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那個女孩在身後戳她的腰:“瞧這個不要臉的,還挺心安理得!難怪我們這些純情女孩沒市場!”
“姐馬上走,給你們騰純情的地方。”以沫側身走。
姚敏瑉踩住她的腳,碾軋,眸子裏滿滿的嫉恨。
“出去談,這裏不方便。”以沫沉住氣。今天是楊徹的生日,無論無何不能在酒樓裏鬧事。
兩個女生頭裏走,以沫跟著。
涼風習習,吹在燥熱的臉上,酒氣飄散。以沫忽然覺得拳頭有點癢癢。但她沒打算跟這兩個女生動武——不夠她舞弄的。倒是她倆身後的那幫摩拳擦掌的男人值得商榷。
“咱們能別這麼狗血麼,”以沫搖搖頭,“如果武力能幫你贏得楊徹的心,我情願被你打得不成人形。”
“少貧嘴!”姚敏瑉踢飛一片落葉,“我就是看不慣你這種賤人!禍國殃民的人憑什麼春風得意!靠賣肉弄到C市戶口,又靠賣肉結交男人,稱霸校園,你這種來曆不明的下流女人下半輩子該在監獄裏接受改造!”
“滿嘴噴糞!”以沫冷冷地回道,“收回你的話,我不跟你計較,否則讓你後悔一輩子!”
“收回?我還沒說完呢。丁家出了血本遮掩亂倫一事,為什麼?如果你出身清白何必大動幹戈屏蔽媒體的聲音?當大家都是傻子?我敢打賭你是史上第一例人類雜交水稻,父子倆一同上了你媽才造出你這個禍害千年的妖精!”
“放你媽的狗屁!”以沫縱然聽得糊塗也被激怒了,捏緊拳頭衝上去。
姚敏瑉驚叫一聲逃走。一幫男人圍過上來。
“老娘有陣子沒活動筋骨了,來,一起上!”她跳上花壇,轉動踝關節。
沒等她開打,暗處衝過來四個男人攔在她身前。“別髒了你的手,這些臭豆腐留給我們收拾就行。”
以沫掃了一眼來人,好像是丁霂霆的人。難道他不放心自己參加楊徹的生日會,偷偷派了人跟蹤?心底微微不悅,分明不相信她麼。
退回一旁看男人們打架,她開始回味姚敏瑉那些話。丁家出錢擺平媒體遮掩亂倫一事?父子倆同上?
她憤怒地冷笑了。果真如此,丁霂霆怎麼敢娶她?
但她又想起自己生日宴那晚丁霂霆的莫名缺席……
“都打跑了!”冷不丁的說話聲將她拉回眼前。“林小姐,我們走了。”四個男人中的一個跟她說,這就要走。
“等等。”以沫想證實一下自己的想法,“你們跟來多久了?”
“我們恰巧路過。”男人一本正經的說,讓人不得不相信真是這麼回事。
“怎麼來的?”
“開車。”
“去哪裏?”酒樓並不臨街,開車會開進巷子裏頭?
“看電影去。”
“什麼電影?”
“……我們習慣去影院再選,反正多的是。”
“哦,謝謝幾位兄弟,改天請你們客。”
“不必,這是我們應該的。老大的女人就是我們的女人……”男人突然刹車,僵住,一旁的男人踩了他一腳。“對不起對不起,他白癡,說錯話了。”
“你們走吧。”以沫轉身往酒店裏去,發現楊徹就站在台階上。
“我正準備跟你告辭。我要回去了。”
“以沫!”楊徹疾步走下台階。
“不必送,旁邊就是地鐵站。”
楊徹還是走了過來:“我聽說你被人圍攻了,誰幹的?”
“無名氏,大概喝多了酒,認錯人了。”
“以沫!”楊徹攔住她,“你的禮物我很喜歡。”
“那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