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次戰鬥中,負了重傷,他就回到家鄉重地來了。
“肖爺爺說得對,大農具是生產的重要工具,絕對不能少。如果今年買不起,明年就一定要去把它買來。”肖銀川看著大夥兒說道。
“對,咱們大夥兒就先湊著,看夠不夠。最好能在今年去買來。”肖長河吸了一口煙說道。
然後,他把煙鍋裏的煙灰在路邊的石塊上磕掉,插到自己身後的腰帶上麵,站起身來,來到地頭拿起鋤頭又開始翻起地來了。
眾人一看,也紛紛跟在他的身後,來到地頭各幹各的活兒了。
俗話說,三月的天,孩兒的臉,說變就變。
剛剛還是晴空萬裏,晴熱無比的天氣,隻一轉眼的功夫,天空中忽然烏雲密布,緊接著就下起雨來了。
“啊!下起雨來了,大家快回去吧。”正在揮鋤翻地的肖銀川抬頭望了望彤雲密布,正嘩嘩的下著雨的天空大聲地說道。
聽了肖銀川的話,眾人紛紛收起工具,頂著大雨飛快地朝著家裏奔去。回到家裏,肖銀川急忙脫下了身上已經被雨水淋濕了的衣衫,又去倒來一盆水,來到門口開始擦洗起身體來了。
他的父親肖長河一邊用毛巾擦拭著頭發,一邊說道:“這個老天爺,說變就變。”
“快把濕衣服換下來吧,當心凍出病來。”這時,傳來一個銀鈴般的聲音。隨著聲音。走出來一個女人。
肖銀川的母親,一個三十多歲,穿著一身十分合體的藍色土布衣衫。
瓜子臉,玲瓏小巧的鼻子,一雙標準的丹鳳眼。那身十分合身的衣裳把她那成熟豐滿的身段分毫畢現。
她叫袁素雲,是肖長河的老婆,肖銀川的媽媽。
這時,她手裏拿著肖長河父子倆的衣裳,看著老公肖長河說道。一邊把手裏的衣衫放到桌子上,轉身就朝著裏麵走去。
這裏,肖銀川父子倆在擦洗好身子後就換上了幹燥的衣裳。這時,肖長河有拿起桌上的旱煙槍,裝上一鍋煙絲,點上後就坐在那裏“啪嗒啪嗒”的抽起煙來了。
“爸,你說咱家裏的種子還夠嗎?”肖銀川拿過一根小凳坐到父親的身邊說道。
“應該還勉強能湊個數吧,不過估計很多家裏種子是不夠的。”肖長河吸著煙說道。
這肖銀川的家是一間不大的坐北朝南的房子,兩層樓,裏外兩間。裏間是灶頭,外間是起居間,吃飯會客都在這裏。
朝南的一堵牆上貼著衣服毛主席的畫像,兩邊的對聯是
聽毛主席話
跟共*黨走
屋子中間放著一張桌子,幾根凳子。一邊的牆邊放著一些農具。屋子雖然不大,卻收拾的井然有序,纖塵不染,足足顯示出女主人的勤勞。
“長河,銀川,吃飯了。”這時,袁素雲把手裏的一碗稀飯放到桌子上後看著肖長河父子倆說道。
“銀川啊,那錢可不好整,這村裏窮,大家就是湊數也湊不了多少,一頭牛得三五百,我們湊湊也就能有小一百,這可賣不了一頭牛。”肖長河到底是吃的鹽比肖銀川多,這看事兒比兒子可強多了。
“這互助組是好事,可還差那兩百的錢哪兒來?那些買種子的錢哪兒來啊?沒有這些,鄉裏鄉親的自然不信任,他們就怕你分他們糧食,糧食那可比黃金還硬實!”
“爹,你這一說我就明白了!這互助組要成立,還得有錢才行,要讓大家看到實惠!”聽了父親的話,肖銀川心裏有了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