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目睹剛才那戲劇性的一幕後,他振奮了,再次信心十足了。一個更為完美的計劃在他大腦裏迅速成形。//思//兔//在//線//閱//讀//
還有什麼比從內部瓦解敵人更有效的方法呢?
對不起了,沫沫,我也不想的,可是,你已經卷進來了……男人揉了揉眉心,苦惱的歎息一聲。
沫沫還在牙牙學語時,他就認識她了。她五歲起開始習拳,他幾乎天天見到她。直到今天他仍記得她胖乎乎壯實實的小模樣,漂亮,健康,活潑,機敏,是他最喜歡的那個小跟屁蟲。小時候,她喜歡看熱鬧,無奈個子太矮,看不出名堂來,林相濡纖瘦,也幫不了多大忙,她急的跳腳。他就將她架在自己肩膀上讓她看個夠。她練拳時打不著他上身,急,犯規攻打他腰以下的部位,還沒輕沒重的,他被擊中過幾次,痛得齜牙咧嘴,都忍了,一次也沒向師父打報告。女孩平時就野,被師傅師母不知罰了多少次,他怎能讓她雪上加霜?再說,她也幫過他很多次,比如他泡別人妞,賭黑錢,她替他望風或跟林絡打馬虎眼兒……
林家出事後,他可憐她,希望她重新過上安穩日子,這才找到求子無方一心想收.養.孩子的夏三全夫婦。
之後他整了容,偷渡去荷蘭投奔“紅冠”,依仗“紅冠”的扶植,五年前回國,在C市創建宏圖幫。
本以為這輩子不再會見麵,可造物弄人,她竟出現在C市,竟與丁家兄弟倆有了聯係。
這丫頭命該如此吧。
量小非君子,無毒不丈夫。這是他的座右銘。事到如今,報仇最為迫切,他也顧不得許多了。
“老大,去J市辦事的幾個弟兄一切順利,十分鍾前已登機離境。”隨從的報告打斷了他的思緒。
他點點頭:“天氣熱得要命,替我安排個避暑的好去處,美女一定要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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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沫回到夜總會時,時針已指向十一點半。
燈光暗了,公主少爺們也早散了,裏麵安靜得有些瘮人。
保安組的飛哥今晚值班,跟她打了個招呼,見她穿了一身侍應生的工作服,笑著誇她機靈,又告訴她警察搜了一圈後,隻抓到幾個亂交後喝得人事不省的男孩,撤了。明日照常營業。
以沫找個理由進了考勤室。
她記得脫衣裙時順手將手機放在了桌上。衣裙仍在垃圾桶內,手機卻沒了。她那破手機,白送人家估計都沒人願意收,誰會拿走它?
問了飛哥,飛哥說沒人上繳過失物,讓她找雯姐問問。
以沫下到負一層,穿過長廊剛一拐彎,看到一個男人鬼鬼祟祟的貼著牆偷窺什麼,腳踩在護牆板上,手抓著壁燈,挺像隻壁虎。
是“二少爺”。
她躡手躡腳地過去,拿手指頂住他的腰。“二少爺”嚇得腿一軟,從牆上掉了下來,先忙著捂住自己的嘴,再來捂她的嘴,被她打開。
“搞什麼?”
“噓!”“二少爺”磕藥般雙頰泛著可疑的紅潤,神色詭異的朝牆裏指了指。
以沫搬了凳子踩上去,從抽走空調軟管的圓孔裏往內看,大吃一驚。一男一女正在進行激越的合體運動。隔著紗帳看不清誰跟誰。但處於上位的那個女人垂及腰間的長發讓她認出她來——霍倩雯。夜總會的女人裏隻有她留這麼長的發。
以沫跳下凳子,輕蔑地問“二少爺”:“你有偷窺癖?”
他擺擺手,低聲說:“雯姐說我拉火警有功,要犒賞我兩千塊。我最近手頭緊,下班後就過來找雯姐要,沒想到她正忙著。”
“你也很忙啊。別人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