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交誼舞掃盲班的師姐帶給我們的初體驗(1 / 1)

?在我看來,大學與高中最大的區別就是學校在對待男女關係的態度上。

在高中那基本上是男女授受不親,一旦有學生有了小曖昧了,女的基本上被老師叫到辦公室裏,在班主任的帶領下一群老師圍著批評教育,女老師一般會說“你還要不要臉了?”、“你就這麼破罐子破摔下去嗎?”,男老師則說“你對得起你的父母嗎?”直到把女孩教育的痛哭流涕,幡然醒悟,立誌畢業後皈依佛門才算罷休。

對待男生的處理則相對簡單,身強體壯的班主任一人出馬就搞定了。拉到辦公室,關上門二話不說,上去抽幾個耳光,然後一腳踹出門去,“臭流氓,把你家長叫來。”

高中時代就是這麼殘忍,而且我們也習慣了這種殘忍。

沒想到的是,到了大學整個社會風氣就豁然開朗,來了一百八十度大轉彎,就在我們還沒想開化的時候,學生會居然派來了一個“心連心交誼舞掃盲團”,來督促這群新生們盡早進入到文明社會裏。

這個活動讓我們有點深受刺激。

學生會的幹部們都是成人班的師哥師姐們,比我們大好多。女幹部各個器官都發育得很完善,塗脂抹粉的分外妖豔,畢竟不妖豔也當不了幹部。她們的眼睛會放電,胸脯一動就亂顫,貼近了讓人心跳加速。學生會的幹部們示範了交誼舞的幾個基本動作之後,就把我們幾個男生首先給叫了上去。王老頭還在一邊打氣,“大家都勇敢點,這次機會難得啊。你們要放開跳,大膽跳,不恥下跳。”

帶著我跳的是一個腰很細的女學生會幹部。

“來!把你的手放在我腰上。”她說這句話的時候很溫柔,但是就像一道閃電。這句話聽起來比有個人對你說“你去死吧”還讓人震驚。一個女孩讓我把手放在她的腰上,還是在老師的眼皮子底下,像這種瘋狂的要求真是平生第一次聽到。我的手哆哆嗦嗦勉強貼在了她柔軟的腰上。右手捏住了她的左手,整個身子僵硬的幾乎動不了了。

“你別緊張,第一次跳舞都這樣。”女幹部笑眯眯的看著我。我能不緊張嗎?她呼出的氣體帶著蜂蜜的香甜,那氣流就像一群螞蟻在我脖子和鼻尖來回亂竄,讓人百爪撓心。這是一種多麼美好的味道,讓人沉醉著迷。從小以來學校老師和家長在我頭腦中建立起了的那一道不可逾越的城牆在一瞬間轟然倒塌了。

人性是一種不可捉摸的東西,就像上帝一樣從來不安套路出牌。這時我的腦子裏突然蹦出了扒雞前天晚上講的那個故事“那女的真豐滿啊,胸這麼大……叫的屋頂都塌了,我們就這麼幹啊幹啊……”

我的人生境界從一個無知少年一下子跨越到了禽獸級別,下麵也無恥的硬了起來。內褲和外褲已經繃不住,馬上就要暴露目標了。

“先邁左腳……然後是右腳,轉圈……”女幹部還帶著我繼續跳舞。

“哎呀,不行了,不行了!歇會啊。我得歇會。”我趕緊收回了雙手,夾著腿回到了座位上。手心全是汗。坐下一看,宿舍那幾個禽獸也都已經翹著二郎腿坐回到了座位上,相互看著偷著樂。隻有王有才同學還在一個女幹部的帶領下津津有味的跳著,絲毫沒受影響。

不愧是理科生,真是有鋼鐵般的意誌。

“你丫怎麼沒反應啊?”回到宿舍胡風雷問王有才。“我們幾個都硬了,就你一點事兒都沒有。”

“硬什麼硬啊,就那女的滿臉麻子,看著不惡心就不錯了,還能硬得起來?”王有才皺著眉頭說。

“怎麼你還看不起麻子啊?”扒雞繼續批判王有才,“麻子怎麼了?麻子不是女人啊?”

“我看見麻子就不舒服。”王有才繼續說,“你們知道高考我數學為什麼沒考好嗎?”

“你不是說考試的時候睡著了嗎?”

“對啊。為什麼睡著了呢你們知道嗎?因為有一道圖形題,上麵好多點,我看了幾眼之後就有點頭暈,然後想趴桌子上休息一會吧,不料一覺就睡過去了。這在醫學上叫密集恐懼症。”

一聽王有才這話,我們都非常吃驚,沒想到世上居然還有這種神奇的病症。

“所以啊,我這一輩子就不能找個滿臉麻子的女人當老婆。”王有才認真的說,“都打不了炮。”。

“唉!這病可不好!”老大撚著稀疏的胡子說道,“在我們村裏臉上沒麻子的女人還真不好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