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是不是很滿足了?如願的看見了我生不如死的樣子,你是不是可以解恨了?如果覺得不夠的話,我就站在眼前,為何不來點爽快的?”
“你不會的”冷柔幾乎是想也不想就說了,在她認為他是不會這樣做的。讓他向她低頭?這是不可能的。
那是癡人說夢話,她曾經做過癡人,有了經驗就不想再犯。她在心裏這樣告訴自己。
42.-第四十二章難以抑製的欲望
那麼幹脆利落的一句話,不拖泥帶水,沒有一絲的猶豫的就說出來了。看著她離去的背影,沈昱寒的眼神漸變得深沉起來,像是思考又好像隻是單純的看著她而已。
她似乎成熟了很多,不再是那個追著他的尾巴的小女孩了。
冷柔身隱沒在柳樹的那邊,沈昱寒才抬起腳步離開向張若水住的閣樓走去。
像往常一樣,冷柔給張若水診脈,沈昱寒在一旁看著,冷柔已經習慣了這樣的相處方式,盡管這眼前的兩個人在這裏無視他人的存在秀恩愛,但是冷柔幾乎是沒有任何的表情。專注的給張若水診脈。
心受過重創,最好的辦法其實就是做到不去在意。
張若水在沈昱寒百般的嗬護之下,狀態極佳,氣色也極好。有了沈昱寒這個關鍵人去在場,她想張若水心裏麵看什麼都是甜的。為張若水診脈完畢。張若水想要多留冷柔,但是被冷柔以還要回去研製藥品為理由給拒絕了。
張若水露出一副失望的神情看著沈昱寒,希望沈昱寒可以說點什麼。沈昱寒看來一眼冷柔,發現她已經收拾好她的東西,之後也看著他。
她在等待著他的發言。不知道這次會挑什麼骨頭。
看她那樣子是不願意留下了。沈昱寒低頭對張若水說道:“你應當要好好的休息,不要累著身體”。他習慣性的撫摸著她的頭。
張若水感受著他溫暖的大掌上麵的溫度,溫馨的笑了,一雙水眸含著幸福的看著他。
冷柔不想在此處看他們在秀恩愛,提起自己的東西,對他們說道:“王爺,若水我先走了。”
踏出門檻,冷柔若有似無的扯動一下嘴角。她現在的身份與一個婢女有什麼區別?隻是比她們高一級而已。
冷柔一走,沈昱寒也跟著要走了。不過沈昱寒也是對張若水千說萬哄才得以脫身。他感覺到疲憊,每一次麵對張若水的時候他總是有點兒力不從心。他看見張若水有時候他竟然有種想要逃開的感覺。
不是討厭,按理說他應該是愛她吧,不然自己也不會讓她為自己生孩子。可是為什麼當自己聽到了她有孩子的時候他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的激動?
想著想著他一抬頭,發現自己竟然走到了冷柔住的地方,他僵住在那裏。心裏五味陳雜,為什麼是這樣?
抬起頭,看著在和鶯兒一起收拾草藥的冷柔。這一主一仆在聊天,鶯兒在不停的說著話,不知道鶯兒說了些什麼,冷柔就突然笑了起來。那笑容足以將這春天給融化掉,鶯兒就駐足傻傻的看著,這樣傻傻地看著的還有他。
他似乎知道自己為什麼會來這裏了。
那邊的冷柔似乎是感覺到了什麼,她向四周望去。沈昱寒竟然像是偷窺情人的小男孩一樣,躲在了一顆樹後麵。然後伸出個側臉看那邊。他為自己的這一個舉動而感到相當的訝異。
在自己的地方,看見他有什麼奇怪的?而且他並不是在偷窺別的女子,那是他的妻子,明媒正娶的妻子。
他為什麼要躲起來。
這樣想著,沈昱寒不在躲起來,而是大方的站了出來。他剛站出來,就剛好被冷柔看見了,他看見了她的表情一滯,然後她就沒有再多看他一眼就和鶯兒回房間去了。
關上門,冷柔背靠著門板,凝神想了一下。
這情景好像當年他跟她初見時的情景,剛才有一瞬間她的心漏了一拍。雖然隔著柳樹,但她確定那個人是他沒錯,為什麼他會出現在這裏。
鶯兒將藥材放好之後,看著在門口愣神的冷柔,喚了幾聲。“小姐……小姐,回神啦,小姐”。
“啊……什麼事?”
“沒事,剛才那個是王爺嗎?”
“嗯”冷柔點點頭,走到床沿坐下,手撫上那檀木做的床。
——王爺說你睡眠不好,所以就叫人做了這檀木床,有助於你睡眠
想起那天張若水跟她說的話,冷柔就想著沈昱寒到底想幹什麼?他說他不要她贖罪了,他說的是真的嗎?可是為何在給了她那麼多的傷害之後就跟她說不要她贖罪了?他難道不知道她失去的已經很多了嗎?
還是他隻是想換一種方式折磨她?他到底想怎麼樣?
癱軟在床上,將臉陷入軟枕裏麵。枕頭也是檀香的,到底沈昱寒的用意是什麼?想著想著,睡意襲來,冷柔迷迷糊糊中睡過去了……
月光襲來,清冷的月光泄進屋內,屋外看到春風吹起的漣漪,一浪高於一浪,月下的柳條更是迷人,在沒有人的夜晚盡顯她們的豐姿。
一個身影潛入屋內,站在床邊愛戀的看著床上的人兒。手輕輕的撫上她的臉,滑過她的秀眉,輕輕的在她的唇上麵摩挲畫著那輪廓,然後傾下`身輕吻了上去。