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挺近的。”安佳如說完這句話,看到對麵這男孩臉有點拉長,隻好點了點頭。
兩人一前一後走著,安佳如腳步放得很輕,低頭看著拉得長長的倒影。安佳如再放慢腳步,前麵的那個倒影的頭貼著後麵倒影的胸`前,臉開始了發熱。
安佳如從夢中驚醒,天還沒亮,賀翔睡在旁邊發出平穩的呼吸。淡白的小燈發著淡淡茫茫的光,讓心裏感覺得更迷茫惆悵。
安佳如醒來覺得額頭粘粘的,伸手去摸,細汗都冒出了,糊亂的擦擦汗,手也是冰涼的。
“嗯,睡不著?”賀翔不知何時也醒了,眯著眼,左手摸了摸安佳如的頭發。
“嗯”安佳如翻身背朝著他。
“做夢了,有我。”賀翔板過安佳如,把安佳如抱在懷裏。
安佳如呼吸噴在賀翔的胸口上,熱氣再折回來,粘在安佳如的臉上,微微的暖熱感,很舒服。安佳如睡意慢慢襲侵,安靜的入眠。
作者有話要說:給我打分吧,因為寂寞才碼字的
沒有鳥我的話
就會是寂寞 寂寞
寂寞 寂寞
寂寞 寂寞
寂寞 寂寞
寂寞 寂寞
寂寞 寂寞
☆、是想念
其實傷到一個右手,並不算什麼。哎!不是說傷的輕重狀況,也不是說他救人受傷了,功勞不大。而是插傷了一條手臂,又不是斷缺了一條手臂。受到的待遇太隆重,就會讓人很無言的。
丘醫生隔天會來給他換藥,徐助理天天來陪他工作,處理公司事務,養傷工作兩不誤。還有安佳如這個丫鬟悉心照顧日常,給他洗白白,夜裏還得陪睡。
神馬是資本家,神馬是上帝的待遇,安佳如總算數清了。
傷口在這麼多人的悉心照顧下,今天總算可以拆線。
安佳如站在那看著,徐助理站在那看著,丘醫生帶來的小護士站那看著。
暈!搞得像重傷不能治愈似的,安佳如隻好把臉扭向一邊,看向藍藍的天。
“嗯,不錯,傷痕痛疤也會慢慢淡的。”丘醫生拆完線,細看了看,點頭歎氣滿意的說著。
賀翔把這功勞全歸功於安佳如,轉頭望向她。隻見對方不知在看什麼,難道外麵的天就會明媚憂傷嗎?
“咳!”為了引起某人的注意,賀翔大聲的咳出響聲。終於把看藍天白雲的安佳如引起注意,扭頭回過來。
“哦,丘醫生,拆線好了了,能碰水了吧?”安佳如走近來細看了看賀翔的手臂,康複挺好的。手臂的疤痕顏色粉嫩嫩的,是個小月牙的形疤痕。估計去找個專業紋身人士,也未能紋得出如此栩栩如生的月牙圖。
賀翔聽安佳如開口問的第一個問題,眸子深邃盯著丘醫生,嘴巴抿得緊緊的。
丘醫生額頭的汗給賀翔的利視逼得漸慢往上冒,低著頭,把賀翔的手翻動再仔細瞧一番,頭都沒敢抬,弱弱的說:“還是等過段時間再碰水吧,外皮是長得挺好的,內在的肉可能還有待生長。”
丘醫生說完,默默把頭向上昂,對著天花板,心中默念,上帝呀!你明白的,作神不易,做人更難。
安佳如聞言蹲下來,伸手去觸摸賀翔的右手傷痕,有點自語自言:“今早,我明明壓到這裏的呀!當時賀少,賀少你明明說不痛的,怎麼會還沒長好?”
滿臉的疑問,沒有誰來給她一個明切的說法。
賀翔聽到時眉頭輕揚。
丘醫生把手抬起,用衣袖擦汗的同時,擋住自己的視線。
安佳如把帶回來做的數據整理好,進房間看到賀翔就著衣躺在床上。
“賀少,髒死了,去涮洗一下。”安佳如皺著眉,怨恨的看著賀著,用手推了推裝睡中的賀翔。
賀翔沒睜開眼,隻是懶洋洋翻身麵朝向安佳如。
“嘩,澡都沒洗躺上床,被單才今天換的。”安佳如坐上床,板起臉,用手去扯著賴皮賀翔手,想拉他起來。
“明天被單還得換。”
“誰讓你這樣了,洗這很累的。”安佳如說完還不解恨,一手 ‘啪’的打在賀翔大腿上。
“嗯,不是在等你嗎?等著,等著就睡著了。”賀翔半眯著眼,看著安佳如。像是真的這一切如果是有錯,全是因為她。
“等我?等我幹嘛?”
“我的右手還不能碰水呢?不都是你幫我洗澡的嗎?哦!我右手有點癢癢的,難受,你給我抓抓癢癢。”
“嗯,可能裏麵是長蟲子了,怪不得不能碰水。”
“……”
賀翔眸子暗了下來,‘嗬嗬’的笑著,伸手一拉,翻身把安佳如壓在身下。鼻子跟狗一樣一個勁的嗅嗅。
“幹嘛?發神經呢?”安佳如伸手拔開賀翔的頭,脖子給賀翔嗅噴出的熱氣癢癢的,‘咯咯’的忍不住顫著身笑。
“嗯,我今天換完藥,洗過一次澡了,一會再洗好不好。”賀翔聲音暗沙啞,帶著暗夜裏有中神秘的誘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