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撿起來遞了過去,神色十分淡定,“柳。”
“謝謝。”柳深吸一口氣接了過去,接下來倆人告別了跡部,看著漸漸遠去的車子,柳神色十分茫然,“幸村,你相信起死回生嗎?”
“什麼?”
“剛剛那個女孩……早就死了啊。”
早就……死了……
作者有話要說:
QAQ 這個文估計不會V,所以你們要是留言也沒有的話我真的就想死了~~求包養嗷嗷,最後我不一定開個定製什麼的
☆、【黑曆史之一】
跡部景吾正在給千葉嬌洗頭,可是她很不聽話,一個勁扯著自己的頭發,任跡部怎麼拉都拉不回來,實在生氣就嗬斥幾聲,她乖巧沒一會兒又持續剛才的動作,弄的他一點點耐性都沒有了。
“叮——”
電話?
跡部愣了愣,看著一手的泡沫和咂嘴的千葉嬌有些許不放心。
“阿嬌。”
“唔?”
“我去接電話,你乖乖的等我一下好不好?”
“唔……”不情願的點點頭,他鬆了一口氣,起身準備出浴室,可突然之間,胳膊就被一雙手拉住,力度太大,疼痛讓他悶哼一聲,垂頭就看到千葉嬌閃閃的黃玉色眼睛,他困惑的歪了歪頭,在自己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那個一頭泡沫的家夥跳了起來,嘟嘴用力的蹭了蹭他的下巴,像是親吻。
跡部一愣,心髒又瞬間的凝滯,在看那個家夥又躺回原來的地方,呆呆睜著眼睛玩兒著水裏的頭發:又在害羞?
不對,自己不是想這個問題的時候,而是這個家夥……剛剛那是吻嗎?她是從哪裏學會的?!
跡部心下疑惑,但外麵的手機孜孜不倦的響著,他提步走了出去,阿嬌揉了揉眼睛,有白色的泡沫進去,但是她感覺不到什麼:不知道剛才的動作做得對不對,今天手機裏那些小人兒也是這樣做的,以示感謝,所以說跡部大爺你手機裏都是些什麼遊戲啊?!
“喂,我是跡部景吾。”
對麵傳來了淺淺的呼吸聲,跡部眉頭一皺,在自己準備掛斷電話的時候她突然出聲了,“……跡部君。”
“你是?”
那邊女孩的聲音清冷而又淡漠,她放低自己的聲音,“你好,我是千葉禾川,千葉嬌的姐姐。”
手骨微微縮緊,紫灰色的雙眸醞釀著狂風暴雨,他的手指已經移到了綠色的鍵上,“本大爺沒什麼和你說的。”
“之前沒有,但現在有,我的妹妹……是在你那裏吧。”
“嗬,你在說什麼傻話。”
“不用急著否認,我們談一下吧,跡部君。”
她始終保持著冷漠的姿態,作為墮落的世家來說還有那份優雅,跡部想拒絕,但又想知道那天她到底對千葉嬌做了什麼,還有她身上的傷是怎麼來的,但她對於跡部的心態拿捏的很準,“跡部君,你要是想知道那一切,明天早上9點來神奈川的土方公園,我會告訴你阿嬌的一切。”
看樣子不去是不行了。
“禾川……”
眸光閃過一陣詫異,一扭頭就看到那個孩子神色興奮的站在後麵,她頭上全部都是白色的泡沫,弄的全身都濕噠噠的,好不容易舒展下去的眉頭又皺了起來,跡部很不爽,上前狠狠扯了扯她的皮膚,非常僵硬,像是玩偶的身體。
“啊嗯,你這個家夥就給本大爺找麻煩。”
“Atobi……”
“是be,為什麼叫那個女人的名字那麼準確……”他承認心情有些許的不爽了,或者是嫉妒又或者是別的什麼情緒。
“你看你這個樣子,難道本大爺還要給你洗澡嗎?”抿了抿好看的唇瓣,眸低的光意味不明。
“洗……”一把抱住了跡部的腰,他倒吸一口涼氣,之前好不容易好一些的腰恐怕又要斷了,好疼啊這個混蛋!不過她剛剛貌似說了別的話?
好不容易將這個鬧事的家夥折騰進棺材裏,他坐在她一邊看著躺在水晶棺材裏麵的千葉嬌,她是睡著了嗎?跡部景吾不知道,伸手在她臉上摸了摸,隨之慢慢下滑握住了平放在腹部的手,她像是察覺一樣的緊了緊,就在此時跡部注意到她手腕上的一小片痕跡,將袖子往上拉了拉,是很小很小的一片暗紅色痕跡,不仔細看根本就看不出來,這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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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剛好是星期天,因為要在約定的時間前去神奈川,所以跡部起的很早,為了不讓阿嬌像是上次一樣跑出去,他特意將窗戶全部用結實的木頭釘上,其餘地方也一個不漏。
趕去土方公園剛好九點,他一眼就看到那個坐在長椅上的少女,黑色的頭發披散著,身上穿著漂亮無比的紅色旗袍,端端正正的坐在那裏,絲毫不在意周圍人的眼神。
“千葉禾川。”
“跡部君很準時。”
“啊嗯,千葉小姐才是。”眉頭一挑,嫌棄的看了看她身邊的椅子,最終還是坐了下去,很隨意的動作,但姿態之中透了一絲絲優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