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到一陣的頭暈後好象睡下了,就睡在那滿地的亮光火球裏麵,我的頭發、我的臉,滿身都貼上了那些亮光火球,就連呼吸道也都吸進了火球,似是被那火球嗆著的醒了,咳嗽出來的氣流夾帶著噴出來的火球,將嘴邊的那些亮光吹遠了出去,就象夏季裏的螢火蟲兒飛了起來,可旁邊的火球又馬上的填補了回來,又好象具有水流一樣的特性,要自動的保持一個平麵也能穩定似的。
我見那些亮光火球沒有象傳說的鬼火那樣坑害與我,也就沒有象之前那樣害怕了,反而倒是開始覺得這些亮光火球晶瑩的可愛了,用手捉了一隻,並非是火,沒有燙手,感覺它們這些亮球就象無數的螢火蟲兒一樣沒有存在熱量。我慢慢的拿著亮球到眼前,卻能到一股新鮮泥土的芳香和清新空氣的味道。
我起來後首先想到換上個新的燈泡,滿地的亮球瞬間的又消失了,之前手裏抓到的亮球也變成了截根的鋸末,和削根時削下來的木片,再次把燈閉了之後,那些亮球又重新的出現了。
原來把自己嚇了半死的鬼火,竟然隻是一些能夠看得見的鋸末碎屑,好象是含有了熒光的成分,或者是帶著能夠發出光亮的夜明物質,隻要燈光一開,那些亮球就會立馬的沒有了,我雖然弄不明白那其中到底是什麼樣的科學道理,但由此我才聯想到了那發光的地圖,應該也跟那自己那次遇到的熒光亮球相似的,貼上熒光亮粉類的發光物質了,所以,關了燈之後就會發亮的。
是有過一次經曆的緣故,我才沒有再象上回那樣緊張,可是,顯示出來的那些圈圈點點、條條線線的,也還是沒有與那當年的地點事情對號入座,可能就是因為想起來了那次鬼火事情,才優先了當年的記憶。
好在鬼火的記憶終於想完了,那圖卻在一直的亮著,我想不起來那圖的記錄地點,但也使我沒法入睡,沒法分心了。記得自己駕船送來細胞的時候,八成是水,不到兩成的陸地麵積,還都是由水包圍著的高海拔,與現在的地球實際好象沒有了半點聯係了,如果要說眼前這圖就當年看到的高海拔,與現實之間的很多次過度的一個定格的話,那就是說地球先由記憶中的海拔高地,變成了這亮圖中的樣子,然後現才由亮圖中的樣子再次變成的現實的狀況,中間所有發生過的變化,一定就是我們現在一直所說的變遷了。
可到底是經曆過哪些變遷呢,才會讓地球變成了現在的樣子?我想著想著不知不覺進入了睡眠,夢境中,我在看著那條條隔開圈圈點點的線條不斷的變寬,竟然是把連著的高山劈開了很遠,也分開了好多的份,而且還在繼續的變寬變遠沒有停下的意思,隨著線條的不斷變寬,和本來連接在一起的陸地被扯散的七零八落的,有的陸地被推到了原來大片水域的中間,也有原來的水域呢,被塊塊的陸地夾到了中間。
夢境的裏麵是太能胡謅了,變遷的場景特別的壯烈,簡直是不亞於地球被撞時的那景,也有著岩漿湧現與火山暴發的鏡頭,唯一的差距就是這圖中的地盤會動能走,整體的大山堆塌了,整塊的高地分了家,倒灌的汪洋填補入了坍塌的縫隙,最早的記憶就是這麼的變了樣子。
這一點滴的線索好象真的給了我提示,之前人們嘴巴裏麵的變遷,似乎就是這個樣子的,原本連著在一塊的高山坍塌變了形狀,變為了更多的範圍或者是又重組了一個新的地方。
噢,難怪老說什麼歐亞大陸是連著的,什麼什麼大西洋的水底下的陸架又連著的啦,如果是這個觀點成立的話,原來還在一起的高山陸地這立馬的就隔著一片大西洋呢,這種情況的方舟的細胞真就沒法找了,說不定的陰起山和針塔兩處,一個到了智利一個到了澳大利亞,那也未償不可能的……
我突然的冒出了一個新想法,若是把現實地球上的陸地,都能按照大陸板塊移動學說理論,統統的都將還原一下的話,或許就是最早記憶中的陸地了,所以,我一直的惦記著發光的那圖,希望早一天怪老頭能盡早的快回Z星,找到關於地球的變遷日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