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卡自從被本從Z市帶回來之後,整日躺在床上,不哭不鬧,也不進食,讓溫特不知如何是好。
“女兒啊!我這是為你好!你不是想報仇嗎?我會把那個女人和西蒙澈綁到你的麵前,隨你處置,怎麼樣?”溫特哄著她,從妹妹被爆了死訊之後,女兒就是他的唯一了,他不能讓這唯一的女兒也沒了,白發人送黑發人,是何等的悲哀。
溫特把她扶起來,端著一碗粥,說道:“來,張嘴,女兒啊,吃點東西,要不然,你把身體養好了,就隨你怎樣,你想出去就出去,想回來,爸爸隨時歡迎,好不好,隻要你吃點東西。”
碧卡根本不理會他在說什麼,本將一切都告訴她了,父親以為她什麼都沒吃,本怎麼可能會讓她餓著呢,她隻是裝模作樣,讓父親擔心而已,到時候,他一定會求著她,無論什麼條件都會答應她了。
沒錯,她是個壞女兒了,現在竟然連疼愛自己的父親都這樣算計著,可是又能怎樣呢,對於她來說,這一切是必須要做的。
池靳夏帶著攸文芊回到了自己的別墅,攸文芊看著這個家,忽然有些好奇。
“這裏是我們的家?”她疑惑地問道。
池靳夏微微點了下頭應了聲。
攸文芊不禁懷疑了起來,既然這裏是他們的家,為什麼連一張他們的照片都沒有?沒有結婚照,什麼都沒有。
“照片呢?”她問道。
池靳夏一愣,笑了起來:“你說的是結婚照?這裏隻是我們其中一個家而已,我們的新房在老家。”得有點時間讓他去布置新房,讓她相信不是嗎?
攸文芊為自己的小心眼感到羞愧,她竟然會對自己的丈夫產生懷疑,她從池靳夏手中接過艾瑞克想要往樓上走去。
“對了,我可不可以跟艾瑞克睡,你知道的……”她對他還有一絲戒備,實在沒辦法跟不熟悉的人睡在一張床上,而且艾瑞克還小,他從生下來開始就一直跟她睡在一起,所以她不想跟艾瑞克分開。
池靳夏點了點頭,她現在對他還很陌生,不能逼得太緊,否則她會起疑心,就像剛才那樣。
“左手邊第一個房間,是主臥,你睡在那裏就可以了。”
攸文芊見他答應了,不太好意思地笑了笑,抱著艾瑞克就上樓去了。她聽他的話進了左手第一個房間,這裏很大,尤其是那張大床,隻是裏麵的色調她不太喜歡。
把睡熟的寶寶放在床上,用被子蓋好,她趴在欄杆上,喊道:“喂,房間裏的東西可以換一換嗎?”她還不喜歡喊他的名字,隻好用“喂”代替。
池靳夏正在安排廚房做些菜,聽見她說的,揚起笑臉,溫和地說:“你是這個家的女主人,想換什麼隻需要跟下人說一聲就行,不必問我。”
攸文芊撅著嘴回到了房間裏,她不想這樣啊!跟自己的丈夫猶如陌生人一般,事事都征求他的意見,這樣根本不像夫妻,倒像是主仆關係。
她躺在床上,看著艾瑞克睡熟的模樣,上前親了親他的額頭,然後在一旁也睡著了,在路上顛簸了好久,真的很累了。
“小攸,吃飯了。”池靳夏親自來喊她吃飯,卻發現一大一小兩個人都蜷縮在床上熟睡著。
他坐在床畔,伸手拂去她臉上的發絲,嘴角泛起一絲笑意,這一次他絕不會放手,至於西蒙澈,是時候想個辦法再對付他了。
“查出來了沒有,那個被池靳夏帶走的女人到底是不是攸文芊?”杜克正在打著電話。
“老大,這棟別墅守備太森嚴了,一隻蒼蠅都飛不進去,何況是我們呢!”一個人站在池靳夏別墅外麵的樹下看著,低低地安撫著那頭暴跳如雷的人。
顯然那頭傳來的消息讓他十分不爽,他蹙著一雙好看的眉頭,站了起來,吼道:“我不管,必須給我查清楚,無論用什麼手段!”
他才不相信會連一隻蒼蠅都無法飛進去呢,一定會有什麼地方有紕漏!他的手下總是這麼廢才會一直讓西蒙澈看不起!
掛斷了電話之後,那人衝著不遠處的兄弟們聳了聳肩,表示談判失敗,他們老大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偏要對一個人人爭搶的女人感興趣,還是一個有了孩子的女人,真是不可理喻!難道是趕個時髦?眼下很多人都在尋找那個女人,所以他們老大也是為了什麼芯片才去找她的?哎,誰讓他們隻是小嘍囉呢!要是他們也能坐上辦公椅,就不會每天日曬雨淋,隻為跟眾人爭搶一個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