純的氣體快速的燃燒。隻聽得空氣裏發出一聲輕微的“撲哧”聲,紅鼻子就呆呆的停住了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