壓。
“小家夥還是學生,害羞。”關卿的大手帶著愛憐,隔著西裝撫摸在那個小小的頭顱上:“老哥你再嚇他,就要昏過去了。”
“了解了解。”錢威點點頭,豪爽的揮手告辭:“今天酒水算我請客,關老弟玩的盡興。”
作者有話要說:
☆、原來小叔是GAY
顧默默悲憤的要自爆了。
坐在車上一路往回趕,臉上的熱度一分一毫都沒減下去。
路燈閃過的瞬間,車窗裏倒映出她的樣子。滿麵通紅,鬱悶致死。
今晚一顆接一顆的地雷夠她消化一個月不止了。
“還在生氣?”關卿逗她說話:“都跟你道過歉了,要不要那麼小氣啊。再說你也看到了,錢威來得急,我也是沒辦法。”
“我有那麼見不得人?”顧默默直指要害。
“錯,你相當見得了人。”關卿回答的一本正經卻讓人哭笑不得:“隻是這種時候,你不適合跟他碰麵。”
顧默默搖落半截車窗,寒冷的空氣吹進來,終於中和了鼎沸的熱度。
關卿說的沒錯,這種場合不管站在誰的角度,見麵都是尷尬,或許更嚴重的,還會引起一些不必要的麻煩。
比如猜忌,比如懷疑。
商場如戰場,一點都不假。沒有永遠的敵人,更沒有永遠的夥伴。
想是想明白了,可是這不代表著心服口服。顧默默氣不過,總想著要找點茬扳回一局:“不過今天也算有收獲,哼哼。”
關卿眼角斜她一眼,很配合的追問:“什麼收獲?”
“知道了小叔你的特殊愛好啊。”顧默默佯裝老練的表情:“不是錢威說,我也沒想到,原來小叔是GAY。”
關卿一腳刹車踩死,沒提防的顧默默同學很悲催的向前一衝。如果不是有安全帶,她肯定自己額頭會跟前擋親密接觸。
“你再說一遍?”關卿陰森森的,完全不顧兩人一車正橫在大馬路中間:“有種你就再說一遍。”
顧默默很沒種,於是自然不敢再說一遍,哼哼著色厲內荏:“衝我發什麼脾氣……開玩笑嘛……”其實她這完全不是單純的打擊報複。錢威那句話一下子打開了她的很多心結,很多事情不可理喻之處也隨之全解。
比如前世他為了扣她一盆髒水永世不得翻身,寧可用手指……
比如他對錢安怡的若即若離及不承認……
再比如他能跟自己像是閨蜜一樣的牽手打電玩毫不避嫌……
原來他對女人不感興趣。
可憐的關卿還不知道自己被這麼無辜的定了性,一張妖孽的俊臉陰晴不定,最終從牙縫裏擠出一句話:“顧默默我真想抽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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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默默終於歸心似箭的迎來了她的新學期,通體舒泰的回了學校宿舍。
完全無視關卿酸溜溜的罵她小白眼狼這種不靠譜的指責。
上學期的那些小小遺憾統統摔到腦後之餘,顧默默卻發現一件或許很要命的事情。
班長沈忱辦了病休。
這意味著即使一年後他重回校園,他們也將是再無交集的學姐學弟,不同屆不同班。
顧默默有點惴惴,潛意識裏總覺得不安。
那件事情發生在寒假,結果不過是被輔導員鄭亞巍嚴厲的給予了口頭警告並要求寫了一份檢討書,按說不會產生過大的影響。難道,真是關卿做了什麼?
顧默默不敢深想下去,及時打住。
隻是樹欲靜而風不止。還沒兩天,王利喜上眉梢的跑回宿舍,告訴了她一個天大的“好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