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酒後老王對我說道:“上次的事情,老弟考慮的怎麼樣了?現在城南就你和杜老三兩家了,杜老三天天和小日本混,我就看好你了老弟。”
我心道點子來了,麵色不動聲色道:“那感情好,不瞞老哥我這幾天正為這事情發愁呢,我都準備鄉下去種地了。”
我這話說的半真半假,一時老王也搞不清真偽。我確實也想幹了。
老王心想著,小子不管你說的是真是假。主要你答應了就好,到時就由不得你了。趕忙說道:“老弟放心好了,怎麼也不會讓你吃虧的。城南挨著夜來香這一片,還是又你管理。”
這可是一個好位置,杜老三想安排他的人,我都沒答應。那邊各種地下生意都有老兄打理了,暗地保護費一個月少說也有百八十萬了。怎麼樣?這個位置滿意吧!”
雖然我心裏早就肯定老王會這樣說,不過老王的建議也還是有幾分誘惑力,我裝作猶豫不決的樣子。
反正自己覺得幹一番事業,現在正好做為試金石。要是自己在能培養出自己的勢力,把杜老三給滅了,在拉攏吳仕們,到時候幹什麼都方便了。
看到我猶豫不決,老王知道我想的什麼。又說道:“雲州現在雖然比較亂,老弟也不用擔心,我會給予你支持的。隻要老弟不弄出人命,都由我來扛著,何況現在事情很快就過去了。
何況亂也是機遇,有我在你這變,你就不用怕杜老三,比以前趙剛做你老大更保險。像老弟這麼好的身手正是一展所長的時候。機遇難得,老弟可不要辜負我的一番好意。”
“上次我就同意了,謝謝王哥的好意,我就跟著王哥混了。”聽我這樣說,老王很高興,我們兩個就在輝煌裏麵花天酒地了一番。
半夜的時候老王走,我也開車回夜來香去了。
走到半路卻看到一夥人,在圍毆一個人。小混混雖然人多,但是那個人躲的很有技巧,也沒受什麼傷。我一看就知道,這小夥子練過,身手應該不錯。隻是從後麵看,一枝花看不到臉。不過看背影好像和熟悉的樣子。
可是他想不明白了,這麼好的身上為什麼還怕這些小混混。隻是一味的躲閃,要是出手還擊早把這些人渣給打趴下了。
不過這個人一直躲閃,小混混們拿他也米辦法。這時一個領頭模樣的大漢站出來了,大吼一聲:“都他媽的住手。”
說著有用手指著剛才躲閃的小夥子道:“邢飛你他媽的還想不想救你的女人了,你要在跑老子就把你女人的手指頭給剁了。把他女人給我拉出來。”
看到彪子我也兩眼放火了,聽了他的話我更是氣不打一處來了,原來是邢飛和小麗,不知道他們怎麼會被彪子給圍住。
說著有兩人從麵包車裏拖了一個女人出來,我一看不是小麗是誰,正是謝浩和雷虎押著他。小麗嘴裏塞著東西,啊啊想叫又叫不出來。眼裏含著淚花,手上,臉上都有血跡,應該剛被人毒打過。
彪子一說話小混混們和邢飛都停下了,看到自己女人被折磨成這個樣子,邢飛像發了狂一樣準備衝上去,結果還沒到瘦高個身邊,就被人用木棍給打趴在地下了。
這是彪子走到邢飛的麵前說:“你不是能打嗎?起來給老子打啊!讓你給我們混,你還不願意。去和趙爽陪葬吧,看看爺爺今天怎麼收拾你。”
彪子說著,就是一腳踹在了邢飛的頭上。頓時血就映紅了半邊臉。
邢飛顧不得臉上疼痛。求饒道:“求求你放了小麗,你們想怎麼打我都行,不要為難女人。”
“想我放了你女人,行啊?在自己腿上紮一刀。”彪子個說著,扔了一把刀在地上。
邢飛看來一眼楚楚可憐的小麗,又看了一下地上的刀。小麗說不出來話,一直在搖頭。意思不讓他做傻事。
邢飛也有聽小麗,一咬牙一刀紮自己腿上了。
周圍的混混看邢飛真把自己腿紮了,都囂張的大笑起來。
“這會怎麼聽話,讓你紮就紮,早幹什麼去了。讓你小子給我們混,你不但不願意,還給趙爽通風報信。
東哥說了,要給你小子一點教訓。要想放了你女人沒門。像她這樣的女人正好弄到酒吧接客。
反正她以前就是賣的,大名鼎鼎的小麗姐,趙爽手下的頭牌,誰不知道,不知道被趙爽給整了多少次了。
你現在腿也廢了,還能怎麼樣,來啊,來咬我啊!”說著狂笑起來。
謝浩估計是氣不過我們打了他,這時候有上去踢了邢飛兩腳,嘴裏說道:“趙爽個比樣,上次偷襲老子,我還沒找他算賬呢,現在遇到你,正好要點利息,說著又踢了邢飛兩腳。”
邢飛聽了他們的話,才知道上當了。他們毫無信用,擺明了就是不會放過自己和小麗。憤怒就要站起來找彪子拚命。
腿受傷了,行動不便。一腳就被彪子給踹倒了,腿上鮮血直流,染紅半邊身子。
彪子得意說道:“小子你有眼無珠惹了我們呢,活該你倒黴,下輩子投胎長點眼,不要在變成一個煞筆了。給我上,弄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