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的力道,即使是她自己洗澡時也會摸到的地方,給這誘.奸慣犯做來的感覺,偏偏就非常不一樣。

謝梓瀾打小兒就是個神邏輯的小麵癱,但不得不說,無論是她那明明連中原官話都說不好、一看就不是漢人,卻偏偏能哄得一個能毫不猶豫地當著數萬人的麵大聲說“非我族類,其心必異”的天策府渣男,和她春風數渡、使她珠胎暗結,後來雖不肯陪她回苗疆、也不肯娶她,但好歹即使位尊二品也不曾二色的娘;又或者是她那個在苗疆女子看來簡直渣得不能再渣、直接扔到萬毒譚裏頭製作成屍人都是便宜他了,卻又偏偏能靠一年幾件不值錢純手工的衣裳鞋襪荷包扇套——甚至連一件值錢的首飾都沒有,偶爾有個發簪什麼的還是不值錢的木頭雕刻的——就哄得她那好歹也是大五聖教一朵花的傻阿媽,即使為他傷心白頭還是守著一塊桔梗花地矢誌不移的爹……

雖然都是不怎麼靠譜的爹娘,但確實在容貌上頭,真心沒得說。

大唐江湖俊男美女遍地是,但謝梓瀾她家爹娘,都算得上是俊美中的極品。

這樣的父母生出來的謝梓瀾,哪怕是個小麵癱,也是個非常美麗的小麵癱。

所以在謝梓瀾初潮之後,熱情奔放的苗疆阿哥阿妹阿姐阿弟們,就有許多向她唱情歌送情花的。

甚至有那種非常非常熱情奔放的阿姐阿妹,為了打動這個小麵癱,還很詳細地和她形容過女人在那種事情時的極樂。

黑紗高領的美豔女子微微側身,手背從裸.露的腰背上撫過,另一隻手指輕點著豔色水潤的唇瓣,說著那種極樂時的表情相當誘惑,可惜當時的謝梓瀾一心隻在讓自己更強、更強,強到足夠從天策府的千軍萬馬裏頭,將那個男人給阿媽搶回來、順帶給自己討回足夠撫養費這個大目標上。

所以她再誘惑也沒用。

可現在,雖然謝梓瀾還不確定發生了什麼事情,但阿媽已經死了,她雖然做不到讓那個男人死在她麵前,但在把鳳凰蠱交托出去之後,在自己墜城自爆之後,謝梓瀾也不是很在乎那個男人到底是死在那場戰役之中,又或者是再過幾十年才去和她阿媽相見。

反正若是無所謂魂靈,他什麼時候死都沒關係;而若是有所謂魂靈,她阿媽已經等了二十年,也就不在乎多等幾十年。

謝梓瀾看著誘.奸慣犯眼中那張該是自己、又根本不是自己的臉,在放開了某個大目標之後,自然也願意體會一下這種極樂。

然後她就發現了,那種“手掌撫過的每一寸肌膚,都仿佛要燃燒起來”、那種“極度的灼熱和麻癢會讓你有時候想要逃開,但事實上卻恨不能再多、再更多點”的,聽起來十分自相矛盾的形容,居然是真的。

那是一種比迷心蠱更能混淆神智的感受,本該讓人警戒抗拒的,卻偏偏讓人欲罷不能。

誘.奸慣犯的手撚動著她下`身那處的小小顆粒,明明是非常輕柔的動作,比她給自己沐浴時更輕更柔,卻能讓那地方忽然充血、腫脹起來,那種又熱又癢的感覺仿佛一直蔓延到裏頭去,讓她呻.吟著,甚至沒忍住催促出聲。

這讓那個誘.奸慣犯低低一笑。

謝梓瀾在笑聲中回過神來。

第3章 “情絲”子蠱

歡喜禪,敦倫事,確實挺*沒錯,但麵對一頭不知深淺的誘.奸犯禿驢,謝梓瀾可不想真的被銷了魂去。

雖然才第一次正式踏出苗疆,但謝梓瀾一直有訂閱隱元會的情報,對於江湖的事情,那種太過隱秘的不敢說事事皆知,但一頭誘.奸手段如此慣熟、自身模樣又這般俊美的禿驢,能做到隱元會的情報買賣上不曾普及、而她那雖然很渣很窮但好歹勢力不小的天策府將軍爹也不曾對她這個正值妙齡的女兒提醒一二——

要知道那男人雖然別的不怎麼樣,在某種問題上卻格外愛操心,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做了那樣誘拐初涉世事的少女偷吃禁果又還不肯負責的混蛋事情、也就對相似的混蛋格外警覺的關係,在謝梓瀾才六七歲的時候,那家夥就開始收集了江湖上、朝堂中,各種年齡相當(其實最大的甚至和謝梓瀾相差了二十歲)的男女才俊們的各種情報,將每個人都挑剔出不可信之處的同時,還附加提供了各種品行不端誘拐女子之人士的相關情報以供謝梓瀾警戒。

¬——當然這些人在撞上天策府的軍爺們時,死得總是特別快,有時候甚至隻要不是和軍爺們的任務太過南轅北轍,軍爺們還會專門找上門去為民除害,據說天策府中某位品階不低的將軍為此還特意懸了賞,不是金銀,但能得到高手指點、上司賞識,可不比金銀更要緊?

——總而言之,托她那位不靠譜親爹的福,謝梓瀾對於江湖上的采花賊,大致還算是了解的,雖然那些采花賊總是隻要鬧出頭來就會很快變成天策軍爺們的“業績”。

可她從來沒聽說過有這麼一個容貌俊俏手段高超的禿驢!

這代表了什麼?

謝梓瀾可不相信手段那麼嫻熟的家夥此前沒有案底!就算這樣嫻熟的手段不一定要在誘.奸時才能練習得出來,可就方才從那雙仿若星子的眼睛中看到的自己現在的模樣——若是真沒有案底,然後第一人卻挑了這麼一個雖不算醜卻也不算美得驚天動地的女子下手……這美貌小和尚的審美觀得扭曲到何種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