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沈毅的邀請，張小凡居然一時之間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呃，毅兄，這個事，我得問問他，你給我幾天時間好吧？”
“盡快吧，行嗎兄弟？”
“三天時間，行不？”
三天時間，他從盛京考完試回來，時間差不多夠了。
“好。”
沈毅點點頭，但從他急迫的眼神中張小凡還是讀到了一絲懇切。
回到家裏，張小凡打開了那礦泉水瓶，頓時又有一股強烈的濃香湧現了出來，這股味道絕對秒殺市麵上所有的名牌香水。
而且這個味道，比起沈毅端走的那一盆，要濃烈太多了。
張小凡又找了個盆，稍微倒了一點點出來，接了一盆水稀釋。
還是濃！
他又從這盆已經被稀釋的水裏再倒了一點點出來，再接一盆水稀釋。
還是濃！
等張小凡稀釋到了跟沈毅那一盆差不多的時候，他已經不知道稀釋了多少次了。
隨後他躺在床上，仔細推算了一下。
按照這個程度稀釋的話，憑借他手裏的那一瓶龍腦香水的原液，大概可以稀釋出五十毫升一瓶的香水數十萬瓶，足夠沈毅的公司半年的出貨了。
“唉，還是太少啊。”
張小凡搖搖頭，起碼也得有一個穩定的來源才行。
等等！
來源？！
他好像想通了什麼！
“三太子，在咩？”
張小凡試著在旺聊上呼喚哪吒。
“在呢，在呢。怎麼了仙友？”
哪吒依然是彬彬有禮，讓人好感倍增。
“之前你送給我的那一塊龍腦香，這個東西是不是扔在水裏就可以？”
“對啊！”
“那這個東西，受水的麵積限製麼？！”
張小凡問出來這句話的時候，心都在砰砰直跳！
“什麼叫麵積？”
哪吒懵逼地問。
“就是說，我把龍腦香放進一杯水裏跟放進一盆水裏，是不是一樣的？”
“對的。這龍腦香遇水即化，能全部融於水中。你放進一杯水跟一盆水，質量沒差！”
果然是天庭之物，流弊啊！
估計物理學家的棺材板都快按不住了。
這完全違反物理定律麼！
但是天庭的東西，你用科學來解釋，那就是大大的不科學！
張小凡欣喜若狂，得到了哪吒的確定，他更加明白了自己未來的方向！
“三太子，這龍腦香你還有嗎？”
“我倒是還有一塊，隻是我答應了要送給二哥的。”
哪吒乖乖地道。
二哥？
張小凡回憶了一下，哪吒叫三太子，那前邊肯定還有大太子和二太子。
大太子叫金吒，現在靈山如來佛祖處任前部護法。
而二太子叫木吒，又名惠岸行者。當年在流沙河收服沙悟淨的時候，就是惠岸行者出了大力，後來又向李天王借了三十六天罡寶刀收服紅孩兒，讓紅孩兒成功加入了西天集團，在觀音菩薩的珞珈山分部任善財童子一職。
也是個流弊的人物。
“這好辦，我給你一樣東西，你回頭替我送給惠岸行者，保證他不光不怒，還得謝你呢！”
“哦？是什麼？”
哪吒很是好奇。
“散仙小凡向您發送紅包*1！”
哪吒秒接收。
“《般若波羅蜜多心經》精裝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