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過量的毒品。”周笛靠在他的胸口,穩健的心跳令她無比安心:“誠如你所知,上輩子的莫瑤也是進了新民報,跟著文老師專撿難啃的骨頭攻。工作半年後開始去追國寧集團董事長關卿這條線,因為他是A市隱在暗處的黑社會老大,比之今日的譚四,有過之而無不及。”周笛陷入回憶,目光悵然:“二十五歲生日這一天,她自以為神不知鬼不覺的跟著關卿進了金碧輝煌一號會所。嗬,巧合嗎?真是芝麻掉進了針眼裏。她自作聰明的偷了一套服務生的製服換上,大著膽子就托著酒水盤進了包廂……場麵很亂,有吳明龍,應該沒有譚四。她被早就獲悉一切的關卿請進了裏麵的小包。半年來所有的資料被付之一炬,毀個徹底。她很害怕,求關卿放過她。關卿說,他隻信死人不會亂講話。”

關卿心頭巨震。明知道那個荒謬的關卿不是自己,心中依然升起怪異的感覺。

如果不是她的出現,自己完全有可能會變成那副樣子,狠辣冷情無惡不作。

周笛安靜的繼續:“他讓大斌拿了一包白粉進來,場景就跟我見到的一樣——一杯茶水和一句冷冰冰不容抗拒的命令,咽下去。”回憶的不堪已經不會再讓她疼痛難忍,隻是依舊會微微的疼:“他說,要新民報一周內關門。他安排了兩個男公關進來,灑了幾包白粉,然後通知了媒體和警察局……要莫瑤身敗名裂……”

“別說了,我都知道了。那個混蛋不得好死。”關卿苦笑著把她抱緊。好吧,罵那個同名同姓的關卿,滋味確實有點怪,可是眼下他更掛心懷裏小女人的情緒:“吸毒濫-交,是這個罪名吧?”

周笛笑了笑,低低的嗓音更像是自言自語:“我真高興,你不是他。”是啊,如果你非要走那條路,愛上你的這個靈魂該有多淒慘?!想想都無法忍受。

“以後我們都好好的,”關卿吻了吻她的發心,像是鄭重的承諾:“不好的都過去了,未來一片坦途。”

“知道嗎,那天晚上我在家坐立不安,瀾姐姐一個勁的安慰我。可是到十點半我再也坐不住,開始不停的打你電話。你不接我就發短信,我告訴你我要生了,瘋子樣的理智全無。”周笛扣住他的手指,溫暖相知:“我發短信騙你說我大出血,活不了了。你那邊還是沒有反應。我就知道壞事了……瀾姐姐堅決不讓我去,可是我等不了,我跟她說,你不讓我去我就得死家裏,一分鍾都多活不下去。她拿我沒辦法,隻能跟著我去了金碧輝煌。”

所以她會那麼氣急敗壞。在恰巧看到自己給莫瑤喂水衝“白粉”的瞬間。

關卿在心底無奈的歎口氣。事情就那麼寸勁,比舞台劇還誇張。

好在都過去了,也沒有造成什麼不可挽回的遺憾:“你昏迷的這三天,顧默默回來過?”

“就知道你憋不住。”周笛低低的笑,低垂的眉眼分外動人:“沒有。你不用擔心,我那幾天不知道是不是為了補足懷孕後期的失眠,就是睡的很沉。睡不夠似的,什麼都沒有夢到。”

關卿鬆口氣,摸著她黑亮的短發:“回來也不怕。她那懦弱的小性子肯定打不過你強大的靈魂,還是會被趕跑……”

話音剛落,耳中隱隱傳來房間裏小家夥氣急敗壞的啼哭。從未有過的,上氣不接下氣的,好似傷心欲絕一般。

月嫂的大嗓門帶著惶惶:“哎呀小寶貝兒不哭咯,阿姨給你唱歌聽……”

兩人麵麵相覷,一種怪誕的臆測在心頭同時升起。

不會吧,那太瘋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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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多月的時候,某天周笛端了盤水果進去書房給關卿。

電腦開著人不在。屏幕上大刺刺的百度內容是,剖腹產幾個月可以過夫妻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